“情妇?!不、不可以,外婆会生气的,不可以……”她躲开他的碰触,跳下床,准备夺门而出。
“你不想要我的报导了吗?”他没有伸手拉住她,冷冷的问。
闻言,她愣住了。她当然想要啊!可他开出的条件实在太……
“要不要由你决定,我不勉强。”他有信心,她一定会点头。
“我不知道,我……”她左右为难,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他的脾气虽然不好,但绝不强迫女人,他的女伴都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
“解先生,我……”她想问是不是还有商量的余地。
“决定权在你手上,答不答应随你高兴,不过……”他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什么?”她紧张的追问。
“我很善变,说不定,下一分钟我就会推翻刚才讲过的话。我劝你赶快做出决定,否则,后悔的一定会是你。”他不喜欢等待,三分钟已是极限。
为了外婆的医药费,文依蝶决定牺牲自己。“好,我答应你。”
“很好,采访的时间就订在明天早上;另外,我还有个条件。”他打算乘胜追击,将她完完全全的锁在自己身边。
“什么条件?”
“明天的采访结束之后,我要你辞掉工作,搬来跟我一起住。”既是情妇,理所当然要听主人的话。
“解先生,我如果采访你之后就要辞职,那我何必要……我大可直接推掉这次的任务。”她就是为了钱才会这么努力,假若辞职了,她的薪水和奖金不就也跟着没了吗?
“一百万。”解谚恺没头没尾地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她一头雾水。
“当我的情妇,一个月一百万,另外,你外婆的医疗费用由我全权负责。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安排你外婆住进锁情医院。接受治疗。”听到如此优厚的条件,很少有女人不会为之心动。
“你怎么会知道我外婆生病的事?”他该不会已经派人调查过她了吧?
“你自己说的。”他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好,还是不好?”
文依蝶低下头,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锁情医院不就是那家国际级的大医院吗?外婆要是能到那里接受治疗,病情一定会得到更妥善的照顾。怎么办?要答应吗?
“一句话,好或不好,别让我等太久。”他的耐性一向不足。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一百万我不要,我只要你帮我负担我外婆的医药费就行了。”为了外婆的病,就算要她死,她也甘愿。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有人拿钱给她花,她居然拒绝,他真不晓得该说她高尚,还是说她愚蠢。
“奇怪?!”孝顺外婆很奇怪吗?
“走,我送你回家。”话锋一转,他不容反抗的牵起她的手。
“不用麻烦了,我骑车来,自己回去就行了,谢谢。”她婉拒了他的好意,她还得到医院去看外婆。
他气闷,强拉她走出小套房,大男人主义的低吼:“我说要送你,就是要送你,少跟我唆。”
这是他第一次强要送女人回家,因为过去通常都是女人要求他这么做。
“等等,我的包包……”她的钥匙在皮包里,没有钥匙是进不了家门的。
松开握住她的手,他转身进入小套房,拿出皮包,交给她之后,大掌随即环上她的纤腰,借步离开办公室,而后进入电梯。
头一次和男人靠得这么近,文依蝶的娇躯明显在发抖。
“怎么了,冷吗?”他依旧紧拥着她,甚至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解先生,可不可以请你放开我?我……”她实在不习惯和男人如此亲近。
“我们早晚都会上床,现在不过是搂个腰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他说得十分露骨,让她不禁面红耳赤。
当他话说完,电梯也已经到达一楼。
“老板。”见到解谚恺,总机小姐起身,必恭必敬的颔首问好。
走向柜台,他给了总机小姐一张千元大钞。
“老板,这……”
“晚餐的钱。”语落,解谚恺和文依蝶在总机小姐的目送下步出公司。通过公司大门,两人往停在大楼外最明显处的银蓝色跑车走去。打开车门,他先让她上车后,自己才坐上驾驶座。
“你住哪里?”他边发动引擎边问。
她系上安全带后说:“汐止。”
“坐好了,我开车很快,不舒服的话要说,别忍着。”他从未这样提醒过自己的女伴,由此可知,在他心中,她是特别的。
“知道了。”文依蝶抱紧皮包,点头应允。
车子慢慢的加速,看她紧张的样子,他竟不忍心开得太快,将车速维持在八十公里左右,与他平常开的速度差了一百多公里。
文依蝶瞄了车速表一眼后,呐闷的皱起眉头。
“为什么皱眉头?坐我的车有那么痛苦吗?”他相当不悦的质问。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在想车速八十会很快吗?”有时,为了赶时间,她连摩托车都可以骑到七、八十。
“我平常都开到两百多,你受得了吗?还是说,你想试试看?”笨女人,他这么做全是为了她,居然还有这么多意见,可恶!
两百?!天啊!“不,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
“那就别在旁边废话一堆,烦死人了。”
“对不起,我……”
“吵死人了,闭嘴!”他忽然大吼。
她只得抿起嘴巴,直视前方,不敢再出声。
*** www.fmx.cn转载制作 *** 请支持凤鸣轩 ***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一栋非常老旧的公寓楼下,那公寓旧到连电梯都没有,住再高都得徒步爬上去。
“解先生,我家就在上面,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见。”文依蝶细声道谢后,离开车子。
解谚恺拔掉车钥匙,跟着下车。“等一下,我送你上去。”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她怕邻居看见她带一个陌生男人上楼,会在背后指指点点。
他眯起锐眸,神情明显不悦。
“解先生,我先上去了,再见。”她故意忽视他的怒气。
“站住,不许走!”该死的女人,明知道他在生气,还……
她想逃,但双脚却仿佛被钉住似的,动也动不了。
绕过车子,他来到她的面前,搂住她的腰,低下头,毫无预警的欺上她的唇。
文依蝶吓到目瞪口呆,就连该有的挣扎动作都给忘了。
在品尝她唇上的甘蜜时,他发现她竟然睁大眼睛在看着自己。
“笨蛋,接吻的时候,眼睛要闭起来。”他边吸吮她的下唇边说。
这时候的文依蝶才开始有反抗的举动。“不……解先……唔……”
解谚恺不忘把握机会,趁势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起舞。
或许是他的吻技高超,又或许是她的心已沉沦,她不再抗拒他的吻,反倒还回应起他来;虽然技巧生涩,却令他相当高兴。
拥吻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离开她的唇,但表情看起来仍有些不满足。
“解先生,我……那个……”她难为情到连话都说不好。
“叫我名字,不许叫我解先生。”他讨厌她过于客套的态度,毕竟他们都已经接过吻了。
“哦,谚恺,我回家……那……”文依蝶唇上的热度仍未消退,以至于结巴得厉害。
他牵起她嫩滑的柔荑,“走,我送你上去。”
“可不可以不要?”文依蝶声如蚊纳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