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啊。”于庭凯凉凉地说。
其实不用他吩咐,为了怕掉下去,董田妹早就紧紧捉住他的腰带。
“不是这样啦,你没坐过机车是不是?真烦。”于庭凯拉住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靠上来一点,贴着我。”他霸道的命令。
不得已,董田妹只好贴住他,浑圆坚挺的胸脯抵住他的后背。有点后悔当初为了省钱买五十西西的机车,连让人家载都要被吃豆腐。
于庭凯满意的窃笑着,身子恶意的扭来扭去,摩擦着她的胸膛,大占便宜。
“你……你再这样我跳车了!”董田妹红着脸抗议。
于庭凯耸耸肩,放弃偷香的机会。
“你干嘛跟那个老变态出来?如果不是我英雄救美,你早被蹂躏八百遍了。”
在声色场所待久了,那种被强暴过后自暴自弃沦落烟花的女人也看多了,哪个不是有着辛酸血泪的过去?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强暴以后会怎样看待自己残破不全的身体!也不是心疼她啦,只是这样一个人间绝色被那种油腻腻、脏兮兮、恶心巴拉的老变态玩弄,那种场面看了真的伤眼睛。
“他……他是我工厂里的课长……”
“然后呢?”于庭凯不齿地说:“那老变态是不是要你用身体交换,好让你回去工作?”
虽然不全对,但也差不远了。董田妹点点头,没有答腔。
“拜托喔,你做的是什么大事业,赚多少钱哪?想用身体换工作找我就好了,肯定让你赚的手脚发软……呃,我是说,数钱也数的手脚发软。”
董田妹低头,眼泪啪答啪答直掉。
“我……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我还以为他最多只是吃吃我的豆腐,那……那也没关系……”
“被吃豆腐没关系啊!”突然一只魔手往后探去,捉住她一边的乳房。“这样也没关系?”
董田妹大惊失色,甩掉他的手,差点跌下车子。
幸好车速不快,于庭凯连忙稳住,另一只手拉住她。“干嘛大惊小怪,不是没关系吗?”
“我……我……你……”董田妹又羞又气,哑口无言。
“你很缺钱喔?”没等她回答,于庭凯径自又说:“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你们家真是穷的可以。干嘛不到市区里找工作?不是比在这渔港的机会多多了吗?我看你再不想想办法,你老母和小弟会饿死喔。”
董田妹只顾着掉泪,也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赚钱也没那么难啦。”于庭凯单手骑车,另一手摩擦着下巴,恶念突起。“反正一样要被吃豆腐,不如找个钱多一点的……”
“你说什么?”董田妹听不清楚。
“嘿嘿,我是说……”于庭凯眼珠一转,商量似的问她:“以你现在这种情况,在这里也找不到好工作,不如随我上台北,肯定让你赚很多钱。如何!”
“可是……”董田妹皱眉,心里拿不定主意。
经过这一番折腾,当初坚决不离家的意念已经不那么坚定了。整个鸭厝寮前前后后问遍了,没有一个地方肯雇用她,再这么下去,没钱让妹妹读书她一样也会放弃学业跑回家。
但是想到要留母亲和弟弟独自在家,一颗心又犹疑不定,总是放不下心。
“哎哟,考虑那么多做什么?现在这个社会呀,没钱就是死路一条。”于庭凯怂恿着。“在这乡下地方能赚多少钱呢?别忘了你还要养家,让你拼死拼活能赚多少?看看你家现在成什么样?小弟成天穿一条破短裤四处跑,老母眼睛看不见,老是吃一些没营养的咸鱼干,甚至连个电视都舍不得看。你当一个长女的没能让家里过好日子实在是不孝啊,还是你想早点钓个金龟婿嫁掉算了?那也不是不行啦,可是这乡下地方大概也没那种条件养得起老婆娘家一家子的,想要钓金龟婿也得往大都市找去,你说对不对?”
董田妹默默听着他的话,没有吭声。
“我这可是为你好咧,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在这乡下地方想要找工作做,我看大概也只有求助你那变态谋长了。”于庭凯半是恐吓半是煽动。“你想想看,每天让那老变态屁股捏一下、奶子搓一搓,这样好受吗?我看钱也多不到哪里去,除非你肯让他包养。不过那种男人我也见多了,便宜把你占尽,每个月连件漂亮衣服都舍不得给你买。不要说我看人不准,那老变态的钱肯定都是让他老婆管的死死的,就算你让他包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董田妹咬咬唇,嗫嚅道:“台北……台北赚钱真的比较容易吗?”
看来是说动她了。于庭凯心里窃喜,嘴里振振有词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哪个上台北的人不是准备一大布袋淘金去的?安啦安啦,包你赚钱赚到腻喔,我告诉你。”
“可……可是我台北不熟……”
不熟才好玩哩。于庭凯拍拍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笑眯眯地说:“不是要你跟我上去吗?有我在你怕什么?”
“可是我跟你也不熟……”
于庭凯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一样还不算熟啊?我可是救过你耶。”
董田妹心里还是犹疑不定,终于,她叹口气,幽幽地说:“我先和阿母商量看看吧。”
* * *
晚餐的餐桌上,除了另一边看来还算完整的吴郭鱼外,林素兰整个下午到邻居家帮忙的收获又换来一条白鲳鱼。
于庭凯看着一桌子除了鱼还是鱼,胃口尽失。不过这顿饭的目的不是为了吃,说服董田妹随他上台北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在台北打下的“事业”,说要放弃还真舍不得。为了拉链仔陈大,“鸟蛋夹着”躲到屏东来真是够窝囊了,反正就烂命一条,真要和陈大干上了,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在这乡下地方吃也吃不好,玩也没得玩。
但是多少也躲一阵子了,那些常往来的“生意”场也生疏了。如果这回回去能带个好货色,妈妈桑也会多赏他几口饭吃。当然啦,这样一个生涩的小妞恐怕没法子即刻走马上阵,虽然在室的是比较吃香,但近年来风声紧,妈妈桑也不太爱用非自愿性的小姐,那种通常麻烦一堆。不小心跑了,别说官司吃不完,也有好一阵子生意都别做了。
反正她为了赚钱不在乎被吃吃豆腐嘛,不如就先让她到夜总会上班。在那里上班的小姐也有不少号称做“清”的,只要她手腕好,即使不陪客人上床,每个月赚个十来万也不是难事。
不过一开始下海声称“卖笑不卖身”的人他也见多了,没多久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连灵魂都卖了。本来嘛,陪酒不但要被吃豆腐,还得强颜欢笑,成天顶着一张虚伪的笑容面对每个生张熟魏,赚的钱恐怕连买几件名牌都不够。但做“鸡”可不同了,一节几十分钟,两腿开开,谁管你是不是笑着,即使边看报纸也能有大把进帐。何况以她的条件,到妈妈桑的高级应召站里肯定很吃香,到时真的是“躺着”也能有数不完的钞票了。
想到靠她能再过以往那种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于庭凯不禁自个儿嘿嘿笑起来。谁说危机不是转机?逃难到屏东来还捡到一个宝呢。女人他见多了,可就没一个比得上眼前这小美人的。
不过赚皮肉钱可不是靠长相就可以了,技巧服务之类的才是最重要。改明儿回台北可得找个人好好教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