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再见了校长。”挂了电话,施靪这才松了口气。
林子庆,总有一天,我定要将你绳之以法,别以为你还可以逍遥法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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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林子庆一巴掌打下去。“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自从搬出饭店后他不想太招摇,只好让冉菱负责三餐。但吃惯美食佳肴的他捺不住清粥小菜,愈吃脾气就愈大,而遭殃的自然就是冉菱了。
抚着被他打红的面颊,她忍不住地说:“你嫌难吃就出去吃呀!”
“你说的倒轻松。自从那次失手后,这镇上仿佛一夜之间冒出一堆不曾见过的警察,肯定是从外面派来的,我又怎能现身?”他直迁怒于她。
“当初与他交手时你也没露过面,怕什么?”该怕的也是她呀。
“不,我总觉得那人挺邪门,我明明拿枪射穿他左胸,为何他会没事?当时里面又暗我没看清楚,所以我担心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会些邪门的功夫。”林子庆眯起眸,仔细揣测着。
提起此事,她也陷入一股惶然中,记得她曾问过他,他却神秘的不肯回答。
“冉菱,我觉得你跟那人似乎有关系,否则他怎会放了你?而你成天在大街上乱逛,却没人密告你,真是怪了。”他疑神疑鬼的皱起双眉。
“你不信任我?”他这种疑虑的声波让她受不了。
林子庆站了起来,一步步走近她,猛力拉住她的头发,疼得她皱紧眉头。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她拼命想拉下他的手。
“我早就怀疑你了,只是一直不问你,看你会不会亲口对我说,可是你却隐瞒。”他的手劲愈来愈大。
“我说没有就没有,啊——”林子庆将她推倒在地。
“还说没事。那天你说忘了拿东西,结果你竟然一去就这么久。”他蹲下身,“知道吗?我回去问过柜台,她说你根本没回去。”
“我……我后来改变主意,不想回去拿了,就在路上买了代替品。”她的下巴被他掐得动弹不得,只能直视着他的眼。
“你还要狡辩?!”他用力撕碎她的衣领,露出里头的胸罩,“你不是性冷感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光对我冷感,却在别的男人面前热情如火?”
他击了掌,屋里走出一个女人,那是嘉娜,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猛男。
“子庆,你要我带来的人在这儿,怎么样?”嘉娜指着那位猛男。
林子庆看向他,接着又转向一脸惊愕的冉菱,“以前我疼你、让你,是因为你听话,从没让我失望,所以我就算找女人也偷偷摸摸。可现在是你先背叛我!”他站起身,让出位置,“帅哥,来吧,看看她是冷是热。”
林子庆走向嘉娜,搂住她一同坐下,打算好好欣赏。
冉菱苍白了脸看着他们,当那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慢慢走近她,那曾经被坫污的画面又重现她眼底,她立刻像疯了般一跃而起,对他回旋一踢,随即跃出窗外逃走。
“冉菱,你给我回来!冉菱——”林子庆没想到她竟敢这么做。“你还不快追!”他直对那个粗壮的男人喊道。
“瞧你养的是什么女人呀,阴阳怪气。”嘉娜撇撇嘴,嗤鼻不已。
逃走的冉菱根本无处可去,只能毫无目的地往前拼命狂奔。
好巧不巧的,这一幕刚好被四处找她的施靪瞧见,他当然也发现在她身后那个猛追着她跑的男人。
他立刻从小径疾走而去,拦下那个男人,立在他面前扯着笑问:“你在追谁呀?”
“你是谁?”那猛男心下一惊。
“是我在问你话呢。”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的施靪,裸露出他坚实的肌肉与结实的身材。
而这猛男虽然表露在外的是黑金油亮的大块肌,可他明白那只是表面上的,他压根经不起打。
“我是谁你不用管!”那人深吸了口气,故作凶狠样。
“哦……”施靪撇撇嘴,拉长尾音地转过身。在对方松懈之际,他猛力踢出一双飞旋腿,将那人给踢得老远,“不用管是吗?不要我管,你就别追着我的女人跑!”
那人被撞得浑身又疼又酸,他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好,你报上名!林老大是不会饶过你的。”
“告诉那个贼,我叫施靪,0K,”他眯起眸,轻撇的笑痕中带着令人胆寒的颜色。
“好,我记得了。”抚着被踢疼的伤处,那人立刻逃也似的离开了。
施靪拍拍手,一回头就看见冉菱站在不远处正含泪望着他,“你真傻,为何要对上林子庆?”
“我没对上他,是他不要命地先对上我。”他嚼着口香糖,表露出一副凡事不拘的痞子样。
她凝神望着他,发觉他有时神秘又谨慎,可有时又表现得漫不经心。倘若他已除去当年的狂淫之色,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唉,别再想了。此刻她心里载满的全是家人的安危,她该怎么办?天……她太冲动了,实在不应逃的。
为了家人安全,她决定牺牲自己,反正她早就被眼前这男人给……
“喂,你要去哪?”见她话也不说扭头就走,他立刻追上。
“你走开。”她咬着唇,那表情就跟要从容就义没啥两样。
“你到底要去哪?不说我不让你走。”他索性横阻在她面前。
“施先生,你是不是管太多也管太宽了?”冉菱抬起头瞪着他。
这一抬头,施靪便瞧见她脸上的五印指,再往下一瞧,居然看见那残破的衣领。
“说,那个林子庆对你做什么了?”他冲动地扶住她的肩头。
向来坚强的她,这时却崩溃了。她捂着脸发着抖,“他……他叫刚刚那个男人玷……玷污我……我吓得就逃……”
“该死的!”他紧紧搂住她,“不怕、不怕,我去找他算帐。”
“别去。”她抓住他的手,“千万别去,我求你。”
“你到底怎么了?”施靪眯起眸,激狂地说:“我不能容忍那王八蛋再这么猖獗下去。”
“我不能拿我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冉菱吼了出来。
他一震,对呀,校长的动作不知是快是慢,若还没安置妥当,的确不能冲动行事。
“你放心,你家人不会有事的,我已请人去保护他们了。”他安抚她的情绪。
”你说什么?”她愕然地望着他。
“对不起,那天你从诊所出来我跟踪了你。”他还是说了。
“那你听见了我和他之间的谈话?”冉菱身陷茫然中。她完全没料到,当年害惨她的男人,现在却是她唯一的依靠、仅有的救星。
“对,我听见了。你就跟着我,别回去了。”他劝她。
冉菱想了想,是呀,她也回不去了……林子庆这么对她,往日恩情已一笔勾消了。
“好,我跟你走。”她已下定决心。
“那太好了。”施靪将她带到他的住处,并将房间留给她,自己则在沙发上打盹。
原本冉菱极害怕他会旧习不改,闯入房里,始终不敢睡着。不过捱了一晚她真的累了,心神一松懈便沉沉睡去。
第六章
“不要,不要打我……好痛……”梦中,冉菱脑海里转的全是在林子庆残酷训练下的一切痛楚记忆。
只要她一个斛斗翻不好,肯定就是鞭子伺候。她好痛好痛,可是她不敢哭,一丝一毫都不敢哭出声。
蓦然一张让她害怕了八年,却又能抚慰她寂寞芳心的男人脸庞出现在眼前,让她突然放松下来。但就在她准备松口气之际,林子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