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
“你……”楚纭来不及开骂,就被他牢牢地以深情一吻、封住所有的话。
燕河、齐雷、茶木儿,静静的退出了房间。所有的时间,就留给他们。
直到楚纭的手失去力量,自床沿滑落下来,朱邪子扬仍只是笑着、紧紧拥着心爱的她,自黄昏、月落到日升,他没再动作过……
终曲
当纳兰楚纭自深沉的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眸时,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不过的俊逸脸庞,她先是心痛的试图伸手抚摸、她始终惦念着、此刻却近存眼前的他,随即,她猛然皱起眉头。
她不是服毒自尽了吗?那他在她身旁的意思是——
“都说了不许你死,怎么你还——”
他以一个火热的吻,逼得她无力再骂下去。
好不容易松开甜蜜可入的她,朱邪子扬怜爱地轻抚着她姣美脸蛋,满足的笑了起来。“我也说了,你到哪里,我就跟着你。你没死,我怎能死?”
“但……”红着脸,喘息了好一会儿,楚纭借他的扶持坐起身,看了看四周。依旧是她所熟悉的华丽宫殿,总不会是人家烧给她的吧?他真的没骗他?
看她疑惑模样,他不禁笑的更为浓烈。他疼惜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我说过,我们之间,不再有欺骗。”
听到他的承诺,楚纭先是一愣,然后偎向他温暖怀抱。许久,她仍是黛眉轻颦、低头看着自己左手上闪亮的戒指。“这毒药,明明就对你很有用啊!”
“如果它真是毒药的话……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握住她柔荑,举向唇边,他满怀不舍的一点、一点轻啄着她青葱玉手。
“不是毒药,会是什么?”楚纭却是不解的斜眼睨着他。
脑中,浮现了他方才所说的话。“难道你……你知道?”
“不许生气,纭儿。你骗了我这么久,我没把这事告诉你,也是应该吧?”他轻柔的吻上她白皙颈项。
随着他的吻逐渐火热急促起来,在他往下转移阵地之时,他才又开了口。
“我说过,这是我的赌注,赌你对我的爱是否真心……我也同样不敢确定,为了躲我而假装失心的你,难保不会为了逃走而对我再次撒谎……若你当时就这么走了,也许我会以为你只是欺骗我,而当场杀了你也说不定。”
“什么……意思?”楚纭乖巧的顺势躺回床上,星眸半闭,眼神迷惘起来。
“我知道,依你暴烈性子,有可能寻死。早在你还留在南行宫时,发现你丢下了右手对戒的解药,我就将你左手的东西给掉包了。”他的吻,逐渐落到她圆润肩上。“我一直就只看着你的一切。而我,怎能容你轻生呢?”
“你说掉包……是换了什么?”
“你足足睡了两天,你说会是什么?”他轻柔的解开她腰带,掀开了她薄绢外褂。“那只是普通的迷药,虽然会令人昏迷,可绝不会致人于死。”
“但,你怎么可能有机会?戒指在我手上啊!”
朱邪子扬停下动作,笑的有些暧昧。“戒指在你手上,可你不总是清醒的时候啊!每次欢爱之后,你都睡得那么沉……我的机会,多的是呢。”
“你——”楚纭红起了脸。“你这个……”
“别你呀你的,像前日一样,唤我子扬……你第一次唤我的名字,真好。”
“你!”她双颊酡红,一时半刻怕是不会消退了。“……子扬……”
看着她晶莹绿眸,他笑了起来。“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纭儿。”
“以后,你就每天听得到了……”
“不过,”朱邪子扬笑的更加邪气,凑近她耳边低语:“我更想听你……”
“下流!”她娇嗔道,说着,拍掉他在她光滑背后游移的大手,抱着敞开的衣装,就要起身下床。“不许碰我。”
“还不许?”他霸气的拉住她,笑的更为得意。
“纭儿爱妃……现在可不容得你说不许。至少,今晚,你得赔偿我一年多的思念渴望……你知道该怎么赔的……”
楚纭猛然倒抽一口气。“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看着他傲气的挑了挑眉。“这才是最佳的惩罚吧?”
纳兰楚纭吞了吞口水,颤抖着声音说:“好个惩罚……”
在他将她拉回怀里时,她惟一可以确定的是——朱邪王,果然惹不得!
当她接受了他浓烈的爱意之时,她知道,今后,他和她之间,也许仍旧不会是平静无波,但只要是真心诚意,哪怕寒风暴雨、酷暑严冬,他们也一定能无畏无惧、携手前进的。
人生,果然还是能怀抱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