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欧阳寒为了不让众人起疑,便假装身体虚弱要晕倒的样子。
杜佩茹则配合地说:「身体不行就不要逞强,弄垮了身体就不好了。」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众人赶紧将欧阳寒扶到房里休息。
杜佩茹对瑾儿吩咐下去:「瑾儿,妳发些赏钱给他们。」
众人听了,心里十分高兴,觉得少夫人体贴下人,自此对她更加的敬重。
杜佩茹赶紧吩咐众人道:「你们提些水来,我和少爷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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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奴仆们提好水后,杜佩茹就对他们说:「你们下去吧!不用你们服侍了。」
「别再装了,他们都走了!」
欧阳寒听了,马上从床上翻身起来,笑着说:「娘子,妳把他们打发走了,是不是想和我洗鸳鸯浴啊?」
「洗你个大头鬼,你出去啦!」杜佩茹的脸霎时羞红了,想都没想地将欧阳寒推出门去。
「娘子,我也想沐浴,妳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啊!」
杜佩茹不理他地关上门,隔着门板说:「去、去、去!到书房去!等我洗好再去叫你。」
欧阳寒笑着摇摇头。他这娘子还是那么害羞,但是有时她又大胆得要命,还真是弄不懂她;但是不管怎么样,在他眼底她都是那么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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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佩茹在沐浴时,心里有个计画成形了,待她洗好后,就到书房去唤欧阳寒,并假意要在书房里看书。等欧阳寒走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偷偷摸摸地回房,趴在窗口用手将窗纸戳破,从戳破的窗孔里偷看欧阳寒沐浴。
正当她看得过瘾时,却瞄见瑾儿向这边走来,急忙将食指放在唇上,要她噤声,然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拉到一边。
瑾儿奇怪的问杜佩茹:「小姐,妳趴在窗口干嘛?」
「呃……我在看蚂蚁,对!我发现窗纸上有很多蚂蚁。」杜佩茹机伶地回答。
「蚂蚁?」瑾儿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
「瑾儿,妳找我有事吗?」生怕瑾儿继续追问下去,杜佩茹马上转移话题。
「奴婢是来问小姐和姑爷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喔!前天那几样菜不错,就要那几样吧!」
瑾儿听了转身离开了。
而杜佩茹则走回窗前偷看,却没有看到欧阳寒。「咦?怎么不见了?」
「娘子在找谁啊?」欧阳寒赤裸着上身,双手抱胸,脸上挂着邪笑,站在她的身后。
「找……」杜佩茹扭过头来,不料却见到欧阳寒正站在自己的身后,话不禁哽在喉咙里,只能干笑地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是吗?」欧阳寒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相公,你这样没穿衣服是很容易着凉的,你还是回房继续沐浴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说完,杜佩茹就想逃离现场。
欧阳寒也不知使了什么身手,快到连杜佩茹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已经被欧阳寒带回房内。
杜佩茹一脸惊讶地望着欧阳寒,看到已经被关上的房门,放弃要逃跑的念头,静静地等待他的问话。
「给我个理由。」欧阳寒冷着脸说道。
「呃!那个……窗口有很多蚂蚁,所以……」
「说实话!」欧阳寒加重了语气。
「好啦!」杜佩茹决定说实话,「我在偷看你洗澡,相公,你知不知道你的身材好棒,我看了都差点流口水了。」
「妳偷看过几个人洗澡了?」欧阳寒脸色发青的问。
「没有!我只偷看过你一个人,而且今天是第一次。」杜佩茹见他脸色不善,连忙否认。
「妳要看就进房里来看,在外面偷看,如果给下人看见了成何体统!」欧阳寒红着脸训斥。
「相公,这你就不懂了!偷看要是光明正大地看,那就不好玩了:而且你的动作也不会那么自然,这样就没有美感可言了。」
「胡说八道!」欧阳寒红着脸啐道,「以后如果要偷看,就只能在房里看,不准在外面偷看,而且妳只能偷看我。」
杜佩茹扁了扁嘴。
突然,她的脑海里灵光一闪,又想出一条玩欧阳寒的诡计。
「阿寒!」她走向前偎进欧阳寒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欧阳寒全身一震,哪知怀中人儿竟迅速离开他怀抱向房门逃去,也不想他欧阳寒有绝世武功,人还没逃到门口就已经被他抓了回来。
杜佩茹不由得在心里暗叫:失策!失策!
第七章
杜佩茹到书房找欧阳寒,来到书房却见到他在算着别苑里的帐,她找了张椅子面对着他坐下。
欧阳寒见状,停下手笑问:「有事吗?娘子。」
「是这样的,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妳说吧,我听着。」
「你一个大男人该不会让爹养咱们一辈子吧?」
欧阳寒听了,不由得沉下脸,「妳是来劝说我去考科举的吗?」
欧阳寒讨厌仕宦之道,当年他装病,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伯父亲要他去考科举。现在妻子竟也来劝他,让他感到很心痛:没想到她竟和其他人一样看重仕途,完全不在意他的感受。
「喂!我又没有说要你去考科举,你干嘛一脸郁卒?」杜佩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喜欢当官,他在想什么哪逃得过她的眼睛。
「我是要你找份事做,比如说经商。你一个大男人让爹帮你养妻子,丢不丢人啊?就算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妳要我去经商?」欧阳寒一脸诧异。自古以来,人们重仕不重商,对商人存在着歧视,然而她不劝自己为仕而劝他从商,这表明她明白自己的心思,令他感到十分高兴。
「怎么,你不想从商啊?那你想干什么?不过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你养活得了你的妻子、儿女。」
「儿女?妳怀孕啦?」欧阳寒惊喜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没有!不过咱们以后总会有的,不是吗?」
「哦!」欧阳寒失望地坐下,「可是爹会同意我从商吗?」
「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好了。」杜佩茹拍胸脯保证。
欧阳寒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杜佩茹拍拍他的肩膀,「安啦!放心,我一定会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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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媳妇有件事要跟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妳说吧!」
「这段时间玉峰给相公研制了一些新药,身体虽然好多了,可是玉峰说这可能是回光反照。这几天,相公整天在我耳边说等他好了之后就从商;他说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要靠爹来养活自己和妻子,那多丢人啊!可是我就怕……」杜佩茹挤出两滴热泪,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就怕相公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我就想和爹商量、商量,让相公圆了心愿吧。」
欧阳海沉思一会儿,「好!就照妳说的,让他开个铺子,钱就由我来出。」
「不!爹,前些日子您补给相公的那些月钱就已经够了,况且相公还邀了玉峰师兄一起开铺子,相公还说开了铺子就该搬出去,不应该再用爹的钱。可是我想搬家就不必了,只要将通往别苑的门一封,再在别苑开一个门出去就行了:这样离府也近,爹要看相公也容易,免得爹牵肠挂肚的。可是每月月钱就不用再给别苑,这也就跟分家没两样,也算是了却相公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