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真话,其实我们F4是四个小有名气的男人。」
耿纭熙相信他说的话,光一个韩维圣就够引起旋风,老是新闻焦点了,他们想不出名大概很难。
「废话少说。」韩维圣并不喜欢被人说长论短,他扯著她的手说:「看清楚了没?那个长发的可不是女人,麻烦你把刚刚骂我的话吞回去。」
「吞回去?你开什么玩笑。」丢出去的话怎么吞?真是强人所难。
有时候韩维圣很鲁的,为了逃离他的鲁,耿纭熙开始努力挣扎,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踢、踹、咬无不派上用场。
「耿纭熙,你是番仔啊?做错事情不认错,还踢我、踹我、咬我?有没有搞错啊?」
道明司站在楼梯口,看两人扭打成一团,一时之间看呆了。
他从没看过韩维圣这么失控过,看来这个耿纭熙真的很不简单。
「韩维圣,难道她就是你胸口永远的痛?」
道明司丢出来的话犹如一颗原子弹,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炸得粉碎,动作全部停顿。
耿纭熙的表情是吃惊的,而韩维圣的表情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哇!他要杀人了,我得快点闪,拜托你帮我挡挡。」
她下意识的扯住韩维圣的手,阻止他冲动,他转头瞪著她,没好气的问——
「你干么那么听那个男人的话?他到底是你的谁,你要这样帮他?」
说那是啥浑话?!他真的很鲁。
「我不认识他。」
「那你干么帮他?」
他到底在气什么啊?火气真大,如果是喷火龙,房子早就起火了。
「我哪是帮他,我是在帮你。」
「帮我?听你在鬼扯!」韩维圣对她嗤之以鼻。
「我当然是在帮你,如果我放手,你是不是要去杀人?」
「对!」他咬牙切齿毫不迟疑的说。
「那我更要扯住你,你要是杀了人,韩爸韩妈两个人在天之灵会非常难过,我身为你的姊姊……」
她的嘴突然被堵住了,韩维圣用他的嘴把她的嘴给堵住。
天哪!放大的脸,柔软的唇,紧贴著的肌肤,韩维圣在吻她……她要昏了!
第四章
思想起……那记吻好淫荡,好深入,好……令人意犹未尽。
托著腮帮子,办公时间不办公,耿纭熙怀春的脸泛起一阵幸福桃红,脸上的表情更是梦幻到不行,有时候呆呆傻笑,有时候又显得忧郁且茫然。
「耿纭熙,如果你想现在就回家吃自己,你就继续作白日梦好了!」
如雷贯耳的吼骂声让她从白日梦中醒来,王课长看著她的表情很火大,但是他的怒火来自於看出她是真的在谈恋爱了。
以前耿纭熙也谈恋爱,可是她的脸上不曾有过这种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梦幻色彩,而这种色彩就是让女人变美丽的因素。
所以人人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得更美。
他嫉妒死了那个让她脸上出现这种色彩的男人!
「这份报表重新整理,下班之前交给我。」
「下班之前?」看了下手表,离下班时间只剩下三分钟,做这种要求不觉得太过分吗?
她最不喜欢王课长这样假公济私,摆明就是因为追不到她,所以处处找她麻烦。
但人在位一天,就要装一分样。
「是。」她无奈的回答。
下班时间到了,办公室的同事全都走光光,只剩下耿纭熙还在为王课长要的报表奋战不懈,花了她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终於把那份报表重新给做好。
送到王课长办公室的时候,王课长已喝下了不少酒,办公室内充斥著酒味。
感觉有些不对劲,快快把手上的报表放到他办公桌上,她小心的往後退,「报表完成了,我要下班了。」
王课长在她抵达门口前迅速把门给关上,耿纭熙连跳了好几步,即时闪离他伸过来的魔爪。
「你谈恋爱了对不对?」他问完一个问题接著又问:「你恋爱的对象不是你的男朋友,对不对?」
「无可奉告,请王课长让开,我要下班了。」
私人的事情不需要搬到办公室来讨论,公司亦没有权利干涉员工的私生活,王课长的行为已经严重脱离了一个主管所拥有的管束范围。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也不过如此,当个劈腿族,还敢在我面前装得神圣不可侵犯,那个男人在床上一定让你很爽吧?」
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说什么话都是没用的,更何况是这种非常隐私的事,就算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也没必要报告,因此她不打算回应任何问题,再度强调,「现在是下班时间,请让开,我要下班了。」
王课长不听,上前想要抓她,耿纭熙再度一闪,让他扑了个空,栽倒在沙发上。
她趁机拔腿冲到门口,可是这回王课长的动作比她更快,扑上来把她抓住,硬是把她拖到沙发上。
「陪我喝酒。」
「要喝酒去找别人陪,我不是来这里陪你喝酒的。」
王课长倒了一杯酒,硬是把酒凑到她嘴边,她奋力一拨把杯子摔到地上。
「哼,不喝也可以,今天你得陪我爽一下。」
他的话令人作呕,在他的魔爪延伸到她身上之前,耿纭熙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的朝他头上砸去。
那是愤怒到极点引发的下意识动作,当她发现自己拿酒瓶打破人家的头後,不禁开始慌乱,可是她怕王课长又对她伸出魔爪,只好不顾一切的拔腿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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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纭熙一边哭一边逃,她怕王课长追上来,更怕自己已经打死人,她没命的跑著,一路上横冲直撞,结果差点被迎面而来的车子给撞上。
在一阵紧急煞车声後,她看见熟悉的身影从车子内走出来。
韩维圣一个箭步上前,抓著她的手,生气的骂道:「我刚刚差点撞到你,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韩维圣……」她的泪不断决堤,不停的滑落双颊,嘴上更是不自觉的喃喃念著,「韩维圣……圣……」
她没魂似的样子吓坏了韩维圣,更激发起他最原始的保护欲,「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一直发抖?」
事实上,她看起来很狼狈,手上还流著血。
「圣……」抓著他,耿纭熙像是找到了一块浮木似的不肯放手。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要回家,圣,我要回家。」
「先去包扎後再回家。」
「圣,我要回家。」她的态度突然坚决起来。
「圣,我看还是先送她回家吧。」道明司在一旁提议,「她看起来很不对劲,你最好先顺著她的意思比较妥当。」
韩维圣接受了建议,急忙把她安置在後座,将钥匙丢给道明司,自己也跟著坐进後座。
「手给我。」
听从他的要求,她乖乖的把手交给他,韩维圣拿出放置车上的简便药品,开始替她处理被玻璃割伤的伤口。
她直到现在才晓得痛,当她拿著酒瓶打破王课长的头後,一心只想著要逃命,根本没时间顾及其他事情。
想起王课长那张猥亵的脸孔,她仍不由得感到害怕而轻轻颤抖著。
握著她的手,韩维圣也感觉到她的恐惧,他再度关切的询问,「可不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耿妈妈说你在加班,陆超群怎么没去接你?还是根本就是他欺负你?」
越问越愤怒,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浮上来了。
紧抓住他的手,耿纭熙只能回以摇头,想开口,却发现嘴巴下听使唤,声音似乎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