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是吗?”他替她接口。
“对。”段问雪点头,这个将军虽然有张好看的俊脸,可心肠却坏得很,害三皇子断腿,还用眼睛吃她豆腐。
他坏坏的一笑,一把拉过她,让她更靠近他,“本将军不但要盯着它看,还要摸它!”
“什么?”
在段问雪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上官德佑布满厚茧的大掌覆上她的胸,恣意的搓揉起来。
“你你你……”段问雪又惊又愕,来之前什么可能的状况都想过,就是没想过会发生这样暧昧的状况。
“你有特别癖好?”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不断地说服自己现在是男儿身,“可是我没有,你找别人奉陪吧!”
“还想装吗,小窃贼?”霍地,上官德佑站了起来,黝黑的肌肤此刻正湿漉漉地站在她的面前,英姿勃发。
段问雪没想到他会突然起身,一双晶莹的眸子,看傻了。
趁她失神之际,上官德佑一把扯落她过大的衣衫,果然,胸前那一圈圈的白布条将她的浑圆全都覆住了。
“啊——”段问雪尖叫,衣衫落在地上,她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只能难堪的以双手覆在胸前。可,他无所谓的表情激怒了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句话该由本将军来问你吧?”将她由头到脚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他这才发觉,除了那张又黑又脏的脸外,老天爷可是给她一副姣好无瑕的身材啊!
若是夜里熄了灯,这样的娇躯恐怕是男人的最爱吧?
可惜就是那张脸……
上官德佑心中虽有惋惜之意,可却没停止动作,他一把拉过她,“说吧!你到底是来找什么的?”
段问雪不住的挣扎,“你这么靠近我,不怕我……”
“怕?”他仰头大笑,神情自负的说:“你以为我会一再地当个傻瓜吗?”
刷的一声,本是裹在她胸前的布条被扯下,粉嫩尖挺的玉乳蹦跳出来,又散发出股茉莉花香。
仿佛挑衅似的,他故意在她胸前磨蹭,还深吸了几口,“嗯,你以为凭这个体香,就能迷倒我!”
“你……”愤怒伴随着羞愧,她的双瞳蓄满委屈的泪水,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怎么可以剥夺她未来夫君的权利,看了她,还摸了她?
“说吧!你来这里做什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猛地将她一推。
段问雪一时收势不住,往后一栽——
栽进了上官德佑净身的木桶。
“咕噜咕噜……救……咕噜……命……”
这水淹不死人的,上官德佑没有马上上前救出她,一个劲儿认为小小的木桶怎么可能淹死人;却没有想到,这木桶是依他的身材而订作的,对一般人来说,是大了些。
“咕噜咕噜……救命……咕噜……”她不能呼吸了,胸口好疼……
爹、娘,快来救我!
段问雪在喝了几口水后,已经支持不住,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猛然想起自己的爹和娘……
上官德佑迟疑一会儿,还是决定先救她。他靠近桶边,不费吹灰之力的捞起她,这才发现她已经晕过去。
“真是个麻烦精。”他低咒一声。
她全身湿透,一头及腰的长发在挣扎的时候披散下来,黏贴在她的背上,好一副出水芙蓉的画面。
上官德佑在心中恶劣的加了一句:如果不看正面的话。
他抱起她来到床榻,替她拂去落在额际的发丝;突然,一张粉雕玉琢的俏脸,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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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她好美!
上官德佑忍不住赞叹出声,仔细端睨着她,被水洗去黑污的小脸白皙透明,她的眉毛如新月,英气俏皮的鼻子以及小樱唇,虽然现在毫无血色。
毫无血色……
该死,他在做什么?
他应该做的是救她,而不是像个欲火焚身的登徒子,好色的盯着她瞧!
他轻轻的拍拍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喂,醒醒!”
“你再不醒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上官德佑生平学不会什么求饶,唯有命令人最行。
见她依然没有醒的样子,他扶起她的身子,度几口真气给她。
一口气、二口气、三口气……他足足亲了十来口。
“唔……”终于,段问雪由昏迷中醒来,茫然的眼神像是忘了方才发生什么事。
“你醒了!”芳香的蜜津犹在口中,她果真如想像般的甜美,令他欲罢不能。
蓦然惊觉自己瘫卧在他怀里,她连忙起身,不料却被他按住。“不许乱动。”
“你、你、我、我……”她一会儿指着他、一会儿指着自己,一张小脸因为亟欲知道真相而羞红一片。
“你要问我有没有侵犯你?”不需要她完整的表达,上官德佑知道她在想什么。
段问雪点头。
“放心,我只是亲了你十来口,就这样而已。”他耸肩说道,发觉逗这个小娃儿,十分有趣。
亲了十来口?还说就这样而已!段问雪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她再怎么不懂事,也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泪,就这么自然的滴了下来,哀怨凄楚的模样,直教人心疼。
“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怪不得我!谁让你闯进我的营帐偷东西,还不说实话,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你要是再不给我答案,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本将军可是很难给你保证……”他的唇边扬起一抹危险的笑容,若是忤逆他,其后果由她自行负责。
“我只是来打零工的奴婢……”
上官德佑眯起眼,隐藏一抹诡异,“真的只是这样?不是任何人派来的?”
他怎么会知道?段问雪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不是、不是,没有人派我来。对了,是那边那个大叔叫我过来的。”
她慌慌张张的解释,却更加凸显出自己的谎言。上官德佑没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包括她瞬间消逝的讶异。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否则……”
“否则怎样?”段问雪告诉自己不用怕,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抖个不停。
他欺近她,“否则我就剥光你的衣服、占有你,然后再把你交给外头的那些士兵。告诉你,他们可是饿了很久。”
贞节一向是女人视之为性命的东西,他不信有哪个女人会为了一个任务,愿意失去宝贵的贞操。
除非她本来就是妓女!
不,他挥去心中的不耐和焦躁,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不论她过去是什么身份!但,如果她真如想像的是个妓女的话,他能够不在乎吗?
段问雪瞠目结舌,不相信他真会这么残酷。
“你不说是吗?”他已经给她太多次机会了,无奈她欺他不敢对她如何,一再捋虎须;看来,非给她个教训不可。
“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说实话!”他突然将她压在床榻,一把抓住她欲挣脱的手,固定于头顶,一手则沿着她裸露的身躯,来回抚弄。
“不!”段问雪惊叫,身子不住的摆动,可是仍被他紧紧的压着,动弹不得。
“如果你现在肯说,还来得及!”他故意忽略下腹传来的胀痛,一次又一次的咒骂自己。
该死的!只不过是碰了她的身子罢了,他的下半身居然能迅速的挺立,频频催促他发泄欲望。
段问雪的心猛然一紧,该说吗?
不,何必多此一问呢?她是决计不会说出实话的,更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卖三皇子他们。就算必须牺牲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