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葳当著他的面拆开信封,顿时脸色骤变。「这……」
「我们解除合作的契约吧!从今天起我和你之间再无任何关联,而且我已经通知各国所有联络人,以後我的表演合约由我自己作主。」流川俊一冷漠地道。
葳葳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般地步,她不敢置信地撕碎手中的纸,绝望伤心地望著眼前这令她痛不欲生的男人。「求你……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发誓以後不再管你和龙星星的事。」
「别说以後,从现在起你都管不著。」流川俊一冷冷的语气压根儿没有一丝的温度。
「俊一……」葳葳力图挽回。
「没用的,你伤害星星就等於伤害了我,我不可能会原谅你的,」流川俊一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无情地戳进葳葳的心。
葳葳一张娇颜苍白无血色,就这样眼睁睁看著流川俊一离开她的视线、她的生活。
她禁不起这打击,踉跄地退了几步倒在地上。
「完了!全没了……」葳葳倒在地上拍著地板。
流川俊一走出饭店,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喜悦。对葳葳,他无法用太过激烈的手段处罚她,毕竟她曾经在事业上帮了他许多,小过他相信这样的处罚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然而他自己呢?
诚如葳葳所说的,他个人的财富和名誉,和龙氏家族的势力相比之下,的确相差甚远。
想到龙星星,他的心宛如被利刃刺进心脏般,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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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星星被龙御影强行押回家後,脸上不再有笑容。长到这么大,终於让她尝到什么是分离之苦。正当她和流川俊一感情渐渐明朗化後,没想到突然发生如此令她心魂俱碎的事情。
董泠泠心疼地看著宝贝女儿,曾几何时活泼开朗的星卫星,现今却变得如此漠然,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疏离感。
「星星!」
龙星星神情木然地看著母亲,不发一语地紧咬著下唇。
「星星,既然已经回到家,之前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从现在起再做回原来的你吧!」龙御影安抚著她。
龙星星瞟了他一眼,那幽怨的眼神闪著一抹坚毅。「我已经无熟法再做回原来的我了!」
「星星——」龙御影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是一片好意,不愿意眼睁睁看著你上那男人的当!」』他以激昂的语气道,似乎在怪她不知好歹。
「你疼我?你爱我?那又为什么要毁了我?」龙星星含怨咆哮著。
「毁了你?我是在救你!你知道吗?要不是我看到你手上那枚戒指,或许我还不会这么做。」龙御影没想到自己向来疼爱的星星竟会顶撞他。
「戒指!又是戒指!」龙星星气疯了。「这戒指到底惹了什么祸?让你如此的狠心!」
「我说过了,因为今早有一个女人拿著一枚同样的戒指来见找,并说流川俊一都是以相同的手法欺骗所有的女人!」龙御影顾不得平日稳重的形象,忍不住大声咆哮。
龙星星的脸色一阵刷白,她知道是葳葳干的好事!她说过不会让自已如愿得到流川俊一。
「这下你明白了吧?」龙御影以为她脸色泛白,是因为了解流川俊一的真面目而感到错愕。
「明白,我已经非常明白!」龙星星从齿缝中进出声音。
「既然你明白,我就放心了,这才不枉费我这么疼你。」龙御影的语气逐渐缓和。
龙星星怒瞪著她,「我说明白是指明白那女人做的事!不是你疼我——」她气得全身的血液霎时直冲脑门,克制不住地颤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龙御影的俊颜顿时布下一层寒霜。
「那个女人请人打造了一枚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在你的面前破坏流川俊一的名誉,你丝毫未察觉还深信不疑,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坐到这总裁的位置的!」
龙星星已经气得口无遮拦,声嘶力竭地狂吼着。
「星星!」董洽治再也看不下女儿的无理取闹,赶忙拉着星星面对她。「妳怎可以如此污蔑御影?」
「事实就是如此,我哪有污蔑他!」龙星星黑玉般的眼眸射出清冷的寒芒,语气狂霸。
「妳太过分了!」董泠泠忍不住斥骂一声,不满地埋怨着:「今天会演变成这样都怪妳爹地,我一直要他带妳回来,他却置之不理,却莫名其妙跑到日本去,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什么事会比女儿的清白还重要!」
突地,一道磁性的嗓音蓦地响起。「当然,天底下还有什么事会比女儿的清白重要。」
剎那间,所有的人莫不惊愕地回头看向甫进门的龙滕浚。
「爹地!」
「大伯。」
「滕浚--」董泠泠心烦意乱地迎向龙滕浚,「你终于回来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她忽然发现滕浚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这位是……」
「这一位是流川一树大师。」龙滕浚笑着介绍。
「流川一树……流川俊一……」董泠泠微怔了一下。
「没错,他就是流川俊一的养父,流川大师也是日本异能高深的特异人士之一。」龙滕浚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欣然的微笑。「你们都在,星星,俊一呢?他怎么没和妳一起回来?」他说得倒是轻松自在。
一提及流川俊一,龙星星终于忍不住泪眼汪汪地伏进父亲的怀里,指着龙御影道:「都是他啦!」
龙滕浚不明就里地看着龙御影,「这是怎么一回事?」
「滕浚,今天早上有一个女人向御影指控流川俊一的不是,御影为了保护星星,
所以将星星从流川俊—的身边带回来。」董泠泠连大气都没喘—下,一古脑儿的全说出来。她是为了维护御影,因为御影确实是为了保护星星才这么做,她怎忍心让御影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事呢?
「不可能的,俊一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人。」流川一树连忙开门说道,其音量之大令所有人侧目。
「我也相信大师的话。」龙滕浚为了让人家能相信流川一树的话,附和道。
「滕浚!?」董泠泠错愕地看著丈夫。
流川一树突然发现龙星星手上的戒指,露出笑容走向她。「你叫星星是吗?」
埋在父亲怀中、噙著泪珠的龙星星仰起小脸,迎视著他。「嗯」
「我能看看你手上的戒指吗?」流川一树慈祥地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取不下来。」龙星星实话实说。
流川一树闻言更是笑逐颜开,「我知道,你只要将手伸出来就可以。」
龙星星仰起头疑惑的看向父亲,见他面带微笑地点头,才将手伸到流川一树的面前。
流川一树看到戒指,脸上的笑意益加扩大,还不时地频频点头。「嗯、嗯。」
「是这枚戒指吗?」连龙滕浚都焦急的询问。
这是怎么一回事?
所有的人都一脸茫然。
「没错!是这枚戒指。」流川大师终於吐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龙滕浚闻言,忍不住纵声大笑。
董泠泠拉住丈夫。「这是怎么一回事?」
龙滕浚温柔又欣喜地搂著妻子,「你还记得有一年有一位日本大师来台湾看我,当时星星才出生没多久。」
董泠泠搜寻著记忆,倏地惊呼一声,「有、有,是有这么一回事!」她猛然看向流川一树,「流川大师该下会就是二十年前来我们家的那位日本大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