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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槐一张黑脸突转爆红,他紧握起拳头,压抑着吓人的嗓门说:「幼幼,妳能不能别说话?」

  「好凶喔!跟我大姊一样。」她吐吐舌,「你们都别跟他好。」

  石槐当作没听见她在说啥,也当作没瞧见众人怪异憋笑的脸色,沉着嗓说:「今天练玄天剑法。」

  「是。」众人眼看避不过,只好走向剑架拿起自己的剑。

  而石槐找来一根木头抛上天空后,立即用他的长剑朝它挥了几下,顿时木屑纷飞,当它再度落在他手上时,竟已成了一把木剑!

  「这给妳,好好拿着,别伤了自己。」虽然他已经将它削钝了,可还是担心它会伤了细皮嫩肉的她。

  「现在要玩是吗?」幼幼咧开嘴笑着,却在他来不及阻止之前冲向眼前那群人,用力挥舞起来。

  大家见状只好拚命闪、拚命躲,深怕自己的真剑会伤了夫人!

  「嘻嘻嘻,你怕我……你也怕我……嘻嘻……」她越挥越开心,殊不知已将大伙儿给吓坏了。

  「幼幼--」石槐扬声一吼,震住了她的动作,她赶紧将木剑一丢捂住耳朵。

  「痛……好痛……」

  石槐当然知道自己被激怒时,那毫无控制的吼声有多么刺激耳膜,她未曾学过功夫,自然疼得厉害,可是他当真已被她那股傻劲儿给逼得快受不了了!

  「幼幼。」他立刻快步走向她,抱紧她颤抖的身子。

  「讨厌……坏相公,就会欺负我,我想大姊……我要回家……哇……」她突地大哭出声,这下子任谁都哄不了了。

  「快把刘婆找来,叫她去我房间。」刘婆是小三头儿的娘,与另几名弟兄的老婆一块儿打点所有人的吃喝。

  「是,我这就去。」小三头儿也吓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功也别练了,石槐随即抱起幼幼快步住房间的方向走,徒留下一脸诧异的男人们。

  「咱们夫人好像怪怪的。」其中一人先开口道。

  「我也这么觉得,她就像个孩子一样。」

  「可又比孩子还不懂事。」

  大家的眼睛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异口同声地问道:「该不会她是个痴儿吧?」

  「嘘……」有人赶紧阻止他们继续探究下去,「别让寨主听见,否则咱们肯定要连练三天功。」

  大伙全噤了声,慢慢举剑装模作样地练着,心里都想着寨主竟娶了个痴儿,这下无天山不知是喜是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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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幼,别哭了。」回房之后,石槐卸下身为寨主的威严,将她紧紧搂在胸前安抚,「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妳伤到自己。」

  幼幼抽抽噎噎的,张着一双泪眸望着他,「那你……你不能再骂我啰?」

  「不骂。」他允诺,「但是妳要听话。」

  「我很听话,娘说什么我都听。」幼幼很认真地解释着。

  「那我是妳相公,是不是也该听我的话呢?」他怜惜地摸着她细致的小脸。坦白说,她除了智力有点问题外,无论容貌或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尤其是她微笑时的柔媚模样,更有沉鱼落雁之姿,气质绝佳。

  或许当初他就是因此而受骗,可他并不后悔,反而欣喜能再度遇见她。但是,为何当初慧黠可爱的小姑娘会变成现下这副模样?

  「相公的话也该听?」她不解地望着他。

  「对,今后我是可以让妳倚靠的男人,妳该听从我的话,至少……我不会害妳。」他柔声说,尽量不再吓着她。

  「那你别再吓人,耳朵疼!」她心有余悸地捂着耳朵。

  「妳听话,我就不吓妳。」先说好条件,否则他不敢担保她会不会说着说着又忘了。

  「嗯。」她点点头,眼珠子突地一转,「那……玩游戏?」

  「现在?」

  「对,现在玩游戏。」她赶紧抹去泪,笑咧开嘴,眨眼间又哭又笑的,就像个孩子般天真。

  「什么样的游戏?」没辙了,他就依她吧!

  「嗯……咬嘴巴的游戏。」她偷偷附在他耳边说:「大姊说你喜欢我才会跟我玩,对不对?我以前也见过我爹和我娘偷偷关在屋里玩喔!我娘一直笑,又一直呜呜叫,好像很好玩。」

  「妳确定?」她一定不知道这游戏玩到最后会变成怎么样,不过既是她主动提议,他自然乐于奉陪。

  「我喜欢。」幼幼可爱地眨着眼。

  「好,那就如妳所愿。」

  他猛地抱住她娇软的身子,俯首咬住她的小嘴,这次他温柔多于霸气,细细舔吻过她唇齿间每一寸甜美……

  幼幼懵懂地张大眼,急促地喘息了起来。

  石槐的大掌固定住她的后脑,一手解开她的衣襟钻进那绣着粉蝶的肚兜儿内,握住她一方盈软。她倒吸口气,摇着小脑袋,「不是这样……」

  「这是另一种游戏。」他瘖哑地说。

  一听是游戏,幼幼不再拒绝,任他探索着她柔绵软烫的娇小身子,继而解开她的肚兜儿。

  「不……不好玩……」她喘着气。

  「为什么?」他眸影似火地望着她红透的小脸与轻呓呻吟的小嘴儿,那吐气如兰的芬芳更进一步刺激了他。

  「呃……」幼幼闭上眼,心底惊慌却又不敢喊出口,怕他又生气对她的耳朵大吼……唔,好羞!娘说过,姑娘家的这儿是不能被人瞧见的,可他还……

  眼看他吮上她的雪肩,一寸寸往下移,幼幼不住颤抖着,「你为什么要这样……一直吃我……到处吃?」

  「我饿了。」他淡淡吟笑,缓缓将她双腿分开。

  「别……不要吃……」陌生的激情让幼幼感到惊慌,她开始挣扎,惊讶地叫嚷着。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刘婆的喊声,「寨主,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他蓦地抬起脸,眉头紧紧一皱。

  「是您叫我过来的。」刘婆一头雾水。

  「现在不需要了,妳先离开。」他沉声说道,之后又俯下身继续刚刚未完的挑逗。

  「啊!」二度遭袭,幼幼竟开始大叫,「别走……别走……救命……」

  刘婆卡在屋外,着实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为了阻止他的小妻子继续叫嚷,他用力含住她的小嘴,同时挺身占有了她。

  「哇……」幼幼又哭了,这次的痛比耳朵的痛还严重,她抡起拳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讨厌、讨厌,放开我……我要爹、娘……」

  「妳已经是我的人了,别再喊爹嚷娘,从今以后,我便是妳的天、妳的地……」

  那狂野所产生的热度放肆燃烧着彼此,幼幼哭累了、叫哑了,这才发现那痛楚竟已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陌生的奇异感觉……

  那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石槐是位粗人,有过的女人自然不少,可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般细致柔嫩得让他失控,甚至连「她」……也没办法给他这样的感觉。

  刘婆在外头听到幼幼的哭叫可急了,只好回头将小三头儿找来。

  「快、快,夫人哭得好凄惨呀!你快进去瞧瞧呀!」刘婆一把将儿子抓了过来,逼着他进去一探究竟。

  小三头儿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娘,可里头已经没声音了。」

  「搞不好已经出了人命了。」刘婆紧张不已。

  「可是--啊!」门扉突被拉开,小三头儿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扑跌进去,又让石槐给拎了出来。

  「哪里出人命了?」石槐利眼一瞪,可吓坏了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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