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在他的身边又有一大堆的女朋友。
她……真的没有把握。感情会教人失掉信心吗?
在她与他的这段短短的交集里,似乎她已变成一个没有自信的人了。
“这样啊……”叶玉汶想想明月说的也没有错。
男人总是这样,能够轻易的说出花言巧语来达到他们想要的,而女人吃亏的地方就在于,女人没有试验的本钱。
她是明月的同学兼好友,自然是不希望她被骗。
或许,明月的顾虑是对的。
“不如你就静观其变吧!在他还没有正式示爱以前,绝对要对他冷淡。”
这招,应该会有用吧!
“是吗?”她不知道他算不算正式示爱呢?
他虽没说,可却已用行动表示了。但,男人不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会不会他掠过了表白,直接以行动占据她的心呢!
回头想想,他们之间好像是如此。
“这样才能明哲保身呐!而且,我听说男人都是这样,愈得不到的就愈想要,下回他还约你,你就想想这次被放鸽子的事吧!”叶玉汶愈说愈激昂,几乎愤慨起来,宛如这是她的事一般。
闻言,黎明月点头,因为她相信,玉汶是绝对不会害她的、而她也决定这么做了。
“玉汶,谢谢你。”
“谢什么?小事一桩,来,一起吃面。”叶玉汶见抒解了她眉宇间的淡愁,心里也跟着开心,她拍拍她的肩,似在给她无比的力量。
然,她心里知道,感情的事不会有这么容易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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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的杨方智风尘仆仆地赶到台南,才下了计程车,便见国鼎大饭店台南分公司前被大批媒体和警车包围着。
看来康裕说已经安抚好媒体记者,只是暂时的。若不是事件走漏风声或太严重,眼前不会这么多人。
他向相关调查人员亮了工作证才得以进入。
“到底怎么回事?”他见到坐在临时记者会现场的涂康裕,急问。
“又是纵火犯?”
方才又有小小的火警,而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第三次了,涂康裕再也无法封锁消息。
杨方智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身边的记者马上冲上前去访问。
“记者会马上就会开始,现在我们不会多做回应,谢谢!”他们谢绝记者会前采访的态度十分明显。
记者幸幸然离去。
“找到嫌犯了吗?”杨方智小声问道。
“有调出几支录影带,现在正在清查嫌犯的身份。”他之所以要他过来一趟,是想在记者会现场能多一个饭店主管,用以安抚投宿者及其他相关人员的心情。
只怕这连续的纵火事件,已经让国鼎的声誉受到重大的影响了。
“那就好了,别担心。”
“我不是担心这个,做这件事的人应该是湖南帮的手下。”
湖南帮是黑道帮派,帮中人一向以勒索商界名人的作风闻名。
这回找上国鼎,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就能收场,之前他就曾经收过警告信,那时他没将警告放在心上,没想到事情就发生了。
他们都知道,纵火犯只是其中一名罗喽罢了,真正的主谋还在背后逍遥呢!
更重要的是,湖南帮的手下遍及全省,这次挑中台南的分公司下手,下一回不知道会是哪里?
总不能叫他们把全省二十三处饭店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吧!
不过,庆幸的是,没有闹出人命来。否则,国鼎恐怕很难度过这次的难关。
“康裕,要不要我让我爸爸出面?”杨方智只犹豫了下,便将心中打算说出来。
他的父亲是警界退休下来的长官,只要他出面,相信湖南帮的人会收敛些的。
“不必麻烦他老人家了,暂时还不需要。”他摇头。
“那我安排人监视湖南帮几个大的据点,若是他们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我们也好有所防备。”
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若是让父亲知道的话,可能会惊动整个警界。让年迈的父亲再背下庞大的人情债也说不过去。
“嗯,谢谢你,方智。”眼前也只有这么做了。
“兄弟一场,你还跟我客气?”见好友松了口气,他自然也就没有这么紧张好。
“对了,总公司那边如何?”涂康裕乘隙问道。
“放心,营收上升三个百分点。”杨方智比了个0k的手势。
“那就好,嗯……算了,没事。”涂康裕欲言又止。
“怎么?你还有话要问我吗?”杨方智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没有。”他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了哪桩?
“得了,兄弟一场,我还不明白?”他笑着睨看他,“你是想问我那两个实习生是不是还有来上班,是吧?”
“咳!两个实习生还要我过问吗?”心事被识破,他沉下脸色。不悦地说道。
杨方智也不笑话他了,敛起笑直说道:“好啦!她们还有来上班;对了,告诉你,原来那个火辣红玫瑰和清丽白玫瑰她们衣服换着穿,上班才四天,衣服就穿完了……”
这个惊异的大发现,相信康裕会很想知道。
听了杨方智的话,涂康裕被她们的突发奇想给讶住了,小辣椒果然是难以驾驭的。
想着想着,涂康裕的唇畔泛起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等这件事情结束后,他再回去向她讨教吧!
“康裕,记者会要开始了。”一旁的杨方智不得不提醒他道。
“我知道了。”他点个头,心思旋即拉回。
他坐直了身子,缓缓地诉说着,今日饭店起火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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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台南分公司回来后,杨方智便发现她怪怪的,在饭店看到他,也不像之前笑容可掬,反而是礼貌性的点头,接着,快步走开。
他斜倚在角落,紧盯着她看;她纤长的手指在敲打着键盘,像是弹琴般,发出轻脆的声响,似乎一点儿都没有被刚才拒绝他的事影响。
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上次的失约,所以她对他的态度冰 冷,他兀自猜独着。但他马上又挥开了这个想法,她不是这种不通情理的女孩。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自己也不见得了解她多少,如何断定她不是那种女人呢?
愈想愈奇怪,急于得到真相的他,心情显得有些浮躁。
他甩开烟蒂,这时才惊觉自己不知在何时点了烟,他很久没有抽烟了……足见他的心情有多烦躁。
他很快地踅回办公室,拨了内线给她。
“柜台你好!”她亲切的声音传来。
“明月,是我。”他相信她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就像他听得出她的声音一般。
“有事吗?现在正在上班。”他注意到她的声音明显地冷下来了。
“晚上一起吃饭。”他再次提出邀的,不信拒绝的次数多了,她不会不好意思。
“我刚才说过了,我晚上有事。”
电话那头的黎明月不相信他得了健忘症,她方才才拒绝过他,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
“那中餐呢?到法国馆去吃。”他又改口。
“中午我有事,班表还没排出来。”她随口敷衍。
“什么班表?班表是领班排的,关你什么事?”他口气不佳。
一再被她拒绝,直觉她是故意的。
“我喜欢从头到尾都做,行吗?”
她反问道,硝烟味浓重。
“行!你要怎么做都随便你。”他脾气一来,怒火教他无法控制他的嘴,开口就是冲回去。
另一方面,他的心里暗骂着王淑君数百遍不止,排班表本来是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