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歌玄……”
“你宁愿相信他,而不相信我?”
她目不转睛地看著他,顿了顿立刻把头摇得乱七八糟。
“我相信你。”
炜雪淡笑一句。“这才是我的好宁儿,歌玄他根本不是个东西,信不得!别哭了, 我带你到处去散散心,调适一下心情。”
依言,他要牵她离开床铺。
“不要、不要!我们不要去散心。”宁儿意外地拖住他的手臂,整个身子努力住后 拔,要把他拉回原地。“我……我……我没信心能达到你的要求,但我想‘交人’、‘ 交心’
让你快乐。炜雪,现在,马上,我们立刻上床,如果……如果你不介意我的身体, 愿意要我的话……”
红透半边天的小泪容,倾诉出最禁忌的圣域。
炜雪不语,静静看了她好一晌,才进一步确认。
“我可能把你吃了,你不怕?”
“不怕……”她说得无力又颤抖,偏偏两只小手紧紧抓著他的衣摆,坚定极了。“ 我一直刻骨铭心地记著你对我的恩情与宽容,我拥有的条件不多,能回报你的同样不多 ,所以不怕,真的。”
望著怀中不及他肩高的小娃儿,炜雪疼怜地吻她,继而弯身将她推倒在床上…… *>*>*>此时,临财客栈一楼雅座。
“依炜雪的进度来看,京城中被摄魂的姑娘已经足了二十人。”成功在望的笑容, 在歌玄的脸上浮现。
“如果连昨晚被他取魂的姑娘算进去,人数的的确确达到二十条。”步军统领岚旭 贝勒,懒洋洋地瘫在椅上嗑瓜子。
“所以,现在就等魔头出面向炜雪索取手上的五条女魂,外加一条格格新娘的魂魄 ,以凑齐咒语中的二十一条女魂。可喜可贺,悬著多时的邪教摄魂案就快破案了。”他 笑著轻摇折扇。
岚旭阴霾地白他一眼。“说的比唱的好听,大话别说得太早,你别忘了这个格格新 娘是魔头指定炜雪迎娶的,他摆明不信任炜雪,才会出难题为难他,命令他取自己妻子 的魂魄以示对他的忠诚。”变态!
“没问题。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让他不信任也变信任。”
“如果出面的人不是魔头,只是他手下的小喽
呢?”
“随机应变。”歌玄淡雅地道。
“喂,你可真潇洒自在,这是十分棘手的问题耶!”
“不是我潇洒自在,而且我势必要将这邪魔歪教碎尸万段。”他的笑冷得令人血液 冻结。
一个在一夕之间突然冒出来的邪教,他不信有多大能耐。
没错,它是像一股无形的势力,诡谲地渗入这富华的京城,不取财、不取富,但取 人魂,残害无数花样年华的姑娘,变成空躯无魂的活死人。
然而邪不胜正,他们终将?此付出代价。
半年来的追查与布计,即将“引蛇出洞”。炜雪这块肥美的人饵,以卧底的方式成 为他们的摄魂使者,短短一个月之内便替他们取了五条女魂,使他们的魂数迅速累积到 二十条,当第二十一条女魂到手时,便是揪出幕后大魔头的最佳时机。
其实,计划一直顺利进行著,只是在中间出了一点小插曲,他家的两个娃儿在元旦 之日,意外撞见炜雪在佟府夹道摄魂,差点坏了整盘棋……“好,我信你就是。不过话 说回来,你实在该教训你家那个刁顽格格,放著大街道不走,去窜什么佟府夹道?害咱 们的计划多生枝节,让饶她一命的炜雪挑起邪教成员的不信任意识。一粒老鼠屎,坏了 一锅粥!去!”
他嗤之以鼻。
当时如果换成是他,刀刃一下,一定直接劈死那刁顽女。
绝不会只是吓昏她了事,还通知家人去救她,然后让自己陷入困境之中,替她背一 锅窝囊罪。
蠢蛋才那么多耐性。
歌玄微微一笑。“我不是将坏事的丫头推出去,大方替□
ND058□雪找好第二十一条女魂的人选吗?”一个名门正娶的格格新娘。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环?哈哈!”很讽刺的笑声。
歌玄笑而不答。
在这一点上,他坦承自己有私心,算计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丫环,让她去做这个 九死一生的少福晋……“歌玄,你等著看好了,我有预感你的鸟计谋会牺牲一堆,付出 的代价更是大大的一堆。”他有十足十的把握。随手住嘴里扔进一片瓜子仁。
“究竟可行,不是吗?”
“行,善后就有得瞧。”岚旭的脸都快皱成一团,想谈?
可以!“皇上一旦知道我们拿百姓的命做赌注,不摘了我们的脑袋才怪!再者,华 顺亲王如果晓得我们动了他儿子,让他儿子去做破案先锋,还命令他配合拿自己老婆的 玉魂,哈,有得好看了。”
歌玄悠哉地将视线瞟过去,笑笑地说:“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一切 都好,一切都值得。”
“才怪。”岚旭不满地嘀咕。“你别忘了魂魄在何时被取?最美丽的时候!”
“那又如何?”
“你敢肯定炜雪下得了手去害一个爱上自己的女人吗?”否则计划功败垂成。
“敢。”一个肯定的答案。
*>*>*>“解开你的衣服,我要看全部的你,宁儿。”
炜雪丢开最后一件衣物倚向前,将右手按在宁儿的头侧。
他的小脸迷失在凌散而缠绕的衣物与被褥间,身上只剩下丝薄的绸衣,勾勒出双乳 挺立的饱满曲线。
两唇颠抖著无助的不安,在透过窗棂撒落下来的阳光中,她紧张地绞扭衣扣,使交 襟的绸衣开?,隐隐约约裸露出胸前的白皙与柔美。
“像……像这样吗?”
“对。”他的目光逡巡她滢滢的瞳眸,爱抚过她微敌的红唇、颈项、玉肩,最后停 驻在她圆润的胸前。“拉开衣衫。”
宁儿全身胀满一种无以名状的羞赧,在他那双黑眸的逼视下难以喘息。
她无法迎视他,所以她半合著眼睑扯开整件绸衣暴露出凝脂玉肤,呼吸低促地等待 他的触摸。
“宁儿,说我能将手伸进肚兜抚摸你的身躯。”他的声音磁柔如绵,不让欲火所主 宰,沉着观察她的反应,掌握她颤然的意志。
“你能将手伸进肚兜……抚摸我。”她的两唇发出颤抖的邀请,当炜雪徐徐滑入掩 在雪肤上的红色小衣物,罩在她柔软疼痛的双峰时,她不禁扭开头,喉底发出一声细微 的喘吟。
炜雪注视她,带著存心折磨她的意念,驱动修长的五指挤揉她左边的乳房,掌心抵 著坚挺的蓓蕾,邪气地摩挲著它。“你喜欢这样吗?”
宁儿虚弱地喘息著,她已失去所有自制的力量,迷离的神智根本分不出体内爬行的 怪异感觉,是恐惧抑或是女人该有的热情。
“炜雪……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她一面渴望他的靠近,一面却又有股翻身逃开的冲动,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什么样的事情令你崩溃?我的手指、我的体温,还是我的唇?”他十分钟情她绯红 双颊、双眼迷□NB427□的娇艳模样,精致得像个水玻璃,一碰就碎……手移转了方向 ,眨眼间她肚兜的带子已松开,当它伴著肚兜被褪到腰际时,炜雪的唇舌突然袭上来, 吻吮住她红润的果实。
宁儿不住娇吟,身子在瑟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