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而立正飞上半空,接着重重的摔了不来,躺在花团里一动也不动的。
“啊!”丫鬟们惊声尖叫,乱成一团,“小姐、小姐!”
“谁呀,快去叫府里的大夫。”
“快通知王爷。天哪,小姐,你不能有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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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而立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痛,尤其是后脑勺,更是痛得头像要裂开。
听见人声吵杂,她头更觉得痛,缓缓的睁开眼睛。“哎唷,谁那么吵呀?”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白脸胖子,“小姐,醒了吗?”
她狐疑的说:“当然醒啦,你是谁呀?哎呀,好痛。”
“小姐,请勿乱动,你从秋千上摔落,还好没有大碍,只有一点轻伤,我开了一些化瘀活络的药,不出几天就能让你恢复健康。”
还好乔小姐没有大碍,很快可以复元,否则他的头可能会被王爷砍下来。
在王府这么久了,他从来不知道王爷居然会焦急,还因为她昏迷不醒而大发脾气。
蔺南齐走近床前,直接将大夫推开,杀气腾腾的看着她,“你到底在干什么?”
乔而立一皱眉,“小声一点,头很痛。”
“头痛?你差点就没头能痛了。”这个笨蛋,为什么不小心一点?她不将他吓得少活几年,会不甘心吗?
那样的高度,很轻易就能让她跌断脖子。
她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那还是老天长眼,不想收她这个祸害,才给她逃过一劫。
“那么凶干么?我都还没怪你家秋千这么不牢靠,差点把我给摔死了。”
他一哼,“放心,你再也看不到那几座秋千了。”
王府里原本没有秋千的,那是怕她闷,他特地要人架的,因为赶工,工人就省略几个步骤,没想到差点害得她跌死。
蔺南齐震怒之不,当然将秋千全拆了,而且彻底追究工人的责任,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他冷血时有多狠。
“与其看不见秋千,我倒宁愿看不见你。”乔而立咕哝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想看见我?我有那么容易摆脱吗?”他捏住她的下巴,“我花了那么多钱,不是买你回来帮你办丧事的,你给我小心一点。”
“别乱咒我好不好,你自己才要小心一点。”她凶巴巴的说:“小心得花柳病呀,会死人的。”
他一喝,“你胡说什么?”
“本来就是。”她头一甩,抓着大夫问:“你是大夫,你告诉他,花柳病会不会死人!”
大夫满头大汗,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说:“这、这这个,下官……”
“哈哈!没错,乔小姐说的是。”一道笑声突然响起,乔而立探头越过蔺南齐,寻找谁这么勇敢,敢跟她站同一个阵线。
蔺南齐冷哼,“怀秀,嘴巴闭紧一点。”
他已经因为乔而立的不小心摔伤非常的不高兴,不希望有人再来惹他了。
她环视着屋内,记得这个也算英俊的男人曾在风月阁见过,而除了他,其他人也都是她认得的熟面孔。
但她却没有注意到,凌雨霜就站在门外,目光充满憎恨的看着众所关心的她。一听到她出事,王爷马上丢下她,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让她好嫉护。
忙乱中,也没人来管她,所以她就跟着宣怀秀一起过来看情况,却被拦在门外。
“宣怀秀?宣将军是吧?你的未婚妻抑或是好朋友呢?不是跟你一起到王府作客吗?”
他有点奇怪的说:“未婚妻?我不曾有过未婚妻,至于好朋友嘛,我不知道你指谁。啊,你是在说雨霜姑娘呀,那可是王爷……”
宣怀秀话还没说完,就被蔺南齐冷眼一瞪,“讲完了没。”
他浑身一寒,尴尬的笑笑,“讲完了。”
“没有未婚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帮人家背黑锅。”一股气涌上,乔而立一拳又一拳往他身上打。“干么不让他讲?你敢做还不敢让人家讲。你走开、走开,宝月楼又不下雨,下霜的,你来这干么?我看到你就头痛、脚痛、肚子痛,全身都痛。”
蔺南齐一皱眉,抓住她的手,“王大夫,过来瞧瞧她哪里不妥。”
“不用大夫看,我自己诊治。”她甩开他,抓着自己手,叽哩呱啦的说:“原来我得了不能见王爷之”硒,这病顾名思义就是见到王爷就浑身不舒服,轻则大病重则丧命,特效药也不是没有,叫王爷滚出去就好了。”
闻言所有人全都瞪大眼睛,又是摇头又是比手划脚,拚命叫她别说了,但她却不在乎,继续念下去。
“瞧瞧哪里下雨呀下霜的,就往哪里去,不要在这边害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生病。”
大家听她这么说,通通在心里替她捏了把冷汗,祈祷她的生命无忧。所有的人都看着蔺南齐,准备在他发脾气时替她求情。
“好了,看你精神这么好的确是没伤到哪。王大夫,药单给我。”她连续两次提到雨呀霜的,蔺南齐再不聪明也知道怎么回事。
这丫头八成打翻醋坛子了,哈,有趣,原来她是在吃醋呀!一明白她是在吃醋,他反而不生气了。
“王大夫?药单!”
因为她的大胆而呆如木鸡的王大夫连忙回神,“药单、药单在这。”
要药单?莫非王爷要亲自替乔小姐抓药吗?这种小事,怎么用着王爷出马?但不敢有异议,他连忙把药单双手奉上。
蔺南齐看着大家,“还不出去?”
没人敢多说一句,连忙闪人。
他拍拍她的头,“先睡吧,醒了让花紫喂你吃药。”
她朝他扮了一个鬼脸,“偏不睡,我要一直、一直醒着。”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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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局里,王大夫一脸的奇怪,正不停的翻着东西,似乎在寻找什么。
“奇怪了,我的独门药典怎不见了?”
那里面可是记载着他花了很多时间,经过许多试验,所研发出来的各种怪药。虽然没有成功过,功能也还有待商确,但毕竟是自己的心血,不见了总是心疼。
他一向贴身收着药典,怎么会突然不见呀?他找了半天找不到,连一些暗格抽屉都拉开了。
“奇怪?怎么壮志难伸、喟然长叹的这瓶也不见啦?”
这药是他为了骗善妒的夫人弄出来的,他还故意在药典上注明,此药会让男人不举。
其实那只是寻常的花粉而已,他每次出门采买药品,夫人就开始疑神疑鬼,怕他乱来,他只好出门前都服这药来定她的心。
没想到却不翼而飞!
他百思不得其解,“怪透了,到底放到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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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呀。”
一片黑暗中,花紫轻声问着,“我们现在这样是在干么呀?”
整个宝月楼里漆黑一片,乔而立更是换上黑衣黑裤,睑上还蒙着黑巾。“你没听见知菊今天说了什么吗?”
花紫摇头,“知菊今天说的话,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怎么记得住呀?”“她说她今天很忙,因为主爷要出门,吩咐她准备一堆东西。”
“那跟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呀。”乔而立咬牙切齿的说:“我不巧知道总管叫阿福把东西都送到风月阁。”
“这么说王爷今晚不回来,要在风月阁过夜吗?”难怪小姐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