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戢掀起应承情的红盖头,娇颜在烛光照映下映人他的眼帘,心病、相思病早在乍见她的那一刻痊越,她就是唯一的解药。
“承情,我的妻子。”这是他等持许久的称谓,那代表他今生今世将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戢……”应承情深情的里着他,心中满是欣慰。
她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了,一个平凡女子的身分嫁进战家,终生只需关注丈夫的一切,与其相知相守,不用背负江湖恩仇,亦不会为战家带来麻烦。她原与她娘的想法相同,一生也要爱人平安。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应承情微笑说道。
“什么事?”战戢几乎傻笑着,原来她变回应承情后,是如此温柔而深情啊,这让他爱得更深了。
“我娘是一个温柔而且很爱我爹的女子。”她偎在他怀中轻轻诉说。
“嗯?”他有些不明白妻子说这句话的用意。
“所以我娘可以为我爹未婚生子,终生不嫁,甚至我爹知道了我的存在后,向我娘要我时,我娘也可以一口气答应下来。”因此才会有一连串的悲剧发生。
“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而且我也不会允许。”战戢承诺似的抱紧她。
她该不会以为他会如此无情吧?他疑惑着。但心底很清楚,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他们身。
“当然不会,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我娘,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至少背景、性格完全徊异。
“那……”那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被爹带回去后的第三天。应氏便被灭门了,数日后有一名妇人在应府内上吊,那就是我娘。”应承情淡淡的说,仿佛是在谈论着和她不相干的事。
“嘎?”新婚之夜,她怎么突然谈起这件事?战戢一头雾水的想着。
“我娘上吊的原因很单纯,只是因为我爹死了,她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力量。”
“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我会为你好好保重自己。”战戢听到此处,总算明白妻子话中的含意。
她正表达她深切的情意。让他明白,她亦如同她娘一样痴情。所以她执意抛下“铸月”的身分,坚持以一个平凡女子的身分嫁给他。正是因为怕他因她而受伤,所以她宁可为他做一个平凡人,只求他平安。
应承情展露笑颜,双眼紧瞅着他,深觉夫妻同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可以喝交杯酒了吗?”战戢轻声的问。
她点了点头。
于是战戢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应承情,然后两人手臂交继,互看着对方,在红烛喜字的见证下喝了交杯酒。
放下酒杯,他又开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怔了怔,仔细想了一会儿后摇摇头。
“确定没有了?”他眼中闪烁着光芒。
“没有了。”她答道。
“那好。”这是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既然没有话要说,那他是否该用行动表示些什么了呢?战戢抱着妻子脱鞋上榻,拉下红色的纱幔。
桌案上的红烛烛火摇曳,似乎正无言的说着人,晚上是无人打扰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