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咏琦想推开压在身上的宋亦飞,可是她的手一接触到宋亦飞的身体,就被他的身体所散发的高热转移了注意力。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怎么发起烧了?」好烫,他一定病得很严重,要快点找医生来才行。
「我没事。」宋亦飞一个用力就把衬衫扯开,扣子随之迸落四处,精壮的胸膛也随之展露。
「还说没事,你的身体那么烫,让我起来,我帮你找医生。」这个男人也真是的,病了也不说。
「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医生。」现在只有她能解得了他的热度。
宋亦飞热得吓人的体温熨烫着她,让范咏琦也开始觉得浑身燥热。「那你需要什么?」
「我现在需要的是你。」他从她白嫩的脖子到圆润的肩膀留下一个个的吻痕。
「别开玩笑了。」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明白宋亦飞的身体为什么会那么烫。
「我没有开玩笑。」
「你感觉到了吗?」他的手开始朝她的神秘地带前进。
「你……」范咏琦吞了口口水害怕的说:「你是不是该去找个跟你尺寸比较合的人?」她再也不敢玩火了。
看出范咏琦的害怕,宋亦飞轻声安抚着她。「放心,只有一点点痛而已。」
骗她没有经验吗?她绝不相信只会有一点点痛而己。
「我……」不玩了行不行?
「好痛。」她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她就知道不该相信他的话,什么叫「只有一点点的痛」!这个大骗子。
「再一会儿就好了。」宋亦飞压住开始挣扎的范咏琦。
再一会儿她就会痛死了。「你可不可以停下来?」
「不可以。」要他现在停下来,就算他是超人也办不到。
「可是我好痛喔!」她真的好痛、好痛。
宋亦飞用唇和手爱抚着她,想要减轻一点她的疼痛,女人的第一次一定会痛,而他能做的也只有减轻她的疼痛而已。
宋亦飞吻着她说:「放心,不会再痛了,现在你只要感觉就行了。」
感觉什么?范咏琦的疑问还没有问出口,就被一股火热的感觉拉进激情之中。
范咏琦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能跟着宋亦飞一起摆动,她只知道那股剧痛离去后,剩下的是说不清的感官喜悦,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随着它一起飞腾。
她觉得自己愈飞愈高、愈飞愈高,然后在最高点时,一切感觉神经似乎全被一股巨大的引力给吸住,然后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她受不了这种欢愉,神经一绷,人也就晕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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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的人终被火焚。
而她也终于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范咏琦在床上整整休息了两天才能下床,可她还是可以感觉到身子骨隐约传来的疼痛。
没想到做爱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
所以现在的她一看到宋亦飞是能躲就躲,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黏着他不放,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又会做出那件事。
也不是她不喜欢那种感觉,说实在的,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痛,但是后面就……
「你在做什么?」
听到了宋亦飞的声音,范咏琦吓了一大跳,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不知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宋亦飞伸出手抚摸她的长发。
范咏琦脸红的摇摇头说:「我没事。」
宋亦飞将范咏琦抱进怀里。「身子还会痛吗?」
范咏琦的脸更红了。「我……我没事了。」
宋亦飞吻了下范咏琦的菱唇。「你似乎一直在避着我。」
「没有。」范咏琦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羞。
「是吗?」这软玉温香的身子,再一次引起了他的欲念。
范咏琦连忙转移话题。「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我是回来看看你的。」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我又没事。」有什么好看的?
「真的没事吗?」宋亦飞看着范咏琦脸上的红晕。
「当然没事。」就算有事也要把它么成没事,谁叫是自己去勾引宋亦飞的。
宋亦飞低笑着。「没想到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我哪里害羞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毫不犹豫挽住宋亦飞的脖子,送上她的朱唇,用她生涩的吻,吻着宋亦飞。
宋亦飞也立刻回吻住了范咏琦,开始用他的吻诱惑范咏琦,不一会儿她又被诱进了激情里,等范咏琦稍微清醒时,才发现自己衣裳不整的躺在宋亦飞的怀中,而宋亦飞的大手则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啊!」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的尖叫。
「怎么了?」宋亦飞的脸上写着欲望。
「你……我……」这还是她第一次说不出话来。
宋亦飞一伸手又把范咏琦拉回怀里,继续用吻诱惑她,而被宋亦飞一吻,她又开始昏头转向了。
她觉得全身发热,感觉身体里有股空虚在侵蚀着她,而那双爱抚着她的大手奇异的安抚了她体内的空虚。
就在两人之间的激情几乎失去控制时,一个女仆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激情。
「范小姐。」看见了两人的衣裳不整,女仆立刻转过身去。
讨厌!这下丢脸可丢大了。「有什么事吗?」
「范小姐,有你的电话,是从台湾打来的。」女仆不好意思的答话,自己出现的真不是时候。
迅速的整理好衣服,范咏琦接过电话,猜测是谁打电话给自己。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打电话给她的人是她的大哥——范咏卫。
自从两年多前她逃婚后,她就没有跟家人有过任何联络,也因她自小跟家人不亲,对他们而言,既然无法跟丌官财团联姻求得利益,那有没有这个女儿也就不重要了。
「怎么了?」宋亦飞担心的看着一脸难色的范咏琦,他从没看过她这模样。
「我的大哥要到法国来。」她整个人偎进了宋亦飞的怀中寻求安慰。
他记得范咏琦跟她的亲人并不亲。「要谈谈吗?」
「从小在我的爸妈的心只有哥哥的存在,而我只是他们避孕失败不得不生下的孩子,所以我从有记忆起,就不曾有爸妈抱过我的记忆。虽然爸妈并不爱我,但我却是爷爷的宝贝,只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欧洲来念书,而这十几年也就只有爷爷来看过我而已。
当我十七岁那年爷爷去世了,这是他们第一次打电话给我,要回台湾去奔丧。或许是因为彼此从没相处过吧,我跟家人间的相处有如陌生人,尤其在我爸妈知道爷爷把范氏企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了我之后,两个人更是气疯了,所以当天我就离开了那个家。
当他们第二次要我回家时,爸妈告诉我,他们已经帮我决定了一门亲事。当时的我并不在意嫁给谁,我只是希望……希望爸妈能看我一眼、关心一下我。可在我知道他们要我嫁人,是因为他们想拿回爷爷给我的股份时,我就对他们死心了,然后我就逃婚,从此再也不曾跟他们有过联络。」
所以当时的她才会帮宋亦飞,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兄妹之情这种东西。
宋亦飞紧紧搂住范咏琦,现在的她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一个拥抱而已。
「你大哥什么时候会到?」
「后天下午两点多的飞机。」记忆中,她跟大哥的谈话少之又少,似乎除了打招呼外,他们根本就没什么话好说。「我们一起去接机。」他不愿意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范咏琦只是点点头,这个消息让她想起许多不愉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