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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净,过去要一个解释,也许他只是和客户应酬而已,阿!”沈之晴乐观的劝着水如净。

  “之晴,你真的这样认为吗?”光看那个女人半个身子赖在司丞的身上,二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就算再不识情欲滋味的人,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与其你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我倒情愿你去问个清楚。”沈之晴说出她的见解。

  水如净私心的想相信司丞。就算她只是欺骗自己。

  但,她好傻的是不是?

  他们都在笑她的傻,是不是?而她,却还怕她的出现会为他带来困扰!

  她的付出究竟算什么?

  这一年多来的相处又算什么?水如净心痛得无以复加。

  她不争气的想听司丞的解释;即使是骗她的谎话,但……只要他肯说,她都想相信。

  看出水如净的改变,沈之晴打气似的拍拍她的手背,“你去,我和楚云在这里等你。”

  “如果他又伤你,我去找他算帐。”楚云又补上一句。

  水如净朝好友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朝司丞和他的女伴走去。

  ☆ ☆ ☆

  站在与他们一桌之隔的地方,水如净瞠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司丞。

  她需要一个解释,她眼里是这么说的。

  司丞一直没有发现水如净的存在,也许是真的没发现,也许是刻意漠视。

  直到高佩玲让水如净的眼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才推推司丞的手肘,示意他有人。

  司丞突然看见水如净出现在眼前,他的心闪过一丝慌乱,但他逼迫自己装作无动于衷,反而更将高佩玲揽近几分。

  “你来做什么?”司丞称不上友善的问。

  “吃饭。”水如净心痛的看着司丞和高佩玲的一举一动。“你呢?”水如净轻声询问。

  “你以为呢?”不说明也不否认,司丞恶意地作弄水如净。

  “给我一个解释。”就算只是敷衍和欺骗也好,水如净在心中喃语。

  “你没有资格向我要求什么。”司丞一口回绝水如净的要求。

  他竟连欺骗也不肯啊!水如净痛心的暗想。

  “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水如净禁不住全身不停的颤抖,眼泪就快夺眶而出。

  那个女人拥住司丞的亲密模样,教她看了心好疼、好疼。

  “你以为你在我心中会有地位?”司丞不屑的反问。

  “如果你真这么以为,那你还真的高估了你自己。”

  水如净早已伤痕累累的心,被司丞恶劣的话狠狠地撕扯着。

  她捏紧了双手,哽咽的声音困难地低语:“水如净你真的好傻,你早知道会是这种局面,为什么还不死心的前来自取其辱。”

  高佩玲一直冷眼看着司丞和水如净的一举一动以及对话。她不是笨蛋,早从他们的谈话中,猜出他们二人的关系必定匪浅。

  仗着司丞还待在她的身旁,高佩玲朝水如净恶意的笑着,她起身,故作优雅的走到水如净的身前。

  “小姐,你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该自我检讨才行,怎么还跑到这里来兴师问罪?真是难看。”

  面无表情的看着高佩玲,水如净反问:“你是谁?”

  既然司丞不肯解释,那么由这个女人口中,她或许能问出一些端倪来。

  高佩玲娇笑着,那笑声分外刺耳,她以食指指着自己, “我是高佩玲。我——是他的爱人。”高佩玲反手指向司丞。

  水如净希望司丞能反驳高佩玲的话,但她等了许久,司丞仍是没有说话。

  看来,司丞是承认了他与高佩玲的关系。

  “司丞,我和你之间的契约还有效吗?”不理会高佩玲的恶意挑衅,水如净问着沉默无语的男人。

  “当然……有效。”司丞恶意地作弄水如净。

  其实乍闻水如净的话,司丞的心里有丝不舍,但他强逼自己装作无动于衷。

  他将自己的不舍归咎于他的欲望作祟。他对她还有欲望,所以他还不想放手。

  “要到什么时候,这一切才会结束?”水如净绝望的自问,并不期望得到回答。

  但意外的,司丞回答了她的问题。

  “也许等契约到期,也许……再过几天或几个星期吧!”而这得看他的心情来决定。

  “如果时间到了,告诉我一声。”这一次,水如净下定决心放弃。

  她花了快二年的青春岁月,所求得的并不是期望中的甜蜜回忆,而是满满的苦涩。

  她付出她的纯真,付出她的爱和一切的一切,所求得的竟是这般惨痛的代价,她认为该死心了。

  司丞不可能爱上她,他也不需要她,她的付出竟只是——可笑。

  但她笑不出来。

  “如果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司丞应允。

  不再理会水如净的—举一动,司丞强收回目光,专注于身旁的高佩玲身上,和她调情依旧。

  没有再看司丞一眼,没有回到楚云和沈之晴那里。

  水如净任自己木然的步出餐厅,不去思考也不哭闹。

  第九章

  自从在餐厅与司丞遇见的那一天开始,水如净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人也变得很沉默。

  她忍痛辞去内衣专柜的工作,目的是要自己作好得随时离去的准备。

  她镇日待在家里,不外出也不与朋友联络,有时一个人一待在房间里就是一整天,却什么也没做。

  她甚至逼迫自己佯装冷漠,不再与别墅里的佣人谈笑风生,怕离别的日子来临时,她会舍不得走。

  佣人们都看出她的改变,也都很关心的询问着她是否身体不适……等等,她却不说明自己的处境,只能一笑置之。

  这期间司丞回来了二、三次,每次她都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他开口撵她走,但却都没有。

  每次司丞回来,总是在伤害她,不论身体上或心灵上,任何一处皆不放过。

  每一次都是她禁不住的开口求饶,他才放过伤她的念头。

  她实在好累、好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脱。

  即使他伤她那么深,她仍然是爱着他。

  但这一次她学乖了,她不表现出来、不说出来,就只是将那爱意放在心底,默默地。

  这几天她一直觉得很疲倦、很嗜睡,老是睡不饱一样。

  她发觉自己似乎一直无精打采的,便强撑着疲累的身躯,走到阳台上吹风,希望能吹醒晕沉的脑袋。

  ☆ ☆ ☆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水如净强撑着疲累的身躯在阳台上吹风,不远处的车道上却传来她所熟悉的引擎声。

  她抬眼一看,司丞惯坐的莲花跑车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愈来愈近,终至停在主屋之前。

  她清楚的看见司丞下了车,但却不朝屋里走来,而是越过车头绕至另一边开启车门,迎下另一个女人——高佩玲。

  她满腹狐疑,不明白司丞带她前来的用意。

  不多久,佣人带来司丞的口讯,他要她下楼一趟。

  水如净有预感,今天——会是她离去的日子。

  随着佣人的脚步进入大厅,她看见司丞和高佩玲正倚靠坐在一起。

  只见司丞的大手还亲昵的环在高佩玲的腰上,不停的移动,状似抚摸。水如净强忍着欲上前去分开他们的冲动。

  “坐。”司丞示意水如净坐在他和高佩玲的对面沙发上。

  懒得和司丞为了这种小事争执,水如净选择顺从。

  “有事吗?”水如净问,心里已有准备。

  拿出早已预备好的合约和支票,司丞推到水如净的眼前。

  “这是分手的契约书,你过目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签上你的名字,那张支票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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