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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怕难堪,那么你当初何必主动来找我,要求我给你机会。”趁这个机会,司丞也想弄明白,她接近他最主要的目的。

  深吸一口气,水如净决定表露爱意,不再任他对她产生坏的误解。

  “我喜欢你。”她深情地看着司丞。

  司丞闻言,好半晌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水如净。

  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

  “只是喜欢而已吗?”他是个情场老手,只要认真观看,任何女人的把戏都难逃他的法眼。

  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出她不可自拔、深深的迷恋——对他。

  “我爱上了你。”她吐实。

  原来,能亲口告诉他,她爱着他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

  “和我同居之前?”司丞挑高英挺的眉。

  “对。”

  水如净的话,让司丞陷入深思之中。

  一直以来,他始终秉持着只要小孩、不要妻子的想法,那是来自于他对女人的不信任,又或者说是他对爱情的不信任。

  他痛恨爱情!

  而今,竟然有一个胆大妄为的傻女人,开口对他示爱。

  如果是在以前,他会毫不留情的痛斥那女人一顿,并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老死不相往来。

  但今天,他犹豫了。

  他开不了口;说不出要她走人的话。

  而他,将这一切归咎于他对她还有欲望,她的软玉温香让他放不了手。

  一旦只要他对她的欲求消失,他会马上毫不留情的开口撵她走。

  更何况,他和她之间还卡着一份生子的契约。

  虽然不准备开口撵走水如净,但司丞决定让她受点教训,好打消她的念头。

  他是不可能爱上她的,一辈子也不可能,所以,他也要她打消掉爱他的念头。

  在他的这一生中,他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女人的爱。

  看着沉默的司丞,水如净猜不透他的想法。

  到底,她的冲动示爱,会为他们之间带来什么后果?是好还是坏?

  习惯性的扬起那一抹邪恶笑容,司丞缓缓朝水如净接近。

  “你说你爱我?”

  虽然不明白司丞何苦一再追问,但水如净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司丞挑高眉,柔声嘲弄,无比阴寒的声音越沉越冷,瞅得眼前的水如净头皮发麻。“这一生,我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爱。”

  思索了片刻,水如净才弄明白司丞话中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推测。“你不要我的爱?”

  “正确点来说是——我不要任何人的爱。”狠下心肠,司丞无视于水如净凄楚的表情,一刀斩断她长久以来的希望。

  心,像是裂开了一道缝隙,血慢慢淌出,再也难以修补。

  他何苦这么做,何苦斩断她的希望,只要他不说破,她就还能抱存着希望,希望有一天他能爱上她。

  可是,他打破了她的梦想,他不爱人,更不需要别人的爱。

  “你为什么要说破,为什么要打破我的希望?”眼眶含泪,水如净心痛泣诉。

  “如果你还想和我在一起,我劝你趁早打消脑袋瓜里的鬼主意,这一生,我不会爱上你。”

  “你不爱我却和我上床?”

  “这不是你的希望吗?我只是遵照你的意思去做。”

  伸手扯住水如净的脚踝,司丞一把扣住她的下颚。

  “如果还想我和你在一起,就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字,否则,我不惜赔钱,也会和你解除契约。”牢牢用右掌扣住她细小的下巴,司丞盯住她的眼,恶狠狠地沉声恫喝。

  “放开我。”挣扎着想甩开司丞恶魔般的钳制,水如净用力咬了他的虎口一口。

  手掌处突如其来的刺痛,教司丞下意识地甩开对水如净的钳制。

  他低下头一看,右手虎口处上一排清楚的牙印,并泛出淡淡的血丝。

  这足以可见,这一口她咬得多用力且毫不留情。

  “你咬我?”此刻的司丞只可用震怒来形容他的心情。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撒野,更别提狠狠地咬他一口,她——是第一个。

  司丞发誓她也会是最后一个。

  而她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没有人会在伤害他之后,还能完全的从他眼前退出。

  没有!

  ☆ ☆ ☆

  第六章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有人在房里走动的声音,吵醒沉睡中的水如净。

  她悄悄的睁开双眼,看见背对她的司丞正为自己套上领带。

  她着迷的看着他英挺修长的背影,突然发觉他的背影其实也很迷人。

  察觉到司丞欲转过身子来,水如净下意识的闭上眼,努力掩饰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

  在经过昨晚的争吵之后,她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当初的坚持以及无悔,也开始在她内心里动摇,到底为了一个无情无爱、并誓言永远也不会爱人的男人,她近乎自虐的执守,能否得到最终的期盼,她已经不敢奢望了。

  她爱他;可是他却不爱她。

  他甚至不要她给的爱,也不许她有爱。

  想当初她还夸下海口的告诉力武表哥,她一定会利用这同居的二年来得到司丞的爱。但现在看来不用二年,才三个多月,她就宣告失败。

  她有考虑过放弃对司丞的这一份感情,他太偏执,要赢得他的爱简直是难如登天。

  但她爱他爱了十几年,长久到让她几乎忘了正确的时间,要放弃,谈何容易。

  至少……至少,也得等她揣足了足够的回忆,好让她能一辈子回忆再说吧!

  一声轻巧的开门、关门声传进水如净的耳朵里,她如同作贼一样偷偷的将眼睁开一道缝,环顾过室内一周,有点心酸的发现司丞早巳离开她的身边。

  他,竟然连一句道别的话也不曾对她说。

  猛然掀开身上的丝被,水如净略显急切的下床,她赤脚踩过冰凉的地砖,从未完全拉上的窗帘后,往屋外望去。

  屋外,天色还没有全亮,空气中飘散着薄薄的雾气,带着点微凉。

  她看见司机小陈正在帮车子做最后的检查工作。

  而司丞的私人助理永谷则恭敬的站在车子的一旁。

  不消片刻,司丞颀长的背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

  他低头不知和永谷说了些什么,只见永谷不住的点头,说罢他头也不抬的上了车,车子在小陈的驾驭之下,消失于水如净的视线之外。

  缓缓回过身,水如净背靠着窗户,湿润的泪水早已流了满颊。

  她,怎么会让自己走到今天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 ☆ ☆

  司丞一出差就是无消无息的二星期。

  这期间他不曾捎来只字片语,也没有半通电话,仿佛他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唯一能证明司丞没有消失的就是他的私人助理永谷。

  水如净不知道司丞是怎么交代永谷的,但从他出国的那一天开始,永谷便如黏人的苍蝇一般,二十四小时跟随着她,无论她如何威胁利诱,赶都赶不走。

  她相信永谷会跟在她身边是司丞给的命令,否则所谓的特别助理不都是要随行在老板的身边,帮老板处理事情吗?

  只是她猜不透司丞会如此做的原因。

  怕她趁他不在的期间偷溜?这不太可能,司丞向来不缺女人,也从未将任何女人放在心上。

  还是怕她偷人?如果是这一点,那么水如净只能说司丞太羞辱她,太看不起她的人格了。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实在是一件苦差事。

  不论她走到哪里,永谷总跟在距离她五步之遥的地方,就连她晚上睡觉,永谷也派手下守在她的房门口。

  在经过她的抗议无效,而且她要求和司丞联络被拒之后,水如净做了一件胆大妄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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