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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赵五娘眼明手快的敲了三次锅子,喊了一句成交,让对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仑曰。

  「我说女婿呀,你就爽爽快快的把一百八十两拿出来,回家挑个好日子来娶我家闺女过门吧。」赵五娘抓著郝有前,笑咪咪的伸出乎来。

  「一百一十两,多就没有了。」他郝有前虽然好有钱,但是靠小气发财的,叫他多花这七十两,那只有三个宇——不可能。

  「喂,你姓赖呀?想赖帐?信不信我把你剁成八块,快把钱拿出来!」严幼幼一把就揪住他的前襟,凶巴巴的说。

  「你们这是招亲还是抢钱哪!我不买、不买啦。」

  为了七十两想把他剁成八块?这种恶婆娘娶回家铁定让他没好日子过,再加上两个只会吃饭的老家伙,这个亏吃得太大了。

  「不买?有那么容易吗?」她闻言怒道:「你当我们一家三口是猴儿,专程到这给你要猴戏的吗?」

  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袁罄居然感到一阵兴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乐相似,想个办法把这些人赶开,我要到前面去瞧瞧。」

  「那有什么问题?下过我刚刚问了早来的人,原来是一对夫妻在帮闺女招女婿,规炬还挺好笑的,价高者得。所以,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定吧。」

  当街卖女儿惨绝人寰,这种热闹还是少看为妙,太缺德啦。

  「价高者得,这么有趣的热闹你不看,我可不想错过。」袁罄笑著说:「有些忙是不能帮,有些人是不能错过的。」

  「什么意思?你没事装什么神秘呀。」他都好奇得快要死掉了,为什么袁罄老是爱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又莫测高深的姿态呢?

  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什么都知道?

  不管了,先帮他把这些人赶开吧。

  乐相似想了一想,退了几步,便大声的喊,「什么?百花楼失火!里面的姑娘只顾著逃命,没穿好衣服就跑出来?」

  「百花楼失火?」

  「光溜溜的娘们跑出来了?」

  「没穿衣服的百花楼姑娘在街上跳艳舞?」

  「那得赶快去瞧瞧,一丝不挂的娘们铁定很有看头。」

  谣言像海浪,一波接著一波的传进每个男人耳朵里,而且还走样得厉害。

  咻咻咻的数声过去,袁罄和乐相似前面是一片空旷,只剩小猫两三只。

  「那个……」郝有前伸手点了点严幼幼抓在他前襟上的手,「听说百花楼在免费大方送,跳脱衣艳舞,我可不可以先去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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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万六千两有没有比这位老兄出的价高?」

  袁罄的声音不响亮,却清清楚楚的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严幼幼惊讶的回过头,脱口而出,「是你!」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是羞愧,还是欢喜?总之,非常吃惊是确定的。

  严拜加用小指头掏了掏耳朵,嘀嘀咕咕的说:「原来酒暍多了耳朵会坏掉。」

  他居然听见两万七干两,真是不中用的耳朵。

  「两万六干……」赵五娘感激涕零的说:「贤婿,你真有眼光。」

  「你疯啦。」乐相似一扯他的衣袖,「这是在卖女儿招亲耶。」还两万六千两咧。

  「我有打算,你别管,别出声,否则……」他用眼光告诉他,否则下场会很惨。

  乐相似虽然满腹疑问,但还是乖乖点点头。

  袁罄回过头,对著感动得猛擦眼泪的赵五娘说:「听说是价高者得,是吗?」

  「当然,贤婿,你真是大方,我真是三生修来的好福气。」遇上这么一个财神爷,让她这种骗人的勾当干一次就能吃喝一辈子。

  「可惜我们只有一个女儿,不然就全送给你,补贴你一些。」严拜加跟著附和。他终於确定自己耳朵是好的,是这个年轻人太大方,出的价高得吓死人,害他觉得只给他一个女儿有点过意下去。

  「爹,你说什么呀!我们又没瞧见银子,他说多少你们就当真?」严幼幼小嘴一瘪,「这年头爱说大话的人多,先看到银子再说吧。」

  「我有没有这笔钱你应该最清楚。」袁罄轻描淡写的提醒她,「不是吗?」

  她做了一个鬼脸,打死下承认。「我怎么知道,我长得像你们家的帐房吗?」

  乐相似咦了一声,看了严幼幼一眼,又看了袁罄一眼,有点明白了。

  这个姑娘的神态依稀有些像袁圆。

  长得并不是十分相似,但说话的声音、表情,就连皱眉、嘟嘴的小动作都像。

  赵五娘将袁罄打量了一番,喜孜孜的说:「穿得人模人样的,别说是两万多两,就是两百万两也有。」

  「那当然了。」乐相似忍不住插嘴,「安平王府的小王爷身价何止两百万两。」

  「小王爷?」赵五娘张大了嘴巴,「真的假的呀?」

  「小王爷?」严幼幼也张大了嘴。

  原来这家伙是什么小王爷,这下死定了,她扒走他那一大叠银票,不知道要坐丰坐多久了。

  「小王爷?」严拜加也呆呆的重复著。

  骗钱骗到小王爷身上会下会罪加一等?会下会被杀头呀?

  「两位,令媛收了我的银子,理应跟我走。」袁罄不等他们把嘴巴阖上,直接说出目的。

  「放你妈的狗臭屁,我一毛都没拿你的。」严幼幼也没说谎,她一毛钱都没摸到,懊恼的当了过路财神,银票全都叫姓王的乌龟拿走了。

  「你是一毛都没拿,你拿走了两万六千两。」袁罄慢条斯理的说:「就前天的事,你该不会忘了吧?」

  他是硬要坑她的,她不见得会知道他已经拿回银票,为了要让她乖乖就范,只能抓著她的这条小辫子不放。

  「你这个死丫头,有这么多银子也下拿出来给你娘翻本。」赵五娘一伸手就扭住她的耳朵,「银子呢?快拿来。」

  「臭老太婆,我就算有银子也不给你。」她用手格开她的手,气呼呼的说:「这个傻瓜乱说你们也信?」

  「他看起来不像傻瓜呀。」严拜加涎苦笑说:「乖女儿,你分爹十两吧,不然一两也成,我想喝酒耶。」

  「我没有银子啦。」她气急败坏的瞪著他们,「我要是有钱,还用得著跟你们上街来卖自己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装模作样的唬我们。」赵五娘不是滋味的说:「快拿来。」

  「喂!你这个臭老太婆,是谁辛辛苦苦把你从赌坊里救出来的?你居然这么不相信你女儿。」

  「好了,都别吵了。」乐相似觉得有出面打断他们争吵的必要,否则让他们吵到清楚可能要花十年。「一个说给了钱,一个说没拿,说也说不清楚,不如到衙门把前因後果说个明白,让大老爷做公道,判清楚。」

  一听到衙门两个字,严家三口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开玩笑,到衙门去准死的,毕竟亏心事做多了,他们也搞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被通缉,到衙门去不是找死吗?

  「我又不是吃太饱,干么要跟你去衙门?」严幼幼强硬的说:「我说没拿就是没拿,别以为你是小王爷就可以随便冤枉人。」

  「我有证人的。」袁罄用自信的口吻说:「王老虎愿意出面作证,他亲眼瞧见你扒走我的银票。」

  「放屁!」她怒斥著,「全都叫他给抢走了,你要钱该找他要去。」

  「你要是不扒走我的银票在先,他也抢下走。所以我的损失,你要负责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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