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婉玲惊呼。“你干么把这个拿出来啦!”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般。
“当然是想乘机敲你老公一笔喽!”她转向旭庭。“想不想看?”
“那是什么?”旭庭不解地说道。
“我送的结婚礼物。”
“先给我们看嘛!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林子茗翻了几页。“嘿!限制级的咧。佩宁,真有你的,你怎么不拍全程的呀!”她有点complain。
“就是说嘛!”蔡怡君摇头说道。
“我也想呀!但他们只有做到这样而已。”
“那真是可惜!”林子茗和蔡怡君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也是那么觉得!”佩宁笑嘻嘻地说道。“你到底要不要看?”
旭庭点点头,从她们几个的对话中,他知道那本相簿里拍的一定是他和婉玲。
“好!我们几个伴娘,你一个人要包十万。”
“你敲诈呀!”婉玲叫道。
“算是吧!不然我们几个表决好了,赞成的人举手。”她看了一下。“我们三票你才一票,你输了,乖乖的。”
“就是说嘛!你抢钱呀。”几个伴郎叫道。
“是呀!谁叫我们几个最近手头紧了点。”蔡怡君说道。
“好!我付。”旭庭微笑地说道。“不过我没有带现金。”他实在是对那本相簿的内容感到好奇。
“没关系、没关系!开支票也行。”佩宁贪财的个性又出来了。
旭庭拿出支票本,迅速开了三张面额十万的支票。
“还要用红包袋装起来才行。”
“有就不错了!还那么挑剔。”一旁的伴郎喊着。
“没关系的!”旭庭拿出了三个红包袋,将支票分别装入后,从铁门的缝里塞给佩宁。
“谢啦、谢啦!真是贪财。”佩宁笑嘻嘻地和蔡怡君及林子茗收下红包后,便打开门,让旭庭进了屋子。
旭庭接过佩宁手中的相簿,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它。
“你拍的?”旭庭惊讶地说道,才看了第一页,便连忙合起相簿。
“是呀!”佩宁说道。
“拍得很好,谢啦!”
“我就知道你会满意,怎样?三十万花的值得吗?”
“太值得了!”旭庭笑着说道,抱起了婉玲下了楼。
“佩宁,你还真行,让我们一入口袋就是十万!”林子茗说道。
“是呀!”蔡怡君也说道。
“小case啦!”佩宁挥挥手,跟在旭庭身后下了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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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庭及婉玲在教堂举行的婚礼,在庄严、隆重,及偶尔发生的突发状况之下完成了。
“恭喜!”
“谢谢!”旭庭及婉玲笑着说道。
“你们接好喔!我要丢出手中的捧花了。”婉玲在旭庭的搂抱之下,抛出了象征幸福的新娘捧花。
几个未婚的女性,连忙争着抢捧花,只见捧花不偏不倚地落入了佩宁怀里。
“我没有和你们抢,是它自己往我这里掉的。”佩宁讪笑着说道,在她失恋的时候,却接到新娘所抛的捧花,未免太讽刺了一点,她摇头无奈地想着。
“陈婉玲!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一阵高亢的女音传入众人的耳内,令原本吵杂的教堂外突然鸦雀无声。
李香慧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子,朝旭庭的身上刺去。
“不要!”婉玲惊叫了声,抱着旭庭转过了身,企图保护旭庭。
“不!”旭庭痛彻心肺地吼着。
在众人措手不及之下,佩宁扑在婉玲的身上,硬是接下了那一刀——霎时,雪白的白纱染上佩宁鲜红的血迹。
众人连忙制止李香慧疯狂的举动,将她送到警局。
佩宁的身子软软地从婉玲的背部滑了下来。
婉玲发现背部竟没有预期的疼痛,立即转过身子,才发现佩宁倒在地上。“不要呀!佩宁。”婉玲抱着佩宁瘫软的身子,哭着喊道。
“佩宁!”
“佩宁!”
“别哭……你是新娘子……哭了就……不美了……”佩宁断断续续地说道。“更何况……我都还……没死呢……人家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我不……会那么早死的……”
“别说了……别说了……我送你到医院去……”婉玲哽咽地说道。
旭庭连忙抱起了佩宁,和婉玲一同坐进车内,命令司机开车到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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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手术室外。
“不要呀!佩宁人那么好……为什么……她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呀……”婉玲在旭庭的怀里哭泣着,没想到她的婚礼竟然会变成这样,替她受伤的人还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不要哭!”旭庭搂紧了婉玲,不停地安慰她。
“佩宁会没事吧?”婉玲无助的眼神涣散地看着旭庭。“为什么?为什么?”
“冷静点!婉玲。”
“旭庭,你叫我怎么冷静呀。在手术室里的是代替我受伤的佩宁呀!”
“但是现在急也不是办法,我们唯一所能做的事就只能耐心地在外头等而已。”旭庭搂着婉玲,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知道!但是她已经送入手术室那么久了……”婉玲焦急不已。
“就像你所说的,佩宁那么好的人不会有事的。”当时他来不及反应,否则那一刀是绝不会落在任何人身上的,他自责地想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手术室的灯熄灭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医生和护士疲惫地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婉玲和旭庭连忙迎上去。
“医生,我朋友有没有事?”婉玲着急地问道,一颗心全悬挂在手术室里的佩宁身上。
“她的家人呢?”医生问道。
“她和我都是孤儿。”
“抱歉!”
“没关系的,我朋友情形怎么样了。.”
“还好刺的不深,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医生微笑着说道。
“谢谢你!”婉玲和旭庭感激地握住医生的手。
“这是我们的职责。”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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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哭啦?”佩宁笑嘻嘻地说道,从两个星期前她的伤势就已经好多了,但是因为医生说得住院一个月,所以她现在还是得待在病床上。
“是呀!”婉玲白了佩宁一眼。
“早告诉你喽,我不会有事的,别忘了我是祸害也!”
“是呀!打都打不死的蟑螂,可以吧?”
“别用蟑螂来形容我嘛!”佩宁皱了皱眉。“多不卫生呀!”
“真是谢谢你!”旭庭由衷地说道。在医生宣布佩宁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后,他便打了通电话回公司,要公司将婚礼那天李香慧疯狂的举动给压下来,不过一些小报仍报导出来。
“那是不小心的,那时不知道哪个笨蛋竟然在我后面推了我一下。那个人真是没良心,如果让我捉到的话,我一定会要他好看。”佩宁挥挥手。“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为了保护朋友,牺牲自己呢?我又不是完人,那种快完蛋的人。”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婉玲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希望婉玲和旭庭快乐地生活着,而她反正是孤零零一个人,既没亲戚连朋友都寥寥无几,所以没什么牵挂,而且挨了那一刀又不见得那么倒楣一定会嗝屁。
婉玲了解佩宁的,那时佩宁身后是没有人的,她知道佩宁只是嘴巴坏而已。
“别装那种哭丧的脸嘛!我还不是好好地躺在病床上。”不过被捅了一刀,还真不是普通的痛,躺了两个星期,伤口都还没好,有时笑得太开心也会牵扯到伤,,更别提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