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满怀歉疚的秦天趵,凝瓶儿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心软,否则又会让他牵着鼻子走。
“就算你再说一千次、一万次也没有用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孩子留下来的。”这是凝瓶儿所能做的最大让步。
芳妃无法置信向来睥睨一切的王,竟然谦卑的向凝瓶儿那贱女人乞求原谅,妒忌的心更是怒火中烧。
从不曾向人低头的秦天趵,听见凝瓶儿不接受他的满腔悔意,甚至扬言要离开自己的话,习惯以伤害别人的手段好护卫自己脆弱之心的秦天趵,拿她的话讽刺着她。
“孩子?原来你是想拿孩子威胁本王,母凭子贵坐上皇后的宝座是吗?好,我就答应你,立刻策封你为皇后。”秦天趵态度大转,一改之前的谦卑,出言讥讽着凝瓶儿。
“我不希罕当你飒国的王后,更不在乎是否能做你的皇后。”
凝瓶儿真正在意的是秦天趵的心,她只要一颗完整属于她的心。
芳妃听到王要将自己觊觎很久的宝座封给凝瓶儿那个妖女,再也忍不住的她上前掴了她一巴掌。
啪!
芳妃使尽吃奶之力的那一掌,力气之大竟使凝瓶儿摔倒在地,额头也撞上一旁的桌脚,流下了鲜血。
秦天趵漠然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出手制止芳妃荒唐的举动,他装作若无其事样地抱起了芳妃,走向五步之距的大床。
秦天趵要芳妃解下自个儿的衣物,他则吸吮着她暴露在空气中已然挺立的娇乳,伸出软舌逗弄着她的小蓓蕾。
“王,再用力点,芳儿要王的吸吮。”见秦天趵不责怪自己,芳妃卖力地抬起雪白的胸脯让他吸个够。
委屈的凝瓶儿,白皙无瑕的脸上,那一道巴掌印和额上的一道血痕,让她皱紧了眉头,强咬住下唇,不让痛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她用双手捂住了埋进膝间的小脸,伤心的流着悔恨的泪水,她好气自己不争气,还为秦天趵牵肠挂肚,她全身上下最难过的地方不是受伤的部位,而是饱受摧残的一颗爱人的心。
秦天趵耳边微微传来委屈的哭声,迫使他更将脸整个埋入芳妃的胸脯间,“真过瘾,好软喔!”
他把芳妃的乳头咬出了一圈齿痕,也在她柔软的乳峰留下了点点令人羞红的吻痕。
被噬咬的快感席卷了芳妃,她娇喘兴奋的叫着:“嗯,芳儿好想要……”
她主动的想扯下身下惟一的蔽体物,好让他能就此长驱直入,满足空虚的自己。
秦天趵出手制止了她的热情,“别急,荡娃儿,我还没玩够呢!”
他继续品尝芳妃平坦的小腹,故意在她欲求不满的秘境挑逗着,不停地拨弄她的柔软。
窝在角落站不起身的凝瓶儿,有些可悲的抬起小手,摸了摸她的腹部。
突然,凝瓶儿的腹中传来强烈的阵痛,让她惨白毫无血色的面颊上,除了有未干的泪痕外,还加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
凝瓶儿发白着脸色却仍倔强地紧咬嘴唇的样子,尽收秦天趵眼底,他早就决定了,倘若凝瓶儿不出声求饶,他也不打算松手。
“王,求您给我,芳儿不行了。”被爱欲的狂潮吞没的芳妃呻吟着。
秦天趵不顾芳妃激情的需要,无所谓地将长指伸向她凹陷的肚脐眼,缓缓的戳着。
“这样可以了吗?欲求不满的宝贝。”
爱欲缠身,不堪秦天趵这种折磨的芳妃,扭动着她丰满的成熟身子,将残破不堪的丝绸亵裤扯下,抬起如凝脂般的修长玉腿,攀附上秦天趵的虎背熊腰。
“王,抱我,快点充满芳儿。”
秦天趵邪魅的笑了一声后,大手覆上她浓密的花丛。
“别心急,我马上就来和你会合了。”
秦天趵接着用唇吻着芳妃大腿内侧的肌肤,白嫩嫩的一片跟着全数化为艳丽的火红。
沉浸于鱼水之欢的两人逐步进入情欲的高潮,凝瓶儿也渐渐到达痛苦的巅峰,她的身心同样揪痛着。
“啊!”凝瓶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她眼见小腿处涌现的鲜血,忧心的大叫了出来。
这一声果然引起秦天趵的注意力,他快速放开巴在自个儿身上的芳妃,急忙向她冲去,抱着因为他而遍体鳞伤的人儿。
“别吓我!瓶儿,你怎么了?”他心急如焚的拍了拍她惨白的脸颊。
“趵、趵,孩子他……”生怕孩子留不住的凝瓶儿,喘着大气想把话说完。
“瓶儿,你先别说话。我保证你和孩子都会没事儿的。”秦天趵安慰着她,想稳住凝瓶儿。
“救孩子,求求你一定要保住孩子。”忍住自身下传来的痛楚,凝瓶儿以着最后一丝力气恳求秦天趵。
“我答应你,你一定要撑下去,我马上宣太医。”
着急的秦天趵抱起陷入昏迷状态的凝瓶儿,火速往清心殿奔去。
* * *
清心殿
秦天趵在自己的寝宫内不断来来回回踱步着,昔日同样焦急等侯的画面袭上了心头,这次却有着不祥预兆的恐惧占满他狂妄的心。
进去好一会儿的太医们,皆神色不对的跪了下来,“臣等无能,请王恕罪,饶微臣们免于一死。”
秦天趵脸色立刻转为铁青,“快说,瓶儿的情况到底怎么了?”
“瓶妃娘娘因为身子太过虚弱,又受到太大的刺激而动了胎气,所以!”
从不曾看过秦天趵如此怒颜的众太医们,怯怯的不敢往下说。
“快点给我老实的说。”吞吞吐吐的众太医快磨光秦天趵仅剩的一丁点儿耐性。
“在瓶妃娘娘和腹中的孩子皆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臣等只好听从娘娘的指示,尽全力抢救娘娘腹中的小生命。”
“老天爷保佑,小阿哥总算保住一条性命,只是……”结结巴巴的太医无法把话说完。
听到挂念的孩子总算健康的出世,秦天趵松了一口气!但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那块大石却仍悬在那儿。
“瓶儿呢?瓶儿的情况如何?”
“瓶妃娘娘,她……”束手无策的太医们救不回王的爱妃,只好不停磕着头,向王谢罪。
“究竟怎么回事?”
秦天趵心中已猜想到七、八分,但他不肯相信凝瓶儿会这样撒手离开,秦天趵执意要御医们说出真相。
“启禀王上,瓶妃娘娘甚至连孩子都没见上一面就昏了过去,现在躺在床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伤心的蝶儿接着说出大医不敢说的话。
“什么!?连一个人都救不活,我还要你们这群饭桶做什么?”
秦天趵发狂的抽起侍卫的护刀,大手一挥就要将一个个没用的御医全部砍头,为凝瓶儿偿命。
“王,属下斗胆,请王饶了太医们,属下愿意一死以消王上的怒气。”关阙挡下秦天趵刺下御医们的一刀,将秦天趵的大刀转了一个对准自己心脏部位的方向,誓死如归的请求他的降罪。
“关阙,你敢胆以下犯上,给本王让开。”秦天趵不留情地将手上的刀更深一层的推入,使关阙的胸口不断涌出鲜红的血。
胸膛前的剧痛,让坚持站着不倒下的关阙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那触目惊心的血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坏了。
“关阙,你还真有本事。”
关阙以自己的生命所做的死谏,让秦天趵只好放下手中的刀,不顾众人的惊慌,冲出了清心殿。
* * *
“啊……”秦天趵漫无目地的狂奔。
在经过御香阁屋外的那片林子时,秦天趵慌乱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那满园子种满了凝瓶儿最爱的樱花树,秦天趵此刻正痴痴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