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剧烈的摇头,「求求你,拜托你……」他再不给她,她怕自己承受不了。
「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投降,什么都听他的。
严焱天心虽急,动作却不急,他慢慢的捻弄慢揉,搞得身下人儿娇喘吁吁,在他指头的慢舞中,一步步攀爬阶梯往上,越来越往上。
「啊……啊……嗯……」尖声娇吟,喘息加促,眼前见着的是亿万星子向后飞掠的情形,连静卿觉得自己正迅速的向上飞,伴随着自己无法克制的惊喜尖叫。
「啊!」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快感在身体里强烈的爆炸,她弓起身子频频痉挛,极致的愉悦一波波的荡漾,彷佛有什么东西托住她下坠的姿势,让她飘荡下来。
「还喜欢吗?」
严焱天的声音模糊传来,原来令她惧怕的威严如今都化成温柔。
她的唇角上扬,一切尽在那张情欲犹存的脸庞。
看到她这样子,他满意地轻轻降下自己的身子,让灼热的欲望沉进她甜蜜的柔软,一鼓作气冲破她那一层薄薄的屏障。
「啊--」她惨叫一声,彷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克制自己的停下了动作,「怎么了?很难受吗?」他忧心的望着她情欲尽退转为清明的双眸。
她摇着头,微喘的说:「还好,只是吓了一跳。」
「很痛吗?」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这样的回答让他的心底盈满柔情,他明白她在鼓励自己,「我可以动吗?」
她迟疑的看着他,稍微扭了一下腰,似乎在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容纳庞大的他。
这小小的动作差点令他无法克制的在她体内奔驰起来。
「静卿,不要乱动。」他紧紧咬牙。
她不解的张大眼望着他,「如果我不动,怎么让你得到快乐?」她也想要回报他,谢谢他刚刚带给她的经验。
他松了一口气,用力顶到她的深处。
「让我来,我会让我们两个都很快乐。」说完,他规律的抽动身子,毫不客气的在她体内放肆恣行。
她止不住娇声呻吟。
这一夜,春情浓重,久久不散……
第七章
是背脊上那如羽毛般的骚动,把连静卿从梦乡中唤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室光亮,鼻间笼罩的是以往每一天早晨她会闻到的气息--那是属于严焱天的独特气味。
其实他并不会这般温柔的抚触她的背脊,通常是醒过来后,就在她睡眼蒙眬之际换上衣服离开,怎么今早似乎有些不同……身子微微一动,下半身的不适袭来,那酸疼令她脸颊不禁染上嫣红,她想起来了。
昨夜,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被紧贴她背后的这个男人狠狠地「疼爱」,数不清的交欢让她的身体品尝了极致的鱼水之欢;她从来没有想到,男女交媾可以是这么……愉悦。
可是……昨夜她体验到了,却也付出了代价。
她蹙着眉头试着移动乏力的双腿,感觉很沉重,似乎不像是自己的。
「静卿?」严焱天扳过她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一啄。「妳还好吧?」他意犹未尽地想要伸舌撬开她的牙关。
她急忙把他推开,却看见他阴沉的一张脸。
「妳讨厌?」他控诉。
她急忙摇头解释道:「一大早的,我还没刷牙。」
「没关系,这种小事,我才不介意。」他笑了起来,又想吻上她的唇瓣。
「不要这样,如果你很想要,等我刷牙、洗过澡之后。」她连忙伸手阻挡,他不介意,但她介意啊!
她立刻挣开他的怀抱,伸脚往地板上一站……一股麻意直窜脑门,她软软的坐倒在地,不敢相信双腿会这么的不听话;更令人难为情的是,她感觉到属于他的液体正从她的私处汩汩流出。
「还好吧?」他虽然这样问,却没行下床扶她的意思,慵懒的靠着枕头看着她,「看来妳似乎不大能走,那就回来床上休息吧!」
「我可以的。」她赌气的说,拾来昨晚被他扔到地上的性感内衣遮住大半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
没错,她是全身酸软乏力,但并不代表她不能行走,得一整天躺在床上。拜托,这事要是传出去,大头虱和大条会怎么看她?就算明里不说,暗地里还是会嘲笑她没有用。
想到这里,连静卿不由自主的看向墙上的钟,天啊!十一点了。
她惊慌的瞥向他,「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闻言,严焱天的脸色阴沉得紧,「妳巴不得我去上班,不要纠缠妳吗?」
她没那么说。连静卿委屈地撇撇嘴,蹒跚的往浴室走去,反正他是社长,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谁管得着他啊!只要他高兴就好,她没意见,也不敢有意见……
就在她暗地里发牢骚的时候,严焱天已经矫健的来到她身后,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健步往浴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她结结巴巴的问,脑子一片空白。
没想到他却是温柔的把她放进浴缸,用温热的热水一寸寸冲洗她的身体。
「你要帮我洗澡?」她傻愣愣的问。
他冲洗着她大腿内侧暗褐色的血渍,「我在帮我们两个洗澡,妳动作太慢,我看不顺眼。」
「喔!」她轻应了一声,不敢反驳的看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壮硕的男人在浴缸里帮一个娇小的女人洗澡?
她很难把眼前这个不怒而威、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的汉子和昨晚的温柔情人相比,昨夜激情缱绻,在她迷蒙眼中的他,是个温柔英俊的男士,现在的他却一副正在作很不情愿的事的样子。
「我可以自己洗。」她突然出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可以白己来。」她觉得这样大家都自在。
他却咬牙切齿地说:「怎么?我帮妳洗澡,妳觉得很不舒服,是不是?」
她明明没有那样说,他怎么能把她的话听成这样?
「我是觉得洗澡这种小事……我可以自己来……你、你应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对……」连静卿怎么觉得他的脸色愈来愈铁青,是她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我就是喜欢帮妳洗澡,妳有意见?」为了表示他的喜欢,干脆把莲蓬头的水柱往她的私密处冲。
她猛然一僵,感觉到水流了进去,再加上他的手指伸入,她的脸不由自主的更加羞红,大白天的,他该不会又想做了吧?
「有意见吗?」他再问一次。
「不敢。」她摇摇头老实地说,「毕竟……这是你的权利……」
闻言,他的手指猛然采进更深,「什么权利?」
这还要她说吗?他应该比她还要清楚。「你是我的债权人,你有权利随时随地讨债。」随着呼吸的紊乱,她混乱的想--我真不应该加进「随地」二字!
「连静卿?」严焱天紧绷着声音。
「有。」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表情,不明白自己只是陈述事实,可他为何看起来气得要爆炸的模样?「你气什么?」
他一举打在浴缸上,「对妳来说,我们昨晚的一切只是在还债?」
不然还能是什么?以她目前的身分,她有那个资格奢望更多吗?纵然她的牺牲看起来可笑,但她已经承诺「卖身」,就会遵守承诺,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不然还会是什么?」她不明白地回答。
很显然的,这答案不如严焱天的意,他站了起来,用莲蓬头随意冲了自己几下,就把莲蓬头交给她,「如妳所愿,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