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得,别把话说得太满了,以前我也是认为自己恐怕不适合婚姻。结果下个月,我就要踏入婚姻生活了,我想,你是缘份未到吧。”蓝京介不忘提醒他。
瞿莫臣忍不住抖出项得的过去,“不是缘份未到,是曾经错过。阿得在念大学时苦恋一位学姐,后来学姐毕业后嫁给了美国的地产界大亨,害了他以后数年不敢沾女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除非有哪个女孩子可以真正让他动了凡心,否则是不可能喝到他的喜酒的。”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情的一面。”乔铭夏不禁对他另眼看待。
大伙你言我一句的闲聊着,酒保阿瑟走到项得身旁说:“老板,那边坐着的那个女孩想喝您亲自调的‘曾经爱过’,请您到吧台去一趟。”
“阿瑟,你告诉她,我今天来了很多朋友要招待,没空调酒,若想喝的话,你可以调给她喝。就当我今天请假吧,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项得头也没回,对那女孩一点也不感兴趣的继续和瞿莫臣一行人聊天。
阿瑟离开又再折回来。
“不行啊,她说她习惯喝你调的‘曾经爱过’,她麻烦你今晚为她调酒。”
“这个女孩真是麻烦,谁调的不是差不多吗?”
“阿得,我看你就为她调吧,人家小女孩可能是失恋了吧,如果在这点小小的调酒事件上,又遭受挫折的话,她或许会想不开哦。”
梅英若见那女孩张了一双慧黠的双眼,盯着项得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吧,我去去就来,你们坐会儿。”
项得调好酒之后请阿瑟送过去。
“你认识她吗?”乔铭夏问。
“不认识,我也没仔细看。总之,应该不是熟客,一点应有的印象都没有,算了,不研究她了,不重要。倒是我们还没恭喜莫臣今天百货公司开幕志喜。来!干杯。”
这些人的故事也许只是人生百态的一部份,但却在似水流年的时光长河里倒映着风华。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