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想听什么歌?”几分钟后,骆禹丞意外的问话从她背后响起。
宁筱筑停下工作,她撇回头。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问。不懂他这句话的用意。
“你说出歌名来,我可以演奏给你听。”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情会突然转好,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有为她独奏的欲望。
“你真的要演奏给我听?”她有没有听错啊!
宁筱筑好讶异,怎么搞的,他是笑得秀逗了是不是?!竟然说出这么令人惊讶的话来。
“别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看我,我说了算话。只要你说出你想听的曲目,我就演奏给你听。”凝望着她那清澈的水眸,他准备做超高水准的演奏,让她另眼相看。
宁筱筑两只大眼骨碌碌地转了转。她认真地思索起来……
反正工作也挺无聊的,听听音乐也不错。宁筱筑不再拒绝,她从善如流地附和了他的建议。
“想到了吗?哪一首歌?”他又追问,他不自觉地被她沉思的表情给迷住了,他的唇角往上弯,形成一个迷人的笑痕。
“来一曲‘两只老虎’。”为了显示她的音乐水准,她挑了一首闻名的世界名曲。
“两只老虎?”一首儿歌!骆禹丞挂在嘴边的浅笑突然冻结。
“怎么?你不会这首歌吗?”看那惊讶的表情,好像没听过这首歌曲,不会吧!这首歌连三岁小孩都能朗朗—上口耶!
“这首歌我熟得很,打从会讲话时就会唱了。”骆禹丞失笑地应道。要他演奏儿歌,实在是太糟蹋他的才华了。
“那你怎么不演奏?”
“你真的想听两只老虎”?他反问,以为她是开玩笑。
“我是很想听听由小提琴演奏的‘两只老虎’是什么样感觉,另一方面……以你那三脚猫的蹩脚功力,或许也只能演奏这种儿歌而已吧!!”宁筱筑故意贬损他。
“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演奏。”这女人实在没眼光了,竟然把他这扬名国际的小提琴家看得这么扁。好吧!他就让她见识见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悠扬轻快的旋律一响起,宁筱筑马上着迷了,她不得不在心里承认,骆禹丞确实有两把刷子耶!
“安可!”没想到才一首歌,就让宁筱筑的看法完全扭转。她热烈地鼓掌赞扬。“再来一首‘伦敦铁桥垮下来’。”她接着又指定一首。
骆禹丞点点头,又开始演奏起来。
此曲完毕,宁筱筑接着又说:“火车快飞。”
又是儿歌。骆禹丞失笑地摇摇头,然而他还是愉快地拉起旋律。
“哇!太棒了!再来—首‘只要我长大’……”
“大少爷,你真有两下子耶……再演奏一首‘妹妹背着洋娃娃’。”
“你真不是盖的……嗯……再来一首‘母鸭带小鸭’。”
一首接着一首,骆禹丞应着宁筱筑的要求,几乎把所有耳熟能详的儿歌全演奏了—遍。
他快乐的浸淫在轻松的歌曲中,心里回想着和她六岁时相遇的那段美好回忆。
“安可、安可!大少爷,最后再演奏一首我最喜欢的‘流浪到淡水’。”宁筱筑兴奋地拍着手,她意犹未尽地又指定了一首歌。
“流浪到淡水?”这首儿歌他没听过耶!骆禹丞表情好疑惑。“有这首儿歌吗?”
“笨哪!这首不是儿歌,是现在流行的台语歌啦!”
宁筱筑斥道。
台语?他有十几年没接触了,恐怕连讲都有困难,哪还能奏出旋律?� 斑馈鼙福叶蕴ㄤ锤杳挥醒芯浚已葑嗔硪皇赘韬寐穑俊�
“我就要听这首。”宁筱筑很固执,因为这首歌可是她最喜爱的一首。
骆禹丞很为难。“那你有歌谱吗?我可以练习—下,下次再演奏给你听。”
“有,我有歌谱,就放在我房里,我这就去拿。”
宁筱筑好高兴,忘了自己站在椅子上,兴奋地跨出一步,打算飞奔回房去拿歌本。
“小心——”
骆禹丞大叫,看着她跨出脚,心脏咚地剧烈地跳了一下。
但来不及了,宁筱筑右脚已经悬在半空中——宁筱筑在跨出的下—秒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她的手在空中挥舞画图,整个人往地板跌落。“啊——救命!”
一瞬间,骆禹丞不假思索地丢出手中那把名贵的小提琴,他的长腿急速地迈出,在宁筱筑落地之前,用身体当了她的肉垫。
“唉唷!” —声痛苦的闷哼从骆禹丞的喉间喊出,他狼狈地跌在地板上,宁筱筑则幸运地落在他的身上,她毫发无伤。
“救……命……”趴在骆禹丞的身上,宁筱筑还未从惊吓中回神。她瞪视着身下的骆禹丞。
“该喊救命的是我!”
骆禹丞痛苦地说。他的痛苦不是来自方才滑倒的那一跤,而是她那柔软丰盈的双峰紧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压疼你了。”宁筱筑以为他受了伤,她赶紧爬起身来。“唉呀,糟糕,我左眼的隐形眼镜掉了。”爬起身来,她跨坐在他的腰际,赫然发现镜片掉了,她的视线好模糊。
“我的琴也受损了。”骆禹丞瞥了一眼被他摔到地上的小提琴,他万分懊恼地说。“宁筱筑,你先站起来,好让我起身。”骆禹丞撑起上半身来。
“骆禹丞,你不要起身,我的镜片掉在你的身上,你如果动的活,就不好找镜片了。”宁筱筑霸道地把骆禹丞压躺回去,她要他保持不动的姿势,好让她找镜片。
“我得先看看我的琴,你的镜片等下再找。”他撑起上身来,却又被宁筱筑给推回去。
“别动,我要找隐形眼镜。”她整个人也压在他的身上,她的小手在他身上的每一寸仔细地摸索着。
“宁筱筑——”老天!她竟然抚摸着他身体。骆禹丞怒斥地制止她,她是爷爷的女人,怎能如此厚颜无耻的对他出手?!“住手!”他低喝。
“在我找到镜片之前,休想!”
宁筱筑不理他,她的手从他的胸膛住下摸索,经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移几寸,来到他的双腿之间。
“住手!”该死!她似乎很熟悉男人的身体,是被爷爷绐调教出来的吗?骆禹丞的脑悔顿时浮现她和爷爷亲热的画面,他的心嫉妒得发狂,胸口那把被他压抑住的妒火又熊熊燃起。
“别吵,别防碍我找镜片。”宁筱筑的手触到他的腿间,她的视线模糊,眼睛干涩,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抚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带。
轰!骆禹丞在宁筱筑的手抚上他的瞬间,身体爆炸开来。他那敏感的男性在瞬间傲然挺立、坚硬如石。
“宁筱筑,拿开你的手——”她竟然挑逗他,骆禹丞痛苦地大声说道。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蓦地僵硬紧绷。
“不要,我还没找到我的镜片。”宁筱筑没有意识到自己越轨的举动,她的手轻轻地在原地找寻着。
但她每触一下,骆禹丞的欲望就更强烈,他的胯间好疼,因为她的手不停在“原地踏步”。
“宁筱筑,你再不移开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挑逗,他对她提出最后的警告。
“大少爷,从你前天回来之后,你就没有对我客气过。”宁筱筑无视于他的警告,她继续动着,小手再往下移往他的右大腿。
“宁筱筑,这是你自找的。你既然敢这么挑逗我,那我还需要矫情做作拒绝你吗?”骆禹丞受不了了,她的手太有魔力,让他全身血液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