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今天美呆了。」他开心的说。
意晨今天穿着一件粉紫色细肩带晚宴装,金色高跟凉鞋,脸上薄施淡妆,发型也经过设计师巧手设计,剪出立体层次,让秀发呈现了不同的风情。
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只是小小一点改变,不需要浓妆艳抹,就能让人耳目一新。
「就算我穿牛仔裤你也这么说,一点也不稀奇。」意晨嗤道。
「我说过每天都要对妳说的,应该补妳好几句。」他一脸幸福,感觉此去风平浪静,一扫过去几天的阴霾。
意晨是楚家的女儿,他们门当户对,八字又没问题,一切不都解决了吗!
「妳这阵子过得很不好吧?看妳瘦的。」他心疼的揉着她消瘦的皓腕。
「每个人都不好过,世界上不只我们两个在苦撑,我以前的爸妈,现在的爸妈,还有湘琴,大家都在苦撑。」
「妳现在是楚家的女儿,我们不会有问题了,妳不用再苦撑。」
「不,你不懂,我现在还是无法适应这种生活。看看我的手,指甲变长了,结果家里找不到指甲刀,一定要去美容院让别人修剪;我的脚指头不只被修剪,还被挖过死肉、打过光、敷过泥、上过一大堆不知名的东西;我在美容沙龙光弄指甲就弄了一整个下午,这种颓废时生活是人过的吗?」意晨无力的问。
「妳的意思是妳还是觉得不适合跟我在一起?」达彦不懂她想表达什么。
「我对我的未来感到一片茫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难道我的存在价值就是让父母养在家里,等着有一天风光出嫁吗?」她难保自己有一天会想离开。
从一个绑得死死的牢笼,跳进一个深不见底的井底,结果她还不是一样无所适从!
「人类的价值在于自我肯定,如果妳找到肯定的方法,一样可以活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我有工作的时候都无法自我肯定了,没工作的时候又能肯定什么?」
「妳可以学音乐,妳有这方面的天赋,也许妳有一天的成就会超越我!」
意晨听见他的话不觉笑了,而且笑出了声,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起来。
「你在开我玩笑,以你的成就,平常人一辈子也追不上,更别说我起步晚,什么都不懂了。」
「至少妳有了一个目标!许多人连目标都没有,生活过得比妳形容的还要颓废一百倍,结果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达彦陪着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太夸张。不过只要能给她打气,天方夜谭也要拿来说。
「我不知道这行不行得通?」意晨还是没什么信心。
「但试无妨。人生就是不断在尝试,失败了,重新站起来再试,就是这样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幸运的人拿大奖,不幸的人被嘘,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意晨想想也对,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她能试已经够幸运了,许多人还没机会尝试这种生活呢!
「湘琴说,你跟她已经和好了。」喝口咖啡,她转移话题。
「妳相信?」
「不信。」
「我心里只有妳。」
「你送她一只金镯。」
「那是给她遮丑用的。那个笨女孩连自杀都不会,割了腕就以为死定了。结果因为太痛打电话向我求救,在我还没到之前,她的血就已经止住了。完全是闹剧一场!」
「你这样说,很不道德。」
「妳嘴角在偷笑,也很不道德。」
两人这时突然相视一笑。因为只要想到楚湘琴一手拿着电话,一手鲜血直流,然后呼天抢地、跑来跑去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好笑。
这笨女孩真不知该将她归类为苦旦还是丑角?
「不知道你爷爷现在怎么说?」
「他早说过我明年三月会娶楚家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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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结束前,达彦准备回德国,意晨开始帮他整理一大箱一大箱的行李。
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有那么多行李?
还有,他出个门要带自己的床单、被套和枕头……嗯!他不会是那种自恋到要闻自己的味道才睡得着觉的人吧?!
幸好他说他不是,只是对睡眠品质比较要求而已。这些寝具都是他精挑细选外加额外订制而来的,睡惯了的东西,突然换成别种料子,他会睡不惯。
不只这样,他还带了地板拖鞋、一大堆汗衫和衣裤,连发胶都要用自己的!无怪乎他的行李有三大件那么多了。
总而言之,他这个人不是龟毛,只是太重视触感了。
「这是什么?」意晨拿起一件看起来像女人内裤的东西。
达彦看了眼,回道:「男性丁字裤。」
「呃,你穿这种东西啊!」意晨皱皱鼻子,赶忙将那玩意儿丢给他。
「妳不觉得我穿起来臀线特别优美吗?」达彦故意翘起后臀,摆出一个雅痞的Pose。
「你现在就穿着?」她大惊小怪的往后跳一步。
「开玩笑,我每天……只有上台表演时才穿啦!躲那么远干么?又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穿丁字裤的权利。」
「你不怕被人笑娘娘腔?」
「日本相扑选手穿着丁字裤走来走去,有谁敢笑他们娘娘腔的?我只是希望站在台上时的体形能更完美而已,干娘娘腔屁事!」说到后来,他竟然用粗鲁的结语来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可见他真的满在乎她的想法。
「你生气了啊?」意晨轻声问。
「没有,只是妳不去德国,很失望而已。」他懒懒的将几瓶不知道什么东西丢进一个小袋子里。
「我妈说,我待在你身边一定练不了什么琴。在这里,她会教我,而且练习的时间也多些。」
「说来说去,妳就是不去!」达彦孩子气的嘟起嘴巴,突然转身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床上,大声吼道:「我想将妳打包!」
「听起来一点也不好玩,我会闷死……我快闷死了啦!」意晨大口喘着气,因为他的重量几乎榨干她体内所有空气。
「我给妳人工呼吸。」他说到做到,突然抱着她翻成侧躺,理所当然的占领她的红唇。
火热的吻很快让彼此的体温高升,意晨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两下,很快就臣服在他充满爱欲的男性魅力里。
经过一阵缠绵悱恻的拥吻后,达彦开始转移阵地。今天意晨穿的是一件白色直简短洋装,他的手很轻易就摸进她的股沟,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柔的爱抚。当他的吻直攻她薄衫上的两点……这时意晨又退缩了。
「还是不喜欢吗?」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问。
「不是不喜欢,是不习惯。其实你用手摸时都还好,可是你每次用唇吻它,我就觉得好痒,痒得只想躲。」对于不让达彦吻唇以外的地方这件事,她也觉得很困扰。
「用手没问题,用唇就有问题,一定是妳的皮肤太敏感了。」说着他的手翻山越岭,一路从她的大腿内侧爬到她浑圆的小山峰。
这时意晨身体突然一僵,道:「你没锁门!」
为了让她放心,达彦特地加装了门锁,想不到紧急的时候竟然忘了用!
他只好从床上弹跳起来,急匆匆的跑去锁门,又急匆匆的跑回来,看得意晨又是一阵好笑。
「你跑步的样子好像只急色的猩猩!」她忍不住耻笑他。
「妳好,性感的母猩猩,我们重头再来吧!」
达彦学猩猩搥了两下胸膛,跳上床,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挑逗,这时意晨发现小腹上有根又热又硬的枪管抵着她,可想而知他对她的渴望有多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