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唔……放开我……”芷菲承受不住这一阵阵的快感,无力而断断续续地轻声低吟着。
“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贝德的唇厮磨着她的耳垂,暗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宣誓着。
森林中飘散着狂野的气息,火热的欲望烧灼着水中的两人,水流声掩盖不住两人急喘的呼吸声。
他们就这样静止不动地对望着。
贝德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因欲望而更加深蓝,目光紧锁着她的眼睛,像似要索取她的灵魂。
他抬起她的下颌,手指抚着她的唇瓣。“小菲……”贝德低沉地唤她。
莫芷菲无法一言语,仅存的理智要她逃离,但她被迷惑住了。
贝德将身子更加贴近她,将它置于岸边和他之间,用手温柔地膜拜着她的曲线。
“唔……不……”芷菲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要他停止,但,天啊,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水中,还是闻名世界的亚马逊河!
没有轻柔的音乐,只有那些奇怪动物的夜呜。
没有柔软舒适的大床,却得忍受杂草扎她的身体。
“我们……嗯,可以回账篷……再做……”芷菲期期艾艾认命地要求着。
贝德坚决地摇头,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声音更加低沉。“我们野蛮人,嗯,都是就地解决,绝不拖泥带水。”
说完后,他缓缓地低下头,用赤裸的胸膛贴近她的柔软……
“嗯……唔……”芷菲难耐地呻吟着,两手自然地抓着他的头颅,咬着牙不让羞人的呻吟逸出。从未做过这件事的芷菲,被动地由贝德带领着她的感官,挑逗着她的欲望。
她不是没看过A片,她曾怀疑那些A片的女主角未免演得太假了吧,真有那么的欲仙欲死吗?然而当贝德的手极尽所能地拜访她每个敏感地方时,她完全推翻那些怀疑,他所带来的十足威力冲击着她每一根紧编的神经,她感觉很奇怪,好像还缺少着什么。
她的双手被钳制在她的头顶上,只能被动地扭着白皙的娇躯。
“贝德。”她第一次呼喊着他的名字。
“该死的,你真是令人疯狂!”他吼着。
“啊!”痛、好痛!
呜~~真的好痛啊,他一点也不体贴她啦!
“该死的,你怎么会是处女?”当巨大的欲望碰到阻碍时,他低吼着,从未让人占有过的花径紧紧地吸附着他的硕大,简直要将他逼疯了。
他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的,现在却粗暴地伤了她,他停止动作,黝黑的手指伸入水中,揉捏着结合处,等着她适应他。
哦,她不知别人是什么感觉,可是她却痛得想杀人,她被他的巨大所撕裂,而他还在怪她仍是处女,她张眼想瞪着他,却见他也一样承受着痛苦,该死!快活的人不是他吗,他有什么好痛苦的?
“该死的,你给我马上撤出来。”她恼怒他竟然怪她是处女。敢情她莫大小姐,以为这是在骑马打仗,可以说撤就撤。
贝德因猛烈的欲望而僵硬着脸庞,这女人,连在做这档事都能如此颐指气使。
“嘘,若是我在此时罢手,你绝对会砍杀我的。”
他嘶吼着,在她体内深处撒下温热的种子。
汗湿的男性身躯颓然压下,紧贴在她的身上,他满足地将头埋入她的颈间,分享着高潮之后的余温,鼻间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她令他疯狂,就连高潮之后,他的坚挺还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只要它轻轻启动,两人全身便晃过一阵战栗。
“我的持久力,不知道你还满意吗?”他吻着她的背,低语地喃喃着。
持久力?
哦!让她死了吧,那天她一时乱讲的话,他竟然还记得。
她羞怯地不知如何回答。
最后她还是跟他发生关系了,而她竟还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全身无力地抖动一下肩膀,娇声道:“喂,你很重。”
他手揽着他的腰,一翻转,变成他在下,而她的背部贴在他的胸前,两人的双脚还是泡在水中,映入她眼睛的是茂盛高大的橡树。她想着和他的关系,她一向最排斥一夜情的,尤其是发生在导游与领队之间,这些风花雪月往往是同行之间流传的闲言闲语,如今她却做了最令自己不齿的事。
“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沉默。
“我要回去了。”她欲翻身离开他,现在的她脆弱极了,她需要好好静下来想一想。
而且,好累哦!小罗这次真的没有晃点地,他真的很行,而她快不行了啦!
不过,精力旺盛的他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手早已滑……
不会吧,他还要来一次啊?她的小手抓住他。“不要!”
老天啊,他的体力恢复得这么快。
“阿菲,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不只持久力好,而且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哦。”
他开始舔着他敏感的耳垂,大手掌也开始在她乳头附近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捩风点火,点燃她的热情。
突然之间,他停止了侵略,抬起头,锐利的眼神扫过莫芷菲前方的丛林,虽然任何动静也没有,但是对于拥有神鹰之称的贝德来讲,他早已嗅到一丝的不对劲。
他示意芷菲先起身,接着他也起身站在水中。贝德不寻常的举动,也感染了莫芷菲,她往贝德胸怀靠过去,小手拉着他的手臂,紧张地问:“怎么了?”
“嘘!”贝德眯着眼,嘴角扯了一下。
贝德转头低下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一只大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抚道:“没事。”
“真的吗?”虽然他这么说,莫芷菲根本不相信他。
贝德大手抚着芷菲的嫩颊。“只不过,你悦耳的娇声把一些小动物也引来了。”
“天快亮了,你先回账篷休息。”贝德声音暗哑地说着。
“那你呢?”
“你在邀请我吗?”贝德别具深意地瞅着他。
莫芷菲的脸颊因他的话引来一阵燥热,呐呐地说:“我是说……我睡在你的账篷,那你怎么办?”她想到他可能会说出的提议,马上道:“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贝德笑着反问,为她露出担心他的表情而感到愉悦不已。
“我没办法跟陌生人睡同一间房。”她呐呐地回答。
贝德一只手抬起芷菲的下巴,警告地说:“我们绝对不会是陌生人。”
“我……”她别过头,不愿正式回答这个问题。
以后还不是会走上视彼此为陌生人之途,她烦闷地想着。
“需要我做更多的证明吗?”贝德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回避的眼神,不满她的态度。
“我……好累,可以放我回去补眠吗?”
贝德深深地望进地的眼里,想知道她心中真正的想法。不过他知道,现在再怎么逼她,她也不会讲的。
他放开她说道:“好吧,放你一马。”
贝德上了岸后,伸手将芷菲也带上岸。
贝德拿出她的背包及衣服递给她。
厚!她就知道衣服是他拿走的。
“你这无赖,原来是你将我的衣服拿走。”她气极地狠狠瞪着他,想不到他这么小人。
“啧啧,真是好心被狗咬,若是我不帮你保管,肯定会被这里的小动物叼走的,不然就是咬破,结果你还不是没有衣服可以穿,我只不过是帮你保管罢了。”他无赖地看着她气得上下起伏的胸部。跟这野蛮人说话,永远都是他对,她嘟着嘴不想再同他理论。抢过自己的衣服,她迅速往头上套。
贝德仅仅在腰上围着一条布,拉过她的手,轻抚着她的手背。“不要生气了嘛,所有的东西还不都回到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