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然是谁?”
她突然感到害羞,“我自己脱。”
他挑高眉,“你勾得到背后的拉链吗?”
海潮试了一试,果然如他说的,拉链很勉强可以勾到,但她根本无法拉下它,而且拉链上还有勾子扣住,她一个人是没办法脱下它。
“你知道的真清楚。”有点吃味的语气。
聿棠捏了捏她的鼻子,“吃飞醋?”
“没有。”她环抱双臂背向他,心想他是不是也解过法子的礼服?
唉……结婚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吗?神经质、怀疑自己的老公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有染!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复杂的表情。
“我说……如果我解过另一个女人的衣服扣子,你会怎么样?”
“扑上去咬死你!”她企图研究他话中的真实性。
“骗你的,我陪你去挑礼服,当然很清楚它有暗扣。”忍不住吻了吻她纠结的眉头。
她松了一口气,不过火气又上来,“聿棠,从结婚那一刻开始,你不是戏弄我就是试探我,你还是不相信我!”
他看着她,思索着该如何告诉她,最后还是吐出简单的字句,“我相信你,不过有时会提心吊胆。”
海潮意识到他的不安,缓缓走过去,“帮我解扣子。”
聿棠听从的解开,一寸寸的肌肤逐渐光裸,他靠在她颈边吸取着她的香味,也没有什么后续动作,仿佛靠着她就很满足。
她也静静地站着,享受彼此间传递着的柔情。
“海潮,我们去淋浴……”他拨下她肩上的衣服,任它掉落地面,转过她将她拦腰抱起。
她环着他的颈子,到了浴室。聿棠缓慢的让她贴着自己滑下,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很认真的拿香皂帮她搓洗。
“停,很痒耶。”她娇笑的闪躲他。
“别闪。”
海潮心跳加速的闭上眼,清楚感受到聿棠的裸身贴着自己的背,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在身体冲干净后,海潮也拿着香皂帮他洗背。
“我突然发现很喜欢替你洗背耶!”她故意说道,表现的无厘头。
“是吗?”口气淡然的回答,不过他的嘴角在笑,这话让他不定飘动的心,踏实不少,也清楚海潮永远是他的人了。她嫁给了他,现在确实是在享受美好的婚姻生活。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洗全家浴。”
“如果是女儿呢?”他故意问。
“当然是一起洗呀!”
“她成年后也一样吗?”
海潮停下她的动作,“不要脸,居然打这个主意,反正那时候我是个老太婆,引不起你的‘性’趣了。”
“你可以跟儿子洗呀!”他打趣道。
“变态!”她舀水从他头上淋下去。
他反应快速的舀起水,如法炮制的泼她,“以牙还牙。”
“可恶,我跟你卯上了。”海潮扑倒他,坐在他身上。
“不淮你跟‘我的女儿’洗澡。”
“好,你陪我洗。”他笑着扶着她的腿,细细的画圈。
海潮也爆出笑声,“亏你想得到这个馊主意,我不相信有哪个女儿成年之后,会跟爸爸洗澡!”
“所以说开玩笑嘛!”他抬起上半身,吻着她的唇。
她拱起背脊,觉得理智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肩,低头咬住聿棠的肩膀——
他顺势拉下她,一声叹息从喉头溜出口,开始忘情的爱她……
☆☆☆
一大早,海潮悠悠的醒来,揉揉眼欲坐起来,不过胸口上却有一个重物压得她无法动弹。
“怎么回事?”她迷迷糊糊的转头,看到聿棠沉睡的样子,乍然想起,昨天他们已经完成婚礼了。
她轻轻移开他的手臂,开心的更偎进他怀里,享受聿棠特有的味道包围着她,她抓起发尾搔了搔他的鼻子。
“起床罗!再不起来……我们赶不上飞机了。”
“再让我睡一会儿……”聿棠轻喃道,手臂习惯性的更收紧,一翻身又将海潮困在身下。
她轻笑的仲长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喜欢他这样没防备向她撒娇的模样,她兴起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喂……起床…了……”她对他轻吹着气,屈高大腿厮磨着他腰际的两侧,手按摩着他的后背肌,“班机要赶不上了。”
“你非要折磨我不可吗?”他慵懒具磁性的低音,从颈边传来。
“你再这么靠着我厮磨,今天你就别想离开床一步。”他抬高自己,俯看她贼笑的表情。
“你好像很得意?”聿棠的眉头纠结。
“你怎么知道?”
“看你笑得好像”只偷腥的猫,想也知道。”有点懊恼又带着欣喜的复杂感受。
海潮盯着他不甘心的表情,抬头轻吻他道:“当然要得意一下,这么好的男人被我逮住了。”
“这是我要说的。”他坐起身,“搭几点的飞机?”
“唔……十点。”
他扒了扒头发,“唉……”
海潮莫名的看着他,一大早叹什么气?
“干脆待在饭店度蜜月,我懒得动了。”
“不行。”她很快的站起来,冲进浴室,“我才不要咧!难得休一个月让我们可以一起去旅行,怎么能放弃!”
“两个人共处不是更好,待在这小小的空间。”他邪邪一笑。
“笨蛋,一天到晚发情的家伙。”
聿棠被她坦白的字眼笑翻了,“那快躲进浴室去,以免我忍不住想攻击你。”
她向他作作鬼脸。
两人简单的盥洗整装完毕,即揽着对方步出饭店,饭店外的司机早等候多时,行李也早送上飞机。
就在他正准备扶海潮上车时,车后一辆厢型车突然驶近,一群蒙面歹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聿棠和海潮掳走,吓得那些保全人员赶紧报警,动员所有人力追踪他们的去向
厢型车一路飘离市区,往偏远地区直驶。而这几个歹徒虽然没有捆绑他们,却亮出家伙迫使两人不能反抗。
海潮心底七上八下的紧紧偎在他怀中。
他小声的对海潮道:“我们见机行事,千万要冷静,别招惹他们。”
“好……”她压低声音回道。
她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脑中根本就是一片空自,她怕和率棠两人这次是难逃死劫了。好不容易才完成婚礼的,她红着眼眶忍着情绪不失控,尽量按着聿棠所说的保持冷静,除了这样她别无他法了。
不知被带离了多远,只知下车时看去净是一片荒废的景象,看起来似乎是桃园郊外废弃的工厂,满是生锈的铁皮屋和杂草。
这时两个非常熟悉的人步出,其中一名男子还得意的笑道:“龚氏依旧还是要栽在我JOE的手上。”
“原来是你们!”聿棠看见他们时虽愤恨不平,可是他却强忍怒气,绝不能做任何的反抗,以免激怒了他们,反而对白己不利。
“没错!我还是要你龚氏吐出钱来。”法子笑得奸诈。
他以眼示意要海潮别说一句话,让他来处理,“要钱很简单,要多少?”
“不多,就一千万美金,一天之内。”JOE狮子大开口道。
“不可能,你的要求太离谱了。”海潮忍不住说道:“更何况你们才给我们多少时间准备。”
“呵哈哈哈……龚氏做不到,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到?”JOE不多说废话,时间拖得越长对他们越不利,最好是拿到钱马上走人。
她咬着唇紧紧扣着聿棠的手臂,他拍了拍她的肩,要她冷静点。
“我做不到……”她浑身打颤,人一旦拥有了全部,就更怕全盘失去,而她就是那么的害怕失去他。
他垂下眉头,心疼她道:“别怕,他们既然要钱,暂时就不会对我们怎么样。”聿棠同样是紧张、焦急不安,但为了能死里逃生,他强迫自己去思考、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