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媚笑,是魂媚笑……」像是很难受似的,解遥把头埋在小命子的颈间喘息呻吟,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魂媚笑!」那、那个不解就会要人命的春药!大叔说过那是最狠毒下流的春药啊!声音瞬间又高了两度。「怎么会这样?公子怎么会被人下这种药?」
「我……我不知道,傍晚慕容姑娘帮……帮我送来一壶茶,我……喝了之后就这样了……」
「什么!竟然是那个坏女人干的!」
小命子怎么也想不到慕容空兰会使出这种手段,就因为公子不肯做她的男人,所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占有公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咏命……我好难受@@」
听着解遥难受的呻吟,小命子除了心痛不舍外,更有浓浓的惊慌,扶着他到床上躺下后,她担心地看着解遥。
「公子先忍耐点,我马上去帮你叫大夫。」
「不,没……没用的……魂媚笑,无药……可解……」喘息更加急促,原本俊逸斯文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无药可解?!」一听到无药可解,小命子一愣,随即猛烈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无药可解,一定有药可解的,等大夫来了,大夫一定知道怎么办的,公子你忍着,我……」
拉住亟欲离去的身影,解遥勉强睁开涣散的双眼喃喃道:「真的无药……可解,妳别费心了……」
看着解遥难受扭曲的表情,小命子心陡地一沉。
无药可解……其实她也知道魂媚笑无药可解,叫大夫只是一种心里安慰而已,要不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子被药性摧残折磨至死。
死……
想到再也看不到公子那张迷人的俊脸,再也无法听到公子唤她咏命,再也无法跟公子一起吃饭,心就好痛好痛,前所未有的剧痛!她抚着心脏,啜泣声一出,她随即六神无主地趴在解遥身上放声大哭。
「哇~~我不要,我不要公子死啦!公子你不要死啦!哇~~」
「咏命……别靠近我……」
没听到解遥夹着喘息的警语,小命子只是更紧张的抓着他的大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猛摇头,把眼泪鼻涕都往脸下的衣裳抹去。
「公子,你不要死,你不能死啦!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会很伤心很伤心,很心痛很心痛的,还有我一定会哭死的啦……呜呜……」
「咏命!」胸前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让解遥重重地呻吟一声,胸膛更是剧烈的上下起伏,「别……靠近我啊!离开……快离开!」
「为什么?我不要离开,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了,公子怎么办?」
「听话,别……别靠近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
夹着呻吟的喘息声更剧烈了,揪着衾被,手背和俊逸的额上绷起了一条条的青筋,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抬首发现公子更加难受的脸色,小命子心弦一颤,更加靠近解遥。
「公子!」
「快走……」
「不要。」
「快走!」把大掌从小手中抽出,解遥推着小命子离开。
「不要不要不要!」抓回大掌,小命子将大掌握在双手里,看着那张更加扭曲的面孔,眼泪流得更凶了,「公子你别死,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别离开我嘛……我不要你离开我……呜呜……」
「可恶!」
大力地吸了一大口气,双掌一握,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下一秒,大掌一扯。
一阵晕眩后,小命子发现自己竟然已从床缘变到公子的身下,而公子正睁着饥渴幽深的蓝眸对她吐着炽热的气息,吞吞口水,小命子顿觉口干舌燥。
「公、公子?」
「我说过要妳离开的。」
「我知道。」眼泪停了,脸却渐渐地红了。
「是妳坚持不走的。」
「我不想丢下你嘛!」空气很多,呼吸却很困难。
「那就别怪我。」
「怪你……」「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眼前蓝光一闪,迅速地逼至眼前,瞪着那双饱含饥渴、危险和炽烈欲望的蓝眸,银光一闪,某个画面跃进脑海里,「哇~~老虎啊!」
呼喊快速地被含在另一张嘴里,又舔又亲,温润的嘴唇不放过每一个小空白,由外到内地慢慢侵略。
「都是妳不好。」粗喘着气,大掌缓缓卸下两人间的阻碍。
「唔--」
瞪着那双令人头皮发麻的蓝眸,小命子一如在梦中被吓得浑身僵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大掌侵入到衣裳下的肌肤。
「谁教妳这么可爱,每分每秒都诱惑着我……」
跪起身,大掌扯下身上的衣裳,接着毫不犹豫地进攻到凌乱衣衫下的粉色细绳。
因为蓝眸的锁视,小命子依旧无法动弹,但她能感觉到脖子上的细绳缓缓地被拉开,两人间的温度愈来愈炽热,蓝眸里的欲火也愈来愈浓旺。
随着蓝眸逐渐的逼近,小命子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眼角也淌出眼泪。
「不……不要……」
「都是妳不好……让我忍了这么久……」
「我……唔--」声音又被含住,看着蓝眸里的决心,小命子终于绝望的闭上眼。
呜呜……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最后一定会被老虎吃掉,噩梦果然会变成真的。
都怪陈叔……呜呜……说什么老虎会嫌她笨,不会吃她,结果都是骗人的,瞧!她现在不就正在被吃吗?
呜呜……好的不灵坏的灵,每次都这样,她不玩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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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打哪来的冷风吹进被子里,小命子抖地一缩,下意识地往身边散着热度的东西靠去,可几秒后,某种怪异的感觉随着稀落的鸟叫声窜进脑海里,眼睫颤了颤后,缓缓掀起。
「肉?」迷迷糊糊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块相当结实的猪肉,正当怀疑自已床上怎么会有块猪肉时,猪肉却开始慢慢移动,随着移动的方向,小命子一愣,「猪……脚?」
「猪脚?妳肚子饿了吗?」慵懒迷人的声音轻缓地传入小命子的耳朵里。
「猪肉会说话?」又是一愣,小命子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相当结实,显然运动过度的猪脚。
「猪肉不会说话,说话的是我,咏命。」慵懒的声音透着笑意,勾引着小命子缓缓抬起头。
「公、公子?」这次不用愣了,因为她根本就傻掉了。
「早安,咏命。」
「你……你……你……」
「妳想问我为什么会在妳床上对不对?」
小命子猛点头。
「妳说呢?」
瞪着那双含笑的蓝眸,小命子突然间感到头皮发麻,于是偷偷地把视线往下移,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又让自己倒吸了一口气,连忙把目光收回到两人中间的被子上。
但当她看到被缘上头那紧密贴合的肌肤时,苦命隐忍的恐惧终于爆发,全部化为尖叫。
「啊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惊叫一点也不影响解遥的好心情,勾着笑,对着紧贴他胸前的耳畔轻喃,「别叫了,再叫就吻妳。」
话才落下,惊叫声瞬间停止,可取而代之的是两串决堤的眼泪,「哇~~怎么会这样啦!怎么会这样啦……哇~~」
同床共枕!
她竟然跟公子同床共枕!
上次两人衣着整齐,勉强还可以说是盖棉被纯睡觉,可是这次两人竟然是一丝不挂,而且还肌肤相亲!
这下怎么赖也赖不掉了,怎么办?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昨天晚上明明还生离死别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眼前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