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以保护春锁为最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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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勤快的整理宗玉芝的房间,她只能找事情做来忘却心中的烦恼。
宗玉芝站在她身后,双手叉腰,受不了春锁苦着一张脸,专摆脸色给他们看,连她大哥都气得在家里待不下去,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
听说她大哥为了护佐春锁,让爹、娘不敢动她,临走前逼着父母在祖先坟前立下重誓,要是他回来看到春锁少了一根寒毛,宗家就会绝子绝孙,不管她大哥娶多少女子进门都没有用了。
她大哥还真是狠啊!不过正中父母的命门,还真是有用。
唉!事到如今,她大哥是少不了这个笨丫头了,连她这个爱护大哥的好妹妹也不得不帮她大哥一点忙。
“你够了吧?都已经擦了十几遍,再擦下去,那些桌椅也得换新的了。”
春锁没有再继续下去,宗玉芝已经无法忍受她的行为,再下去只会惹她不快。
“总算停下来了。我问你,你把我大哥当什么了?可以随便利用的厕纸,用完就丢吗?”
“恩人。”
春锁的回答似乎让宗玉芝的嘴被塞住了,但她逞强的个性还是不改,“你不要以为我会让你随便糟蹋我大哥!”
春锁挑眉,“难道你要我嫁给他?”
宗玉芝一脸郁卒,她竟然说输这个白痴女?不行,说什么也要扳回面子。
“我大哥好歹是个秀才,家有万贯,怎么会希罕你这种怪女人!”
“我救了他一命,他也收留了我,算起来我们已经互不相欠,我怎么也没有能力去糟蹋他。”
宗玉芝气呼呼,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这下准会让她爬到头上来,她得想个办法治治春锁,赢回气势才行。
在宗玉芝动歪脑筋时,一名女婢急忙冲进来。
“小姐,大事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夫人中毒了!”
宗玉芝霍然转头,大声质问:“什么?这是怎么发生的?”
“中午过后,大厨煮了他们爱吃的红豆芋头汤,他们喝了没多久,就上吐下泻,脸色变得好苍白,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
“去请大夫了没?”宗玉芝边走边问,连春锁也在她后面,赶着去一探究竟。
“去请了,可是回报的人说大夫一个去采药了,一个去没有大夫的村庄看病,两个都不在啊!”
“那其他大夫呢?”
“小姐,镇上只有两个大夫啊!”
宗玉芝一听愣住了,老天,这下无望了,而且大哥又不在家,她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老爷、夫人再不止泻,会死人的。”
宗玉芝脸色发白,春锁安慰她,“你放心,他们会没事的。”
“你说这什么话?他们当然会没事!”宗玉芝大声说,似乎想要安定自己的焦虑,她快步来到父母的厢房,这一看,她更心慌了。
“爹、娘,你们觉得怎么样了?”
宗父、宗母脸色发青的躺在床上呻吟。
没经过变故的宗玉芝完全慌了手脚,“爹、娘,你们不要吓我啊,我会害怕的。”
春锁安静的来到桌前,翻动桌上还未用完的红豆芋头汤,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宗父、宗母生病。
“春锁,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闻那碗有毒的东西?!”宗玉芝克制不了的咆哮出声。
“芋头可能和别的东西搞混了。”
“你知道?”
春锁点头,她和母亲住在河边的茅草屋时,为了温饱,也会弄错食物,幸亏陈大哥及时来她家解救了她们母女俩。
“那你知道怎么治吗?”
春锁蹙眉,她走到床前,观看宗父、宗母的症状,他们有上吐下泻、全身抽搐的情形,应该可以用药医治。
宗玉芝没有耐心跟她磨蹭,“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医啊?”
春锁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去。
“你要做什么?”宗玉芝紧追在后。
春锁走到庭院,蹲了下来,宗玉芝看她不动,急得大吼:“你要是来不及救我父母,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春锁不理她,认真的搜寻记忆,她记得陈大哥摘了一种植物熬给她们喝,前些日子整理庭园的杂草时,她还看见这里有种啊!
奇怪了,怎么会消失了呢?
春锁又换了一个地方找找看。
宗玉芝只能在她身边干着急,听到父母的哀声,她是逼着春锁动作快一点,就怕等不及了。
春锁转头瞪她,“你愈吵,我愈想不起来。”
“好、好、好,我不吵,你快想。”
时间很快地过去,春锁终于找到治病的药材,她拔草了拿给宗玉芝,“用三碗水熬成一碗喝下。”
宗玉芝捧着药草,在离开之前丢下了一句话,“谢谢。”
春锁被她的道谢得愣住了,她从来没听过人对这句话,她的心跳得好快啊!
她怎么了吗?是不是生病了?
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啊,怎么会突然深受感动?
原来除了好人之外,在别人眼中,她也不是个没有用的人?
那她是不是可以改变别人对她的观点呢?
那样子他们就不会说她不好,而造成好人的困扰了?
是不是这样呢?
过了半个时辰,宗玉芝端了药回来,还见到春锁站在原地发呆,动都不动,她不悦的命令道:“你傻在哪里做什么?快跟我进来!”
春锁回过神,马上跟进。
宗玉芝喂了父母喝下汤药后,在一旁数着时间,等着药效发作,直到他们的脸色恢复一丝红润,她才放下了心。
春锁见她脸色和缓,鸡婆的再说:“病后体弱可以用藤三七治。”没弄错的话,宗父、宗母就没问题了,有问题再来说吧。
宗玉芝怀疑的看着她,“总觉得你说得很随便,算了,如果我爹和我娘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找你算帐!”
“如果治好了呢?”
宗玉芝吃惊,这女人愈来愈得寸进尺了,“你敢跟我谈条件?”
“是你说有事要算帐,那治好了当然就得有好处才公平啊!”
宗玉芝鼓着腮帮子,“算你行,如果你真治好了我的父母,我就帮你在我父母面前说好话,绝不妨碍你嫁给我大哥,这样总行了吧?”
春锁眨眨眼,她说真的?
“成交吗?”宗玉芝看春锁呆头呆脑,不放心地再确定她这个条件春锁要不要,免得到时候她又自作多情。
春锁开心地点点头,她忽然觉得原来世人对她的观点还是会因为她的作为而改变。
她不再认为自己不能嫁给宗玉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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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谢谢你救了我爹娘。”宗玉锦连夜赶回来,已经听宗玉芝说明事情的始末。
“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总算有件事能帮得上他的忙了。
“你要不要顺便拿这件事来威胁我父母?”
“好人,你好奇怪,你父母得罪你了吗?”他开口闭口是诡计,他真打算成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
宗玉锦惋惜,“因为顺势而为,以后我就不用伤脑筋了。”
“不是心甘情愿接受我,他们也不会真诚的与我相处。”
“春锁,你答应嫁给我了?”
春锁发现自己讲错话,马上反驳,“我没有这样说。”
“可是你在想了,对不对?”他窃喜,这件事成了转机,他不用再大费周章的与她的自卑战斗了。
春锁没承诺他,一切都还未成定局,她无法敞开自己,不认为不会再造成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