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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开心 孤星

  这是一个古代题材的爱情故事,还满搞笑的,当然,不是故意恶搞的啦!

  古代的人说现代人的话,拥有现代人的思想,本来就算是满无厘头的。

  没办法,谁要我爱看周星驰的电影呢,受星爷的影响太深了。

  现在的人啊,生活、工作、学习,都太累了,压力太大了,谁都需要放松,放松,再放松!

  希望各位读者们一边看一边偷笑,开心再开心!

  第一章

  武汉,旧名武昌,地处长江中下游平原,是著名的鱼米之乡。

  武昌之所以称为鱼米之乡,其经济产业自然以鱼米为主要支柱。

  明朝年间,当地最大的两个财主──

  一是城南的凌平章,专门经营鱼业,绰号「凌一刀」,因其杀鱼功夫而得名。

  一是城北的王宝贵,专门经营米业,绰号「王大便」,因其大腹便便而得名。

  两人都有本地的知府作为后盾,大搞垄断经营,自然肥水捞得多,这绰号也都是当地老百姓私下称呼,见面时可不敢说哩。

  俗话说,商场如战场,这两家因为各行其事,相互妒忌,故成了天生的宿敌,互不来往。

  怡红院──武昌城内声色第一的风月场所。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着「怡红快绿」的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后院满架蔷薇,是城中最为华丽的房屋。

  这时华灯初上,大地一片漆黑,怡红院内却是灯火通明,彷如白昼。

  门前伫立着三名美艳女郎,各着一袭粉红、翠青、蛋黄色的柔软丝袍,个个腰肢纤细,玉腿笔直,双峰隆挺,翘臀丰圆。

  她们正扬着手中的红丝巾,一脸媚笑地迎接达官贵人、风流公子。

  蓦地,一阵缓慢的马蹄声和着辘辘的车声,悄悄地潜入怡红院的灯光范围内,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顺着这条胡同口看过去,那是一辆双头黑马车,铁蹄和车轮缓慢的在泥泞的石头路上敲打碾转,在怡红院喧闹的声色中,显得十分低调。

  那辆双头黑马车离怡红院越来越近,借着车辕两旁的两盏灯,可以看见赶车的老车夫身穿一身仆人的青衣裳,头戴一顶毯帽,体态却十分肥胖,眼中透出狡猾神色。

  老车夫瞇着一双老眼,看着眼前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鼻子嘴里直冒热气儿,黑白相间的胡子颤抖不已。

  他一手控缰,一手执鞭的赶着马车,在院门前停住。

  黑马车的车篷遮得严严密密的,不透一丝风儿,鬼才知道车里坐的是谁,不过这辆马车有些气派,估计这名主人应该有些身分吧。

  老车夫摇了一下车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声。

  密遮的车篷中透出一名男子的声音:「到了吗?」

  老车夫笑瞇瞇地道:「到了,公子请下车吧,哈哈。」

  接着,车帘儿掀动,一位年轻公子探出头来,露出半边身子,只见他的脸上,两道扫帚眉又黑又浓,紧挨着眉毛下面的一双眼睛又细又长,一身银灰色织锦双开衣裳,腰扎丝条,上着黑色狐皮背心,益发显得俊秀。

  「哇,帅哥呀!」门前的少女们纷纷迎上前来,伸出两段白皙、晶莹、欺雪赛霜、隐透惑人光彩的皓腕,搭在年轻公子的手臂上。

  在绿衣少女与红衣少女的双双相扶下,那名年轻公子兴致昂扬的下了马车,被她们携入怡红院中。

  看在其他男人的眼里,虽然心中吃醋,却也无可奈何,谁教爹娘不把自己生得俊些呢!

  老车夫见众人的眼光都聚焦在年轻公子的身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时,从侧门出来一个中年妇人,打扮得像个妖怪似的,估计是老鸨,探头探脑的走向老车夫,招手道:「来呀!」

  老车夫点点头,不动声色的下了马车,跟着老鸨进了侧门。

  院内酒正酣,人正热,大厅上人声鼎沸,莺莺燕燕地送往迎来,娇声此起彼落,公子爷与姑娘们正相互调笑着。

  老车夫已迅速的脱掉毯帽和脏外套,露出一身黄灿灿的鲜活衣裳,脏衣裳自然被下人拿去收藏好了。

  老鸨笑道:「路上没被人发现吧?」

  老车夫嘿嘿干笑,「当然,得妳指点,谁会想得到呢?不知淑敏姑娘在吗?」

  老鸨媚眼一转,「专门替你留着呢。」

  原来,这「老车夫」就是武昌中的一大财主王宝贵,年方五十,可越老越不正经,就像爱往年轻貌美的姑娘窝里钻。

  可他的妻子曾山鹰天生是个醋坛子,典型的妻管严,要是发现丈夫对别的姑娘多瞄上一眼,少则大骂,多则动粗。

  王宝贵在妻子的淫威之下屈辱的度过了三十年,故而严重阳痿,对着妻子提不起任何兴趣,加上又不能讨小妾,弄到今日仍然没有子嗣,恐怕王家真要无后了。

  但王宝贵对着漂亮女人却热情不减,在她们面前绝不阳痿,重振了男人的雄风。

  于是,他便偷偷找借口出门,然后用金钱买通英俊的少年郎,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自己则乔装成车夫,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溜进怡红院寻欢作乐。

  就这样云里来雾里去,竟然真的骗过他娘子的法眼,像困猫出笼般尝了数回腥,现在演变成每周都要来一次,否则心痒难耐,彻夜失眠。

  王宝贵被带到后院,三面都是两层楼的建筑,雕梁画栋,珠帘银钩,朱栏碧瓦,美轮美奂。

  而怡红院中的花魁,名为张淑敏,不论姿色及才艺,都是个中翘楚,首屈一指。

  其他姑娘们的香闺都在东、北两座楼上,唯有张淑敏带着两位美艳侍婢独居后院中的西楼。那是专门招待款爷的地方,西楼上陈设之华丽、气派,也是其他两座楼望尘莫及的。

  老鸨将王宝贵安排妥当,笑道:「我这就替你传淑敏来。」

  王宝贵露出淫笑,「好,有劳!」说罢,他便摸了一锭白花花的大银塞在老鸨手中。

  老鸨笑呵呵的接下,并转身离去。

  厢房内的灯火明亮而轻柔,布置得华丽、气派、考究,却不失一个「雅」字。

  空气中弥漫着幽幽的檀香,王宝贵摩搓着手掌,兴奋又不安的等待着。

  随着叮当之声隐隐传来,王宝贵更是喜得弹起身,全身更加燥热。

  蓦然,张淑敏已掀开珠帘,自朦胧半掩的月牙门中走进来,瞧着她亭亭玉立的身材,以及微风下所显示出的玲珑曲线,仅此就足有先声夺人之势。

  一缕缕青丝垂散于额间,适巧衬托着她那对弯弯的秀眉与流转如水的眸子,绝无一般青楼女子的那种轻佻。

  这么一位姑娘沦落风尘,若让正人君子见了,委实要令人扼腕叹息:自古红颜皆薄命,冥冥苍天太不平!

  王宝贵的脸上已泛起红潮,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一下子冲了上去,紧紧的抓住张淑敏的手,「张姑娘可好?又让我见到妳了。」

  张淑敏也激动的扑入王宝贵的怀中,叫道:「王老爷,你可来了,淑敏无时不刻都在惦记着你呀!」

  王宝贵轻抚她的头发,叹道:「我又何尝不是!」

  张淑敏出生贫寒,七岁时,家里已养不起她,父母只好将她卖给富人家当丫鬟,可她命运多舛,八岁时,又被转卖到怡红院。

  老鸨见她聪慧,便细心调教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而且越长越水灵,长到十八岁时,已是艳压群芳,身价倍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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