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哲小心!」雪裳才开口想提醒斯哲,但是太慢了,两辆车已经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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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家和谷家两家人都在急诊室门外,焦急地等候着消息,好不容易医生出来了。
「医生,他们两个人的情形怎么样?」谷老先生急忙问着。
「谷医师的情况好一点,断了三根肋骨,另外有些皮外伤,头部幸好没有受伤。「这家医院刚好是斯哲任职的那一家。
「那么雪裳呢?」羽侬焦急地追问着雪裳的情况。
「她的情况不太乐观,颅内有些出血,我们得要动头部手术。看看她动过手术以后的情况才能确定。」医生凝重地说。
「那么就拜托你了医生。」羽侬说着。
「妳放心,雪裳是谷医师的未婚妻,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力量去医治她的。」
「谢谢!」众人道谢着。
「现在我们先把谷医师送到病房内,等会儿麻药过了,他就会醒过来。」
「嗯,谢谢。」
「天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雪裳还那么年轻。」羽侬轻声地啜泣着。
莫仲威搂着妻子轻轻拍她安慰她。「雪裳不会有事的,妳别太担心了。」
「希望如此。」众人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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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斯哲一睁开眼睛,刚开始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蓦然回忆起雪裳叫他小心,然后在一阵剧烈的撞击之后,他就不醒人事了。
雪裳引雪裳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众人一看到斯哲醒了,纷纷围拢了过来高兴地说:「斯哲,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斯哲艰难地开口问道:「雪裳呢?雪裳怎么样了?」
众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最后羽侬开口道:「你先好好养伤,其它的事就别管了。」
斯哲意识到众人似乎有意回避有关雪裳的问题,他觉得一定是雪裳的情形十分糟糕,于是颤抖着开口道:「雪裳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呀!难道,难道雪裳死了吗?」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雪裳没死,她和你一样现在正在医院。」谷老先生急忙开口道。
斯哲稍微放下了心,但是仍不死心地追问:「那你们告诉我,她的情形怎么样了?」
众人看骗不了他,只好将雪裳的情形大致地告诉他。
「爸,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李医师?我想要问他有关雪裳手术的事。」斯哲仍旧放心不下,想要找李医师问个清楚。
「好吧!」谷老先生莫可奈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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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裳完成了脑部手术,但是情况仍旧不稳定,尚未度过危险期。
在斯哲的坚持下,医生让他陪在雪裳的身边。斯哲看着苍白而面无血色,奄奄一息的雪裳,真是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会让雪裳发生这种事,他宁愿现在躺在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护士和医生们看到憔悴又痛苦的斯哲,都觉得十分不忍,因为他们从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在他们眼中,谷斯哲永远是冷静且擅于控制情绪的,从没有任何情形会让他惊慌失措,所以看到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多么爱他的未婚妻了,谁说他冷漠?只是因为还没有碰到他深爱的女人罢了。众人都为他们祈祷着,希望老天不要那么残忍的对待这对有情人。
「雪裳,妳快醒来吧!我爱妳,只要妳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妳,就算妳要求放妳走,我也会依妳。不管我的后半辈子是否会因此活在地狱里,我也不在乎了,我只在乎妳是不是能够再一次开心地笑着、活着。」斯哲眼中充满深情的痛楚,手紧紧地握住雪裳的手,巴不得能够将生命力传给雪裳。
「我不准,我不准妳就此离开。我求求妳醒过来吧!」斯哲哀求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雪裳的情况幸好没有转坏,安全地度过了危险期。斯哲依恋地凝视着雪裳,最后吻了吻她苍白的嘴唇,向她道别:「雪裳,妳终于活过来了,妳放心,我会遵守我的诺言放妳自由。我最深爱的女人,再见了。」
留下仍在安睡的雪裳,他静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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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伊奇。」雪裳无法置信生气地问。
「我说,谷斯哲昨天来找我,告诉我,他和妳的婚约无条件解除,并且要我给妳幸福,否则他不会放过我的。」伊奇连忙再说一次,现在在家里,妹妹最大,要是惹雪裳生气,他爸妈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雪裳坐在病床上,简真是气炸了。这个谷斯哲真是太过分了,在她住院期间总共来了三次,而且每次总是来去匆匆,好象她倪雪裳是什么大怪物,会把他给吃了似的,真是令人生气。而现在更过分,竟然要和她解除婚约,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我想他一定还在误会我和你的关系,哥哥,你为什么不帮我解释清楚呢?」雪裳气愤地问着伊奇。
「不是我不解释,而是妳的『前任』未婚夫从出现到离开总共不超过一分钟,我根本尚未反应过来他就离开了。」伊奇一脸无辜地说。事实上伊奇是故意整斯哲的,想让他再伤心欲绝几天,不想这么早就让他高兴。
「这个顽固的人,人家怎么说,他都不信,好吧!既然他这么希望我们结婚,那我们就结婚给他看吧!」雪裳两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看来又有了什么主意。
伊奇不禁为同样身为男人的斯哲默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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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老先生看着斯哲这一阵子憔悴痛苦的样子,心中着实不忍。后来问了雪裳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心中也不禁怪起斯哲的冥顽不灵、自以为是,所以他正配合着雪裳的计画,准备好好的整整儿子。
斯哲从外面进来时,似乎看到爸爸慌慌张张地把一张类似帖子的东西藏了起来,而且穿著正式的西装坐在客厅。
「爸,你在看什么呀?」斯哲开口问道。
「没有呀!我哪有在看什么,喔!我看报纸,正在看报纸。」谷老先生有点心虚地说。
斯哲心里觉得奇怪,看喜帖就看喜帖没什么好隐瞒的,为什么父亲要如此神神秘秘的?于是他开始揣测到底是谁的喜帖?而且为什么父亲今天穿得如此整齐,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谷老先生不由得对自己的演技自豪了起来,看来斯哲已经上钩了。
「爸,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待会要出去吗?」
谷老先生在迟疑了一会儿以后回答说:「我要去参加一个婚礼。」
「婚礼?」斯哲正待再问时,两个小家伙穿得漂漂亮亮的从楼上下来了。
「爷爷,我们要走了吗?倪阿姨一定等得很着急了。」小凯对谷老先生说。
「爷爷,我们快走吧!倪阿姨今天一定很漂亮,我等不及要看了。」小凌也兴奋地说着。
「小凌、小凯,你们说的倪阿姨是不是那个曾住在我们家的倪阿姨?」斯哲紧张地问。
小凌和小凯点点头,斯哲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他对父亲吼说:「今天是雪裳要结婚的日子是不是?你们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