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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作梦!容臣云恍然地想,而且还是个好梦。他纳闷她梦到什么?会露出这样迷人的表情,慵懒又性感,好像……正享受他的爱抚般。

  这想法让他的胆子大了起来。他颈间的筋脉跳动,心中的渴望催促着他碰触那几乎快滑出睡衣的莹白浑圆。他渴望亲吻她的颈部,品尝那如丝般光滑的肌肤。

  她的皮肤像细瓷般完美无瑕,轻轻一碰或一吻就会在上面留下印记。他想用吻在她全身留下他的记号,这个想法令他情欲勃发。

  他完全迷失在肉欲的世界里,没注意到自己已靠得太近。直到他的唇碰到她的锁骨,他才发现自己已臣服在欲望下,做出他心中最渴望的事。

  他的唇一碰上她,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张口轻轻吸吮着她的颈边、锁骨,然后是她的胸部。一个吻变成无数个,大掌贴着她的曲线游走,贪婪地触摸她的每一吋肌肤。

  宇裳在睡梦中呢喃,呼吸不自觉地加快,呢喃变成低语。

  起先容臣云没有听到她的话,直到他的名字穿过欲望的浓雾,意识瞬间清醒。

  「云……对,不要停……」

  她梦到的竟是他。这事实让他的心飞上天。一想到自己出现在她的梦中,他的胸口就一紧,强烈的喜悦冲昏他的头,但理智又在下一秒回来。

  天啊!他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对她有非分之想?还像个变态狂,在人家睡觉时下手,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卑劣的一面!他怎么能侵犯她?他是发誓用生命保护她,可不是用身体欺负她的。

  像被火烫伤般,他倏地缩手,任她躺回柔软的床。顿失温暖的花宇裳,微拧着眉,下意识地寻找温暖的来源。容臣云弹跳而起,像瞪着怪物般的瞪着正抱着枕头呢喃的花宇裳。

  雪白的大腿依然裸露在外,他迅速地拉下睡衣盖住那诱人的长腿,然后像被恶魔追赶似的逃出房间。

  匆忙地闪入自己的卧室,他重重地喘气,犹如刚跑完百米,他的额头和背布满汗水,一想到方才险些失控的景况,他的身体窜过一阵颤栗。

  他脱去衣裤,走进浴室,打开冷水踏入水柱中,希望冷水能平息体内燃烧的欲望。眼前浮起宇裳如玫瑰般红艳的唇及曼妙的身躯。就在理智回笼教他罢手前,她的身体正甜蜜地回应他的爱抚。

  他幻想着,若他没有及时住手,最后他是否会脱下她的衣物、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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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当花宇裳一如往常,打算毫无预警地闯入容臣云的卧室时,房门却比她早一步打开了。见到容臣云已整装待发,她感到一阵错愕。

  吃早餐时,他异常的沈默也让宇裳感到不对劲。虽然他平常并不多话,但今天的他就是怪怪的,好像在闪避她似的,他的眼睛始终没有和她对上两秒。就算有好几次不经意瞥到,他也立刻避开。

  他到底怎么了?

  终于剩下两个人独处。他正专心开车,她则坐在他身边,宽敞的后座塞着两大袋今天工作的衣服及鞋子配件。宇裳并没有多问今天的行程,因为他早就安排好,也趁早餐时稍微跟她提过了。

  那么现在或许是最佳时机,她想。从早上就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云,发生了一件怪事。」她说。

  容臣云的身体明显一僵。「什么事?」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看!」

  她露出颈部及锁骨间的肌肤,一点一点的红色印记散布在白皙的皮肤上。容臣云匆匆一瞥,随即呼吸一窒。

  该死!他忘了她的皮肤有多嫩,竟然忘情地吸吮出一大片印记!这下就算他想忘也忘不了,证据确凿,他想抵赖也赖不掉了!

  「怎么搞的,我记得昨天只有让你按摩啊!怎么会按出一点一点的斑呢?早上一起来就有了,刚开始我还以为沾了口红,可是擦不掉耶!」

  不行!他还是俯首认罪吧!也许当她知道他是那片红斑的始作俑者后,就会视他如毒蛇猛兽,搞不好还会远离他。虽然他并不想离开她,但唯今之计只有自首了。

  就在容臣云要开口认罪时,花宇裳忽然说:「啊,该不会是被蚊虫咬到吧?」

  要不是他的技术够好,他们差点就歪出车道了。

  蚊虫咬?容臣云转过头,仔细地打量她,想弄清楚她是不是在玩什么把戏,可是那猫眸里一片澄然。多年相处的经验告诉他,她没有在施展计谋,也不是故作不知来戏弄他。

  她完全不清楚出现在她身上的印记代表什么。

  这让容臣云如释重负。熟睡的她应该对昨夜的事没有印象,昨夜是个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而他打算让它永远是他的秘密。

  「你觉得呢?」她问。

  容臣云支支吾吾地胡乱点头。「或许吧!我应该把妳的门窗关好的。」

  「嗯,看来今天不能穿阿Joy预定的那件洋装了。」她叹息,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可是阿Joy可不这么想。当他们抵达电视台,他看见她颈上的红点时,失声尖叫。电视台的化妆间里人来人往,每个人几乎都被阿Joy的叫声吓了一跳。容臣云摀着脸,明白这吻痕绝对逃不过阿Joy的锐眼,但花宇裳彷佛对阿Joy的尖叫毫无所觉,她冷静又自然的态度,让容臣云折服。

  「妳、妳……妳居然弄成这样!这怎么穿衣服?怎么上节目?」当阿Joy审视完那片红点,他突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容臣云。「你怎么可以捅出这么大的楼子?」

  容臣云没有辩驳,心虚地转开目光。

  倒是花宇裳替他说话。「不是他的错。你为何骂他?」

  「他是始作俑者,不骂他骂谁?!」阿Joy生气道。

  「不关云的事,要怪就怪蚊子好了!一定是昨晚忘了关窗,被蚊子咬的。」

  「是啊!什么蚊子那么大只?还挺『饥渴』的哩!」阿Joy讥诮地瞥向容臣云。

  「小裳,妳昨晚真的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吗?」茵茵不好意思地问。

  宇裳想了想,忽然脸红起来。「呃……应该算有吧!」

  「什么叫应该算?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哇!」小乔也加入讨论行列。

  「嗯……春梦算不算『特别』的事呢?」宇裳问。

  众人忽然呆住,没料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春……梦?!」阿Joy的脑袋当机,平时像机关枪的他变成口吃。

  「是啊!」宇裳大方承认。既然都已经说开了,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你们想这是不是作春梦的后遗症呢?」

  春梦的后遗症?一时之间,众人摸不清他们的女王是不是在开玩笑。作春梦会留下这么「真实」的后遗症吗?

  阿Joy皱着眉,感觉不太对劲。和花宇裳共事将近四年,以他对她的认识,宇裳不是那种故作清纯,会「假仙」的女生。她或许有好施计谋的倾向,但绝不会做作地假装。

  「小裳,妳昨天说的减压方法是什么?」阿Joy问出昨天害大家流一缸子鼻血的问题,宇裳劲爆的言论让一大票人差点成了野兽。

  花宇裳看了一眼容臣云,最后大方地承认。「按摩啊!」

  三人一呆,只觉手脚发软、头晕目眩,最后很有默契地往后昏倒。

  容臣云笑看一切,很清楚倒在地上的三人心里作何感想。即使认识花宇裳将近大半辈子,她一样常令他惊奇不已。她很聪明,他知道;她好施计谋,并以此为乐,这他更心知肚明,因为他常是她计谋的相关者──如果不是被利用的一员,便通常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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