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她换好衬衫再开门时,他又不见踪影,她只好抱着刚换下来的衣服,晃到厨房去。
“穆哥哥,人家把衣服拿来了。咦——人咧?”
“交给我。”
声音由身后传来,吓她一跳,连忙转身念道:“你干吗闷声不响的出现,你想吓谁啊!”
“是你自己胆子小吧!”他手上拿着毛巾罩住她的头,顺势接过她的衣服往阳台走去。
“乱讲!人家才没有胆小!”她喃喃地抗议。
“是谁看恐怖片,会吓得整个人缩起来还吓到旁人的?”他忍不住取笑道。
“那叫融入剧情,跟胆小没关系!”她吐舌头反驳道。
“你喝茶吧!”懒得再举证。他拿着茶杯塞进她的手里。
“唔!”捧着杯子,她很快的喝了一口,让温热的茶水冲散体内剩余的寒气,宝时觉得自己好幸福。
瞧她满足的模样,好像在喝什么仙甘玉露,而不是普通的红茶。穆烈煌嘴角轻扬,全然没发现自己脸上有着宠溺的表情。
“穆哥哥,人家可不可以参观你家啊?”她对这个比较好奇。
“不急,先把你的头发擦干再说。”他比较记挂她会不会感冒。
“哎呀!头发放着自己会干啦!”她胡乱地擦几下作数。
“不行!”他敛起眉,位着她往房里走去。“你坐好。”他指着床沿道。
“干吗?”她乖乖的坐着,眼睛可没闲着,睁得大大的注视房间的布置。
“别乱看,等会儿有的是时间。”拿出抽屉里的吹风机,既然她懒,那他就亲自帮她吹,算是补偿她淋雨等他。
“唔——”他居然肯帮她吹头发耶,卷月柔心里暗暗开心起来。
吹风机热烘烘地在耳边作响,吹干了她的头发也吹暖了她的心。
“穆哥哥,你对人家好好哦!”她倾身抵着他的腹部说道。
“你说什么?”
“没事。”她笑着摇摇头。
“那就坐好,让我吹干你的头发。”这样的姿势让他可以从她的衣领后,瞧见大片无瑕雪背,引发了他无限的想望。
“不要!人家的头发不用全干啦!不然会毛毛躁躁的。”她直起身子,抬头往上望。
眼下的风光,几乎让他倒吸口气,敞开的领口刚好露出丰满的胸脯,而那令人遐思的两点被遮掩的恰如其分,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或者这是她刻意诱惑?
“哎哟——好吵哦!”她抢过吹风机关掉,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那你想做什么?”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
“当然是……参观你家啊!”她笑盈盈的拉着他的手摇晃道。
“……”穆烈煌有一瞬间很想把她压回床上,但终究忍了下来,他不要强迫女人,他要她心甘情愿,甚至主动求他。
“走啦!别发呆啦!”她像小孩似的拖着他的手往外走。“这公寓是用租的还是买的啊?”
“买的。”他的目光盯着她一双修长圆润的长腿。
“哇!你好厉害哦!”
虽然她的家境不错,但不代表她食米不知米价,而且她知道穆烈煌是由母亲独立扶养长大的,只是她现在一个人住中部乡下。
她的赞美根本进不去他的脑子,他正在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可惜不太成功,她的笑颜和跳跃的身形,紧紧攫住他的视线。
“这里是?”她指着辛掩的房门。
“书房。”
“我要进去!”她探险似的推开门,就见一座大书柜入眼帘,然后最简单的大书桌、电脑设备。“哇!液晶荧幕耶!这些书你都看过了?”
“嗯!”
“都是电脑的相关书借,还有原文书!像我英文就不行!还有啊,唔——”她边张望边说着却在回身时,眼前一暗,双唇便被封住。
一个男人只能忍受这么多。穆烈煌的自制力像紧绷的绳子整个断裂,他欺身上前,揽着她的腰直接吻上她的唇,禁止她再喋喋不休说些有的没的话。
抱着她的娇躯,他用身体的优势将她压在书柜上。
“唔——好痛!”书柜抵着她的背好痛!褚月柔别开脸发出抗议声。
“对不起!”他低喃着,抱着她转移位置到书桌。
“你干吗突然吻人家?”害她吓一跳。她攀着他的肩问,不懂怎么好端端的他突然冲动起来,虽然她不排斥这样突如其来的热情,不过她应该没做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吧?
“你很诱人。”就连现在无辜的眼神、半开的衣襟,都在诱惑着地。
“真的啊?”她的唇边漾起甜甜的笑魇,为他的赞美。
“别质疑我的话。”他挑眉道。
“好嘛!人家跟你道歉喽!”她笑笑地轻啄他的唇。
“没诚意。”这个吻可视同意继续下去吗?他的眼瞳闪过一瞬光芒。
“那你想怎样嘛!”凝望着他炽热的眼神,褚月柔虽没经验但在一票好友的薰陶下,多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她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抗拒,只想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吻我。”
“人家吻过啦!”
“那不算。”
“那你想要怎样的吻呢?”她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明知故问。
“像我一样。”他低头倾近,然后停下,让两人的双唇只差几公分。
“悉听尊便……”她主动地吻上他的唇,试着学他吻自己的方法,回吻他。
她青涩笨拙的亲吻,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感受。
唔——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嘴巴也肿起来呢?褚月柔想着,每次被他亲吻后,她的双唇总是肿肿的然后像染上艳红的色彩,可他好像没什么改变。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吮着他的嘴唇。
是这样做的吗?
“专心点。”察觉到她的分神,他不悦的紧缩双臂提醒道。
“对不起——”这么神哦!乱想他也抓得到。她尴尬的道歉,再补上二记队吻。
“你在想什么?”
“没有啦!”开玩笑,怎么可以让他知道!她揽着他的肩,试图用亲吻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招没用的。”他挑眉道。当他想追究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躲得掉。
“哎呀!你不要破坏气氛啦!”很难骗耶!
“是谁先破坏气氛的?”做贼的喊捉贼。
“好啦!好啦!是我啦!可是人家在弥补了咩——”她扭动身子摩蹭着他的胸膛。
“你在想什么?”他还是老话一句。
“穆哥哥,你很不死心耶!”也很没情调。不过她不敢说。
“我有耐性。”意思是他可以跟她耗到底。
她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他该不会是……
“穆哥哥,你一直问人家在想什么?该不会是想问我是不是在想别人吧?”她冲口说道,脸上有着促狭的笑容。
“这就要问你了。”心头一震,但他不作正面答覆。
“早说嘛!人家心里只有你,想得当然也是你,别吃醋。”这会儿,她笑得像中了百万特奖似的。原来他也会吃醋啊!
“你想多了。”他绝不承认方才的震惊是被说中心事所致。
他,穆烈煌,堂堂六尺大男人,绝对不可能对女人吃醋!而他更不想去分析他心头的莫名感受。嘴硬的男人,明明想的就是这回事,还不肯承认。褚月柔在心里念着。
“那你想不想继续呢?”她揽着他侧头问道,眼底闪着晶亮的光芒。
“紧抱一点。”
“干吗?”她问归问,手可没停乖乖地攀紧他的肩。
他没搭话,捧住她的腿让她夹住自己的腰,再举步往外走。
“啊!你要去哪?”
“既然想继续,当然要换地方。”第一次接触,还是慎重点好,在书桌上似乎粗糙了点,穆烈煌将她轻放到大尺码的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