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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决定之后,她坐回椅上,拿起信又再浏览一次,唇角露出一抹十足诡异的笑容。

  她倒要看看,小姐在玩什么把戏!

  ☆☆☆

  隔天一早,有意纤瘦的身形即出现在怡园。

  “有意?” 司为一见来人,差点没惊得从椅上跳起来。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们不要来吗?”

  “小姐出事了,教奴婢们怎能安心在家?”她试探的反问她。

  果然司为上了她的大当。“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事?!”

  受伤?有意一惊,急问:“伤得严重么?有没有请大夫?楼二少爷呢?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呀!可是致远哥哥他被兰姨叫回去了,都没人陪我,我好无聊。”兰姨是司为对楼夫人的呢称,他们两家已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有意不理会司为的岔开话题,她担忧地道:“伤口呢!

  在哪儿?”

  司为掀开衣服,露出包着纱布的小蛮腰。“放心啦,已经处理好了,也不痛了。”

  有意瞧那纱布包扎的范围颇大,料想伤口定然不小。

  她抽了口气,心疼道:“真的不疼吗?伤口好像不小呢!楼二少爷就在您身边,他怎么还会让您受伤呢?”语气之中颇有责怪的味道。

  “不关他的事啦!有意,那时我心情不好,就赌气自己跑掉了,才会被别人砍。”她直道,不喜欢致远哥哥被人误会,知道她受伤,他可也急得很哩!

  “被别人砍?!有意拔高了嗓音。“是谁?他好大的胆子畦!”

  司为蹙起眉头,咬牙忿忿地道:“一群低级无札的山贼!”想起那些大坏蛋她就一肚子火!

  山贼?莫非是最近犯下一连串枪案,以凶狠、行动矫捷闻名,恶名昭彰的地空寨?

  哼哼,好一群胆大包天的家伙!她们不动他,他却犯到她们头上来了。

  有意暗暗冷笑,心中已在默默盘算要如何联合官府,铲平山岭,一举挑了他们的贼窝!

  敲门声在此时响了起来。

  “谁?”楼二少爷不在,用膳的时间也还未到,这时有谁会来?

  门外有短暂的静默。“有意姑娘?”

  “是季遐,他来看我了,有意,你快开们。” 司为兴奋地叫,俏丽的小脸闪着耀眼的光辉。

  有意依言将门打开,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来人。“公子真是好记性,竟能听出我的声音。”她与他,也才不过见了三次面吧!

  季遐淡笑,也不谦逊地道:“对这方面的事,季某一向记忆惊人。”

  有意眉一挑,斜你倚在他身旁的女人。“这位不是盈袖姑娘吗?”

  司为也看到她了,热切的心霎时有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怎么她也来了?我又没有要她来。”

  季遐敛起笑容,对司为无礼的言词有着些微不悦。“盈袖知道你受伤了,特意前来探望你。”他牵着盈袖的手人内坐定,并没对司为多有责备,毕竟在外人面前,总不好让她挂不住脸。

  “谁要她讨好?我才不稀罕!”司为嘟起嘴,撇过头去不看盈袖。

  她讨厌死她了,谁教上回在城外,季遐净是护着她。

  季遐忍不住沉下了脸。“人家好心来瞧你,你不觉得该对人家有礼貌些吗?”

  司为更气了,胀红着睑,叫道:“我干么对她客气?她不高兴可以走呀;打一开始我就没有叫她来,是她自己要来自讨没趣的。”

  “你……”季遐激动地站了起来。

  这时,许久都不作声的有意和盈袖同时有了动作,有意挡在司为跟前,防范季遐做出什么不利司为的举动;而盈袖则拉住了季遐的手臂,温柔地劝道:“算了,遐,这点小事不打紧的。”

  见季遐听了她的劝,对她可说是百依百顺,司为恼怒地红了眼睛,咬紧唇不出声。

  盈袖暗扫她一眼,又对季遐道:“我想单独与任姑娘谈谈,遐,你先出去好吗?”

  季遐瞧瞧她,又瞧瞧司为,好一会儿才点头答应,却又不忘抚了下她的头发,低声交代:“记着,别让自己受委屈。”

  他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房内的四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等司为发作,有意已听不下去地出声警告:“季公子,别欺人大甚。”

  欺人太甚?哈!“比起你家小姐,季某自认颇有不及。”

  冷淡一笑,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气……气死她了,好个季遐,他们梁子结大了!

  “失礼了,任姑娘,遐平常不是这样的,你别介意。”

  盈袖轻声替季遐道歉,举手投足间,气质优雅有如春风。

  司为理也不理她,只气得想哭。本来她二话不说就想将她给轰出去,但又怕季遐从此不再理她,只能按捺不动。

  盈袖也不在意,迳自说道:“遐对任何一位姑娘都非常温柔体贴,从不曾口出恶言或神色不善,他……真是个好人,不止我,许多姑娘都十分倾心于他,他也不会让我们失望,待我们始终很好。刚刚他会有那种失常的表现,大概是他心情不好吧!任姑娘请别误会了他,他真的……是个百里无双的好郎君,我也很庆幸,自己能有这福份一直陪在他身边,而……三年了,他也不曾厌弃于我,更是让我感到……”

  “够了!敢情你是来示威的?”有意如何听不出她话中之意?这女人八成看出了小姐对季遐有意,才故意请这些打击小姐信心的话,明着是在帮季遐说话,暗着却是为了让小姐以为季遐待她特别不好,甚至讨厌她,要她知难而退。

  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能把一番示威之语说成这样,不简单哪她!

  “示威?怎么会呢?你误会我了。”盈袖微红着脸,辩解道:“我是请任姑娘别误会了遐,他是个好人,我不希望因为他护着我的关系,让任姑娘与他交恶。”果然不愧是传言中最灵敏聪慧的有意,好敏锐的观察力!

  “哼!你嘴上说得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警告你,你爱管别人间事是你家的事,但别犯到我家小姐头上来,不然……就你估计,‘芳满庭’的生意还可以做多久?”她不说她的生意,而说整问“芳满庭”,用意很明显,就是她若敢对司为心怀不轨,她要她们整个妓院的生意都没得做!

  “你……哼!我是在跟任姑娘说话。”可恶的贱婢,竟敢要胁她!

  盈袖不想再与她针锋相对,因为她绝对讨不了什么便宜。

  有意挑了下眉,话说得更绝了。“凭你的身分,还不够格与我家小姐交谈。”

  “你这贱婢!”盈袖终于再也保持不了闲雅的形象,气得站起身来挥手就要朝有意脸上打下。

  这时司为情急之下,随手抓起桌上一样东西,看也不看便往盈袖身上摔去,阻止她动手打人,然而却在东西脱手的同时,一股热辣的刺痛感龚上她的手背,她这才看清原来自己丢出去的东西竟是个装满滚水的茶壶,而在她丢出去的时候,壶盖脱落,洒出了些热水在她手上。

  “唉呀!”盈袖惨叫了声,茶壶正中她左臂,大量滚水浇在她身上,起了无数个水泡,伤势实要比司为严重许多。

  门外的幸遐闻声冲了进来,见到这副景象,霎时变了脸色。“盈袖!没事吧?盈袖!”

  “烫……好烫啊!遐。”盈袖哭道,左臂痛得抬不起来。

  季遐连忙抢过镜抬上尚未收走的洗脸水,让盈袖将烫伤的手臂浸泡其中,盈袖此时也顾不得脏了,毕竟这是房内唯一的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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