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霜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我在尽妻子的责任.”她说的又喘又娇,语气尽是迷离,然她再度落下的吻却带著几丝惩罚的意味而再度加重了力道.
“哦….霜…. 你….”
“壑,我现在愿意休息睡觉了,只要你喊停,我便依你.”语毕又故意直捣他最脆弱但却最坚挺的神秘城池.
“霜儿…..你故意的…”他的呼吸加重且失去了规律,他完全被她控制住了,也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也不再有掌控的能力.
“我只是要证明我的身子好的很,既不残又没废,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是个好妻子.”她的唇重新回到城池旁巡逻,但却再也不碰那炙人的敏感了.
她在挑战他的忍耐程度与折腾的指数,并信心满满的等著他反扑.
没有等太久,齐天壑低吼了一声后,他将她抱到与他齐高,并翻身将她制于下方任她宰割.
此时此刻他决心抛开所有顾忌,什么也不想的,只专心做一个男人.
第七章
昨夜她累坏她的男人了,从今早他的睡相中可以看的出来.
己经日上三竿了,难得他这时还睡的这么熟.
忍著每早起来都有的反胃不适,沈嫚霜轻手轻脚的溜下炕,推开房门时,却发现琐儿早己备好热水在门后侯著了.
“琐儿,爷还在睡,别吵到他.”沈嫚霜轻说著合上了房门,并领著琐儿到房外的小院子才开始简单的梳洗.
“呕…..呕…..”
“夫人,您还好吧?”
“没事,奇怪,怎么每天早上都觉得胃很难过.”难道是马车坐太久了.
“琐儿,有见到随不理吗?”
“有,他一早就在照料他的小貂了.”
“好,那我找他去,等一下如果爷醒来了,你跟他说我看看小貂而己马上就回来.”
“好的.暧…..夫人,您慢走…别跑呀!”
急跨出去的沈嫚霜听到身后琐儿的担忧,她停留在空中的脚缓缓放下,并旋身勾著她.
“琐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怎么连琐儿也神经兮兮的.
“没…没有呀,知道什么.”琐儿突然被问著了,结果一双单凤眼开始飘呀飘的,一看就是心虚.
“还说没有,看著我的眼.”
“夫人,我….”
“看著我.”她严声的命令著.
琐儿在她难得严厉的命令中抬起眼来望著她.
“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没…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
“呕….”一阵恶心又袭上,沈嫚霜心想到底她是患了什么不治之症.“说!”她再次命令.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么.”说著说著,琐儿的眼又垂落了下来.
“好,没关系,我就不信我找不出哪不对劲.”一把怒火开始在她体内燃烧,她不相信有什么事需要到如此隐瞒避开她,身子是她的,难道她无权知道自己的状况吗 ,如果她只剩三天可活了,她也得自己决定这三天要怎么过完.
“夫人小心,您别跑呀,夫人….”
琐儿越说她跑的越快,一个转眼,她已经冲到随不理的跟前了。
“前辈,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她握著随不理虽老虽瘦但却硬朗无比的肩。
“呃….就你知道的活死人病嘛,不过,你放心,你的伤虽然难医,但我是神医,我会治好你的,你要有耐心与信心。”
“不,不是的,不只是这样的对吧,我的身体一定还有其它更吓人的毛病,前辈你照实说没关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没呀,哪有什么更吓人的毛病,你撑著一付死人身体活跳跳的就很了不起了。”随不理回过身,避开她的眼。
“前辈!做人就是要坦诚,如果你不能对我实在,那我想我也勿需把我知道的医药知识跟你分享了,再说,我对拜师也没兴趣。”她威胁他,一脚踩中了他的要命处。
“呃….小丫头,有话好说呗,这医理对天下百姓有益,相信善心的你不会忍心让高深的医理给断了线才是。”随不理陪笑道。
“哼!有益,这话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空有医术却懒的医人吗?”
“这….我这是医有缘人呐,想想,你我不正是有缘人。”随不理那布满绉纹的老脸上,硬是扯出了一个大笑,看来甚是诡异。
“好,那有缘人你就实话跟我说了吧,只要你表示诚意,我也会考虑拜师一事的。”待会齐天壑可能就会醒了,沈嫚霜不愿再担搁时间。
“好,那好,不过,你不能让你那口子知道是我说的。”齐天壑那小子带著几头稀奇的雪花貂,他哈的那几头稀有动物哈的口水都快干了。
“成,快说。”
“其实你是有了。”
“有了?有什么?”
“有喜。”笨,姑娘家的天天孕吐也搞不清状况,真亏得她还有别人不懂的高深医理知识。
“有喜?”沈嫚霜仿佛听到二个她从未学过的字,她消化这二个字消化的很慢很慢,直到身子又涌上一阵反胃,她才突然被点通了。“什么,你是说我有了,肚子里有孩子了!”她抚著肚子大叫,不会吧,上个月葵水才来过,现在就有,这孩子来的真急呀。
“嗯,算你这块朽木没朽的全烂。”
“真的,我有了,我….”突然涌至的狂喜,倏地打了个突,她顿了顿问:“那这是好事,你们都瞒我做啥?”
“因为你的身子撑不住怀孕及生子的过程,所以得打掉。”
“什么!”
“你的身子本就不易受孕,这回能受孕算是奇迹了,不过你也知道的你的身体受了重伤,这伤要调养怕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所以,你根本无法怀孕生子的。”
“怎…..怎么会….”
“齐天壑为怕你难过,他要我别告诉你,只悄悄的让你喝药打掉孩子。”
“他…这是他的孩子呀,他居然要拿掉。”
“这是唯一的辨法。”
“不,你不是神医吗,你可以想法子的?”
“我….”
“啊 ….”心痛又来犯,方才的震惊与锥心的痛搅在一块,让沈嫚霜觉得几乎承受不住这一次的痛。“别….别拿掉,我….我相信我可以的,求求….你….”
*
*
诡异的浓浓药味飘逸在小小斗室里。
齐天壑望著案上那碗黑沉沉的药汤,他的心是百转千回的揪结著。
这碗药汤将结束他孩子的性命,就只一瞬间的事而已。
“壑,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沈嫚霜发现他站在那盯著药汤已经好一阵了。
他的模样更坚定了她冒险的决心。
“壑,你去忙你的吧,这儿有琐儿陪我就够了。”她不愿他难过。
“爷,琐儿会小心伺侯夫人的。”琐儿也对他绽了一个保证的笑意。
“那好,霜儿,我出去一下,你有任何事就叫我。”毕竟还是不忍,他没辨法亲眼看著她喝下那碗夺命药汤。
“好。”
待齐天壑离开后,琐儿端起药汤小心的要喂沈嫚霜。
“琐儿,这药是喝什么的?”
“补身子的。”琐儿答的快,但却不敢看著她说,她做势吹著药汤。
“琐儿,我记得你说过我跟爷结褵十年都没有孩子是因为我身体差是不是。”
“是…..是的。”夫人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唉,我想漕帮的天下这么大,我却一直未能替壑生一个继承人,他待我这么好,我却连这点也无法替他做到。”
“夫人….”琐儿听了也不免心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