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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著他又埋首回去棺内,仔细的检视起遗骨来。

  “自己来就自己来,你以为我对这副破铜烂铁没办法吗?”

  盈盈暗暗的运著气,却惊讶的发现居然提不起劲来?她试了好几次,一股真气却给终无法凝聚。

  “怎、怎么回事?”她大惊失色,“为什么?”

  她屏气凝神,手腕一转一掌往壁上拍去,就算没有开山裂石的威力,至少也能震得壁上黄土串牵而落。

  可这次被震到的只有她的手!

  她不死心的多拍了几掌,嘴里喊著,“怎么可能呀,怎么可能呀?!我的武功,我的真气,我的内力?”

  “吵死了!”冷漓香一脸怒容的说道:“没有就算了,你鬼叫鬼叫的有什么?”

  “你说什么?”她抓起一团泥块扔了过去,“没有怎么能算了?我练了多少年才有这些成绩的!”

  他闪身避开,烂泥咱的一声糊到棺材盖上。“又不是从此就没了,你等香兰薰的效果退了之后,功力自然会回来的。你现在喊死了,也没用。”

  “什么香兰薰?”她依稀记得昨晚给吓晕之前,似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兰花香气。

  香兰薰会是指那个吗?

  昨晚真的不是这个坏家伙装神弄鬼吓唬她的吗?

  “香兰薰就是香兰薰,我说了你难道就会懂吗?”

  “我不懂?”她怒火冲天的说:“我懂!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内力还来!”说完,她雷霆万钧的朝他冲去。

  冷漓香觉得她麻烦又吵闹,厌烦的道:“你想知道什么是香兰薰?”他摸出一个小瓷瓶,飞快的拔开瓶塞,“这就是了。”

  一股浓郁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之中,盈盈只觉得好香、好香,然后她两眼一闭,咕咚一声又摔倒了。

  他把小瓷瓶往后一丢,“最后一瓶啦,浪费在你身上。”

  香兰薰虽然是个迷药,但却会让人在几个时辰内功力全失,因此是个极为厉害的迷药,师父曾经严令不许再提炼,也不许将配方外流。

  他身上这一瓶还是师父数十年前提炼的,他离开师门时师父给了他这唯一的一瓶,他一直没用过。

  问题是真是最后一瓶了吗?昨天使香兰薰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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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师父的尸格,冷漓香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上面将师父的死因归于由高处坠下致死,因为他的尸体是被发现在山谷里,研判他应该是入山采药不慎失足坠落而死。

  但棺材里的那副遗骨却不像是这么回事。

  “阿漓。”瞎了一只眼的江扁说道:“晚啦,你的屋子我整理好了,晚上就在这里过夜吧。”

  老爷一死,整个掩瑕庄就冷清、落寞了下来,只剩下他这个鬓发皆白的老人,孤孤单单的守著这座屋子。

  如今小主人回来了,他当然高兴得难以言喻,希望他能留下来,接掌掩瑕庄。

  “不了,我到客栈去就好。”

  他看著他,张口道:“你还是……”都七年啦,难道心里还是挂著那事吗?

  “扁叔,别提那事。”冷漓香神色凝重,举起手来阻止了他继续往下说。

  他不能再去想那件事,否则他连一刻都无法在掩瑕庄继续待下去了。

  “唉。”江扁叹了一口长气,“扁叔老啦、胡涂啦。”偏偏那事却记得特别清楚。

  那狼心狗肺的云奇呀!因为他,阿漓发誓再不救一人,老爷子一气之下才将他赶出师门。

  这一别就是七年,好漫长的岁月呀。

  “扁叔。”冷漓香放下尸格说道:“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到师父坟里看过了,棺材里的遗骨有些古怪。我打算带些工具过去,明天重验。”所以他今天才没有将坟墓恢复,而是准备明天拿妥了工具之后,再去验遗骨。

  江扁大惊,脸色苍白的问:“会有什么古怪?”

  “我初步的勘验后,有几个地方有些反常,不像是从高处坠下会有的伤痕。”他思索道:“师父死因可疑,不能就这样含胡过去。”

  师父将他和小光养大成人,又传授一身医术给他们,可谓是恩重如山,如今不明不白的死了,当然得仔细的查清楚。

  “好吧。”他勉强的说:“我明天跟你去一趟,说不定能帮上些忙。”

  冷漓香点头道:“扁叔,你跟随师父这么几十年了,知不知道香兰薰有别人使过?师父的坟被挖开,那本华陀神经也不见了。”

  “什……什么?”他颤声道:“有人使香兰薰?还挖开了老爷的坟?连华陀神经都丢了?”

  那人真的来了吗?真给老爷子料准了,那人不会放过他?

  冷漓香把昨夜的事说了一遍,不过把盈盈迷昏了扔到牢里的事就略过没提。

  毕竟只是件小事而已。

  江扁听完之后,忍不住额头冷汗涔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才道:“阿漓呀,你听扁叔一句话,老爷他是失足摔死的,也没什么隐情好查。扁叔知道你这几年在外面闯荡,成了有名的捕头,不免敏感了一些,觉得老爷子死因有蹊跷,其实完全没那回事。”

  “扁叔。”他看也知道他言不由衷,说的并不是肺腑之言,况且为什么他一提到有人使香兰薰,他就脸色大变、浑身发颤?这其中一定有内情。

  “你是不是瞒著我什么?”

  “怎么会?我怎么会瞒著你什么?”江扁勉强道:“阿漓,老爷子当年将你赶出掩瑕庄,就已经跟你断了师徒情分,你现在再回来,我恐怕老爷子会不高兴,我看你还是走吧。”

  冷漓香更觉得奇怪了,他刚回来的时候扁叔的喜悦和欢愉,一点都不像是装的。

  他那么样的期盼他回来,并且希望他不要走,为什么现在又改变态度,突然以师父将他逐出师门为由,要他离开呢?

  “扁叔,你一直就不是个很会说谎的人。”冷漓香敏锐的说:“我知道你瞒著我什么。”

  “没有。”他摇摇头,恢复了镇静。“阿漓呀,你还是走吧。扁叔老了,伺候不动人了啦。”

  他知道扁叔有多固执,一旦他决定要将什么事保密到底,就什么都不会说的。

  “好吧,我再去看看小光就走。”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他不相信他找不到一些蛛丝马迹。

  扁叔的态度让整件事更加的可疑了。

  冷漓香出了主屋,熟练的往屋后走,屋后的小花圃花团锦簇,色彩缤纷,中间有个微微隆起的土丘,土丘上冒出了一簇簇的绿芽,晚开的红梅落下了几片花瓣,红绿相映的别有一番景致。

  “一向爱花的小光呀,看样子扁叔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盯著那座小巧的上丘,脸上出现了痛苦和激愤的神色。

  “小光、小光!”他在坟前跪了下来,痛苦的把头抵在地上,双手抓住了那新生的嫩草,用力的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他的手染上了翠绿的草汁,眼眶里流下的却是透明的泪。

  江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脸上也是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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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月悄悄的隐进了乌云之中,冷风呼呼的吹过树梢,安静无声的荒野使得破晓前的寂夜有了些悲凉的味道。

  江扁跪倒在苗杰的坟前,焚香祝祷道:“老爷子呀!阿漓回来啦,他长大了也坚强了,你看见了没有?

  “这个孩子还是那么固执、那么死心眼,老奴实在不忍心跟他说实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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