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退为进的守住防线,涵涵不知是当真,还是故意在岔开话题,白送两颗卫星后,唇角不屑的冷嗤人家。
“你没听过吗?医生不跟自己的亲人、老婆、孩子开刀,因为事关己就乱!”
“这么说,你是问过了?”宇文不是草包,当然懂得言外之意。
“可以这么说——吧,别浪费时间在这无聊的问题上行不行?‘乖乖’说了,再往前过山坳就有户人家,可以——”
“这一点都不无聊哦,要是不好好回答,我怎么知道你是装神弄鬼故布疑阵,还是真有其事?万一,你是假‘乖乖’之名,而行妖言惑众的事情,那‘乖乖’不是叫你给抹黑了!”宇文一副义正辞严、光明磊落的表情,仿佛“乖乖”的权益和他有关似的。
涵涵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啦,凭什么认为他们有过不少的肌肤相触后,她就会变成楚楚可怜的小女人,只等着男人施合雨露之恩?
她可不是飘摇的小草,她是盘根错节立足很稳的大树,她——才不吃那套男人应主宰女人的胡话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爱信不信随便你,‘乖乖’只要我懂就行啦!”涵涵可是一副不肯相让的倔表情呢。
一向只让别人吃憋的小四先生,可是很万般不愿的承认——他也遇上让他吃憋的人啦!
要是拿他那僵硬的硬头颈去相撞,只怕火花还没撞出来,血花倒已是称流成河的流尽了,对这个涵涵可不能用他既定的对待女性的方式来对待,缠门权威对她是没效用的,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加以曲解后,再还以新颜色,那么——甜言蜜语的低声下气呢?
“涵涵、涵涵——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嘛,再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在同一艘船上了,你不跟我同心胁力,还冷冰的对待我,很伤人吧!”
“我可看不出有。‘同心协力’的必要吧,再怎么说,我也没求你跟来啊!”涵涵鼓起腮,气呼呼的说着——宇文好像挑起人家的新仇旧恨呢。
“你可真没良心,要不是我, ‘乖乖’跟救你老爹的东西,要从何来?”
“讨人情啦!”涵涵似笑非笑的睇凝着人家,“我还当你是大方的人了!”
瞧她这张利口,三言两语就堵住人家的求情,可惜,这宇文也不是她以往认识过的人,掂掂自己斤两不足就掉头走人,他是越困难的事情越要去纠缠,要是涵涵一切都可预料,他早就掉头走人。哪会留到这个时候?
“你说的没错,可是啊——我可不想因为要当个大方的人,而跟自己过不去吧,再怎么说,我对你……的‘魔法’好奇的要死,必要时,甚至有拿你的名誉作赌注,来威胁你的念头哦!”
“哦?看不出我有什么‘名誉’可以让大人阁下利用的?”涵涵也是好奇的要死!
“譬如说跟大明星在异国的草原上,裸裎相对、深情相拥的头版,你觉得如何?”
“可恶!” 为什么涵涵觉得自己好似被风粘上的小虫子,想逃串,越挣扎,网牢便收束的更快、更密集!
“你……唉,冤孽!的宇文,好似打了场胜战般的露齿而笑,“冤孽我呀,也没什么想做的,只是有三个问题一个条件而已!”
还说没什么,这样的要求还不算多吗?
见她无语,见她无奈的等待,宇文很识相的说着:
“问题就是刚刚提的,一、你问过‘乖乖’绑它的人是谁没有?二、绑你爸的人是谁?三、我们之间的恩怨要到何时才可了结?”
了了瞪他一眼,不知是在骂无聊!还是其他的,不过,为了不想再继续结冤,她还是快快的回答:
“一、‘乖乖’觉得无聊不想答;二、牵涉太广的事,它不作答;三嘛——”
看她的沉吟,宇文好不心惊肉颤的等待,比死囚等宣判还辛苦,缓缓的,才见涵涵抿了抿粉色红嫣的唇,开口说:
“我已经尽量在祈祷了,相信老天爷不会让我失望对不对!”
这……这是什么答案嘛,真是四两拨千斤的模棱两可。
涵涵可不想再跟他辩解动口的,横了他一眼表白此话题到上为止后,就瞪着他问:“还有一个条件呢?”
“我那要求嘛——很简单,把你口中的‘乖乖’请出来给我认识、认识!”
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嘛,涵涵立刻回他啦!
办不到,你没慧眼!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宇文可不好打发哦。
“哼,还好意思说,‘乖乖’肯定是给你吓坏了,只要你靠我太近,它就躲藏,它就不高兴,你还敢叫我认它出来——”
“口说无凭。”宇文坚持。
“话不投机半句我。”涵涵也不让步。
“把你用在别人身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试试吧!”
“你这是在以退为进吗?”涵涵才不理他呢。
“再不上路,天要暗啦!”
“有什么关系,我们的装备够,收蓬、睡袋、大衣有哇,餐风露宿的看看异国星辰也不错,挺浪漫的。”
“很有诗情画意嘛,不过小姐我,就是不想跟你处在一起。”
“行,吉普车给你睡,这点我就可以‘牺牲’!”
宇文笑笑的回嘴,要他相信喜爱“魔法”的人,会不会喜欢大自然的虫呜叫,就等于要恶魔变佛祖一般的——不可能!
“那些东西是为了进入魔鬼峡谷的装备,不要浪费了,好不好?”涵涵虚虚弱弱的拧眉反嘴,想不到这人还真“一意孤行”呢!
“不好,现在不试,万一出了什么状况,进入矿坑后就求救无门啦!”
装备是“阿公大人”传真到安道尔的“罗氏联络小站”请求代办的,本来也安排导游、向导的,欲让宇文欺负涵涵不懂他们的拉丁语言,给打发掉啦!
吉普车、外国地图,还有一大堆的行李设备,宇文可不想再添个巨大电灯泡,而且还是倒活动的吧。
“你为什么不当场试,现在才说这种话?”
“你想挑战我‘阿公大人’的权威,让那些人知道我们不信任他老人家的安排啊!”
“你‘阿公大人’才不是那种乌肚心肠的人呢!”
“你怎么知道?”
“唷——挑起来啦!”
“我就是知道!不涉肯定的咬定,不肯松口。
“可是,拿你的开心对象要胁,要你订合约的人又是谁?”
一语中的,涵涵哑口——
“哎呀,也不过是请你发挥所长,拿我作施法对象,让人家体验体验,你就推三阻四的推托,你是要害怕什么?要不是我太了解你,还会为你是受不了我的男性魅力,抗拒不了我的帅哥风范,不敢跟我太接近呢!”
这已经不只是专业、学术的挑战了,根本是在挑战涵涵的定力、人格了嘛,要是不给他好处,只握他一生都会记住,涵涵是他胯下之臣的吧。
说什么,她也不要他记住自己!
为什么?涵涵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知道,如果跟他有了纠缠,只怕自己就会在所不同,不管是人生、命运,一切的一切,都会有所改变的——她就是有这么强烈的感应!
“既然,你一定要——好吧!自然的灵力磁场较为干净,也较易引发,就看看有没有办法点化你这颗臭石头啦!”
不忘消遣人家两句,就施施然的步上路旁较为高处的隆起,打量着可以利用的陌生领域——看到一处平地,指着要宇文认准主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