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施在小四身上的抚慰拍揉,竟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真像是按摩机器上在自己身上施力一样,她怎么做到了?
揉握一阵,她始终保持这样的“机器式”手法。小四有些厌倦啦,翻过身——“乖乖”他还是妥贴牢告的抱在怀里,他的王牌,他才不会忘记呢。
“乖仆人,现在把主人的衣服脱掉,做点情妇的工作吧!”
“是!”
低眉敛目,仿佛,乖乖”不存在那样,她的心思里,只有一个服从字眼——
干净俐落的脱了他的衣服,让他仅着i!占着的小裤坐在床上,平板的声音又在小四耳畔回响:
“主人,您需要什么服务?”
“亲我。”毫不考虑的回答后,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又问:
“亲哪里?”
还有亲哪里?
小四原本要这么回嘴的,后来转念一想,决定继续捉弄她,看看她可以忍受到什么?于是,贼笑满面诡记的“主人”,盯着那必恭必敬、冷肃端正的“仆人”说:
“全身上下,连手指头、脚趾头……都不能漏掉,每个地方都要亲到。”
看你还能伪装到何时——咦?这是在干嘛,母猴子在替小子捉虫子吗?
她一根根的拿起他的发,送到唇直碰了一下,再放下……再拿起……再落下……妈妈咪呀,他的头上有几根发?让她全部“亲”完,还不知要多少时间呢?
“停,停止!”
命令一出立即服从,真的是做到“好仆人”的职务呢,宇文真是被她打败的大翻白眼。
“我是说亲我的皮肤,没有毛发的部分——”
哈,话一出,宇文就知道讲错话了,作法自好像就是形容他的形容词嘛。
涵涵用力的扳着手腕扯他的发,让他‘没有’毛发,这——够不够尽责呢?
要是让她“拔”光啦,他这小生名字,是不是要变成出家和尚?忍着汪汪眼泪,他只有第二度竖起白旗。
“停止,停止,我是说亲嘴巴、颈子啦,搞清楚嘛,不要趁机报仇。”
“是!”
是过啄木鸟在捉害虫吗?那“啄啄啄”一往一来,力道均等又快又准的动作——现在就重现在涵涵身上啦,那么,无法免的,宇文就是那有害虫的树啦!
宇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不小心翻倒在床上,拉着涵涵坐伏在他的身上。
一种辣辣的热流捉住了他,让他停止狂笑,让他认真的看着涵涵的平板面容……
“你应该这么亲的——”
试探性的挑逗、初赏,闻着她身上的迷失香味……他醉了,晕陶陶了,更是大大的一口饮下了她。
将抗拒的她紧紧扔在自己身躯,嵌入相同的曲线里,深深的、释放的……将他的心展开与她相触
这样的他,是老是瞧见他的不好、他的错,涵涵所不能理解的,想要逞强撑着“不感兴趣”的面纱。直到他“捉弄”完毕的心情,似乎已有些儿崩解、击碎的碎片声音在剜开她的防护……
有些儿不知所措,有些儿莫名的燥热骚动,还有更多的是跟随着他波动共舞的交流;他唤起她性感热情的地域,吟哦着情人相互传处的激动……
怎么会这样呢?他只是在吻她,只是在她口内送着无法计量的“细菌病源”而已,为什么……
白热化的激昂热力,燃烧着她理智聪慧的脑袋,她——再也封锁法思考了。
是谁在吻着谁?也成了不可考的历史,正在进行的,是他不断探索前进的掠夺,也是她嘶哑波动无止尽的提供……
她和他,压榨着彼此的肺空气,辗转的用着各样的角度,吸取着对方的生命热力,起初开始的较劲,不知不觉的升华成一场原始欲望的舞蹈,舞踏着节奏灵魂深处的渴望……
衣着片缕,成了阻凝彼此的障凝物体,成了肆放热情的约束,他们剥着彼此的障凝,将手指的力量激移在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细微之处,心灵与心灵的交错之处……
他们在探索,也在分享,更是在融合。
忘我投入的啃咬着对方,用深深的牙印,记录下曾经的激情一刻,直到他们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激情原怒的折磨,放开一直吻合的身躯,为着这完完全全的相属,解放最后一区的最后一丝牵挂时,良好空调的冷风,顽皮孩童似的逗留在他们汗湿泛红潮的裸露上,亲吻跳跃,把清冰追逐进入他们的鼻翼……心坎。
他们同时的止住挣脱衣物的举动,怔怔的看住这全然陌生的欲望之躯——
他从她迷离的目的,淤血的唇,肿胀柔嫩的颈项,小巧圆挺的胸线,蜿蜒而下的检视着自己激情的影子,这……真的是他吗?
克制力极强的他,自认对自己信心十足的他,可曾有过如此疯狂的举止——她的身上竟然“体无完肤”,每一处都留下他身体、手指.以及唇齿的痕迹。
他疯了吧?
挑逗女人的前戏需要花费如此多的能量?
若是只为了最终那一刻的满足,为什么监阵前被终止的欲望,欲不是叫他难过的?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具力量的饱胀,好像是快到达欲望的饱足,是一种浪费,只剩下吃太多的不舒服—— 这难道是一种不同层次的尊重与……爱情?
多么不可思议啊!
当他已经学会情欲不分的情爱时,他忽然体会着“达古”人类的精神之爱。
他会不会是病了?
他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被魔法诅咒了。
她也看着他,不害羞的看着他,用她灵力的第三只眼观看着他——
师父曾说,她本质量的一种洁净纯然,使她能够开心放灵,看到别人蒙蔽的真实面,所以她才会成为她的子,被精灵选为代言人,成为薛涛口中“妖言惑众”的魔女——来莉尔。
她和一般的命相卜卦是不同的,另人有一套模棱两可的说词,或是推论他们过往的一种科学式的机率排列手段而面对客人的她,只露出两双晶亮的眸子。
让“乖乖”透过神秘的区域,直接的让她看见求救者的状况。
只要她觉得对方有能量,五秒钟内,她一定把对方赶走,要是救助者确实有些不足,生命的光圈是灰暗的,她会如同那时她为宇文做那般,用着花香、“乖乖”和命缓的音乐,将宇宙的能量分享在他们的体内,她是这样的“魔女”,所以——
她根本不能相信,老天啊!那些痕迹真的是自己的爪痛吗?
她到底多少日子不知“肉”味啦,怎么会这样啃咬人家……的?
他的肌肤原来就较一般男人光滑细密,留下的痛迹自就深的多,同时也更久,所以,就算涵涵不想认帐,人家的身上也明显的摆出一本帐目清单
面颊、面颔的红肿就不必说了,两方浑圆的胸肌上,平坦的腹腰肌,那些渗血的肌肤爪痕,真的是自己的杰作?
拿起平整的指甲,粗略的看着,也无法消弭那笛红的颜色,和丝丝血液的味道,而她——竟然不觉得残忍吧!
这怎么可能嘛!
她会不会是疯了呢?
爱情才会教人疯狂的,她肯定?肯定、肯定的没有“爱”上他,可是,这心虚的滋味……又是为了什么呢?
太过强烈震撼的情感,让他们一时收束不住流串波动的交流电波。
太过强烈的否认情绪,也让他们急急的想些足以说服自己的藉口来掩饰。
于是,宇文大人不自在的笑着说:
“我只是——嗯,那个,对了,我检查过你的肚皮……”他的眼睛,不自觉的往那个地方瞄,所以就不能克制的咽了好几次口水,停了好些时候,才找到声音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