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吓着了白皓然,他瞪大眼,一脸不敢相信,这太不可思议了吧!阳光竟然没有取笑他,就爽快的答应了。
见状,桑妮扮了个鬼脸,“怎么了?你好像很吃惊?”别看她表面是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已为他的表情给笑翻了。
“就这样?”白皓然仍是怀疑。
桑妮听了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然还能怎么样?你还真的以为我这只小狐狸斗得过你这只老狐狸吗?”
“也不无这个可能。”白皓然老实不客气的道,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阳光会这么好心,实在是太诡异了点;不过这样也好,他倒想看看她到底是打着啥主意。
“我是因为看你们两个长期在那两只大型哺乳动物的残害下,有点消化不良,所以,才奉着济世救人的心理,好心的帮你们脱离苦海,这样不好吗?”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连她自己听了都想笑。
“是吗?”白皓然这会儿可恢复原来的奸诈,笑得可精呢!
“难不成你还怀疑?”桑妮没好气的瞪着他,想装出一副本来就是这样的表情,但不下两秒,就兵败如山倒了,“好啦,算你猜对了啦!”她嘟哝的看着他,“喂,白皓然,你这次倒是挺精明的嘛!”她难得一次的称赞人。
“那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他打一开始就知道她没这么好心,现在终于露出本性了,“怎么样?阳光。”他坏坏的看着她。
“好吧!没错,我会这么帮你当然是有条件的。”桑妮倒是很大方的承认了,反正他既然已经看出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果然让他给猜着了吧!白皓然心想着,“说吧!什么条件?”既然有事求人,要杀要剐都随便了。
桑妮很满意的点点头,“很简单,而且也用不着你马上实现。”
“说明白一点。”白皓然开始起鸡皮疙瘩了,全身也不自在的动了动。
“你只要记住你欠我一次人情就好了。”她轻松的说,但脸上可是一点都不像这样,显然是怀有其他更大的目的。
“没了?”挑了挑眉,他有点不可思议。
“嗯,要不要就随你。”桑妮说得好轻松,好惬意啊!
这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嘛!白皓然莫可奈何的看着她。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先解决陈爱伦死缠着他的事,其他的只好留侍以后再说了。
“好吧!”除了答应她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桑妮朝他扮个鬼脸,“那就成交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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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陈秘书,你在忙呀!”桑妮一副若无其事的踱近她的办公桌前。
陈爱伦见到她,马上放下手边的工作,连忙站起来陪笑道:“是啊,最近正值年度结帐,所以,比平常忙了许多。”
开玩笑!自从上星期他们“龙门社”的最高主首者龙扬牵着她走入公司,并接受众人讶异的注目礼起,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她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社长夫人,因此,不小心点侍奉,怎么行!
“这样啊!”桑妮满脸失望相,“原本还打算找你聊聊天,告诉你一个我昨天不小心发现到的秘密,可是,既然你在忙的话,那就算丁。”说完,她便作势离去。
见状,陈爱伦赶紧阻止道:“呃……桑小姐,等一下,这些事情我不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可忙完了,我先陪你聊聊天,待会儿再做没关系。”她好生热衷。
天啊!秘密,秘密耶!陈爱伦既兴奋又期待的想道,她这个人生平无啥嗜好,就是最喜欢听些小道消息,以及一些别人家不是为外人道的秘密。
“真的没有关系吗?”桑妮为难的皱着眉,其实心里早巳快笑翻天了。
“嗯,大不了中午不睡觉把它给整理完,真的没有什么关系。”陈爱伦拚命的点头,再三的保证着,一副鲜红色的恐怖耳环,在她耳际以及双颊边滑稽的摇晃着。
桑妮沉思了好一会,才说道:“好吧!”
陈爱伦一脸如释重负,“桑小姐,你昨天到底是发现什么秘密了?”她等不及桑妮先开口,便一脸兴致勃勃的起了头。
桑妮在她身旁的位子入座,然后,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靠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是知道的嘛!我现在是跟龙扬社长一起住在顶楼,对不对?”
陈爱伦点点头,这个她早就有耳闻了。
“那你也应该知道,副社长白皓然和雷杰也是跟我们住在一起罗?”
陈爱伦再次点点头,只不过表情更加的焦急了,急欲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既然都知道,那这样就好说了。”桑妮笑颜逐开的道,“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睡觉睡到一半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听到什么了吗?”她说得好神秘好神秘。
“什么事?”陈爱伦的一双涂满青紫色眼影的眼睛随着她的话益愈睁大。
“我竟然听到了白皓然……”
“白副社长怎么样?”陈爱伦好紧张的打断了桑妮的话,一脸要吃了她的饥饿表情,白皓然可是她最近钓金龟婿的对象,有关他的任何事情,她怎么可以不知道,甚至是放过?
“你不要打断我的话好不好?你这样要教我怎么说。”桑妮不悦的道,其实心里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陈爱伦急忙点头赔不是,“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说,继续说。”她讨好的笑着。
桑妮点点头,才又继续说道:“我竟然听见了他跟社长说他得了一种会传染人的病,可能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所以,要社长事先找好接任他的人选。”她一口气道出。
陈爱伦简直是听傻了眼,但随即换了个表情,紧张道:“呃……桑小姐,你那时候有没有听到他跟社长说他得了什么病?”她小心翼翼的问。
桑妮摇摇头,一脸惋惜,“很可惜耶!我那时候刚好睡意正浓,听得并不怎么清楚,不过——”她拖长语调。
“不过怎么样?”陈爱伦觉得自己的心跳直怦怦作响,好像是要整个蹦跳出来似的。
“我好像有听到他说了一个字。”
“什么字?”陈爱伦彷若找到一个支柱般的紧抓着桑妮的手臂。
“好像……好像是……什么A的吧!其余的……”桑妮耸耸肩,笑了笑,“我就听得不大清楚了。”
陈爱伦顿时惊愕住了,A?!天哪!陈爱伦自动联想,难不成是AIDS,二十世纪的黑死病?她惊惧的瞪大眼睛,脸上除了惊愕的表情以外,还是惊愕。
她万万没有想到白皓然这个长得英俊挺拔、一表人才的人中之龙,会得了那种不治之症。
该死的!难怪像她这种有着闭月羞花之貌,又长得一副花容月貌之姿的性感女人,会破纪录的钓他两个多星期还钓不上,原来是因为他得了绝症,早巳对女人心灰意冷,提不起兴致了。
幸好,幸好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跟他有过身体上的任何接触,否则,她不也要跟他一样,得了那种恐怖且吓死人的病了吗?
陈爱伦想着想着无意识的举起手,拍了拍将来年老色衰时,可以去当奶妈的大胸脯庆幸着,那种仿佛逃过了—劫的表情,令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的桑妮,看了差点忍不住喷笑着拍案叫绝。
“陈秘书!陈秘书!”桑妮忍着笑,叫着仍兀自在发呆中的陈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