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可以欺骗,就是绝对不可以欺骗自己的心。”曾宜蓉从她犹豫不决的回答,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小妮子是喜欢炫彧的,只是不敢勇敢去爱罢了!但至少她要让她说出来,勇敢的承认。
夙小袜面对如此慈爱的长者,不忍说谎骗她,于是点点头。“我喜欢他。”
“我果然没看错。”虽然早已知道,但听到她勇敢的说出口,还是令人欣喜不已。“只要你们两人都喜欢对方,就没问题了。”
“伯母,就算我们彼此都喜欢对方,但这并不代表我和他之间有这个缘分。”她和他或许是有缘无分!
“如果你担心我们会嫌弃你是孤儿的身分,我告诉你,我和炫彧的爸爸都不是肤浅的人,不会以一个人的出身来看这个人,我们在乎的是这个人的品德,其他外在的一切都不重要。”
“伯母,谢谢您对我的疼爱,我真的好感激。但是,我真的不想以后会为您添麻烦,让你感到失望、伤你的心。”夙小袜将戒指盒交还给她,她不能让他们良好的家世染上污点。
“你真是个傻孩子。”曾宜蓉对她的傻真是又无奈又心疼,她搂著她。“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若以后我对你感到失望了,我也只会怪我自己,不会怨你。”她第二次将戒指盒给她。“你就先收下,等我从美国回来,到那个时候炫彧若还不能让你点头答应嫁给他,也只能怪他不够优秀,我没这个福气可以有一个好媳妇,到时你再将戒指还给我。”
“伯母——”夙小袜感动的靠在她怀里,这是个最温暖的怀抱,属于妈妈的怀抱。“我从来没有羡慕过别人任何事,这一刻我却好羡慕忻炫彧能有你这样一个好妈妈。”
“以后我会更疼你。”
“伯母,虽然我没这个福气可以当您的媳妇,我还是感谢您。”
“傻孩子。”
曾宜蓉待了一个钟头左右,才离开夙小袜家。
官照晴一直待在自己房间,直到曾宜蓉回去后才回到客厅,看见她拿著一个戒指盒在发呆。
“小袜,幸福来的时候,只能靠自己去把握,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忻炫彧是不是那个能牵著你的手,一起走向幸福之路的人。”
“幸福?”夙小袜抬起头,看著她。“我们真的也能拥有幸福吗?”
“傻瓜,幸福是属于每一个人的,除非是你自己将幸福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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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浩峟这几天到南投处理关于沈家钢铁厂财务的事情,调查之后才知道沈家钢铁厂只是因为刚进了一大批新的钢铁,拿工厂向银行贷款了六百多万,但却因为另一家同业的竞争对手,削价抢走他们的固定客户,又因为对方认识银行经理,因而放出风声,说沈家钢铁厂发生财务危机,要银行逼沈家偿还贷款。
这些卑鄙把戏,对忻宇来说都只是小伎俩。
卓浩峟先去工厂找负责人,拿了张六百万支票,算是忻宇公司投资沈家钢铁厂的钱,于是忻宇成了钢铁厂的股东之一。
处理好钢铁厂的事后,他又去拜访了育幼院的方院长,说明来意,两人去拜访了育幼院的地主,然后以高出地价两成的价格,轻易买下了土地,土地权状的所有人直接登记为育幼院。
另一方面,在台北的忻炫彧先让人去查了她们停车的地方有无监视器,果然让他找到了作案时的录影带,而他相信杨克勤一定还会让人继续搞这些小动作,因此特别派人注意。
三天后,真如他预料的,又有两个人出现,前两次只不过是戳破轮胎、打破车窗,这次竟然是要剪断煞车线,若非他有让人盯著,忻炫彧实在不敢想像,当她们将车开出去时,会是怎样的结果!
一想起,就令他感到心惊胆跳。
那两人当场被逮,立刻供出华安尔是主使者,拿钱叫他们三不五时给夙小袜和官照晴一点教训。
最后,那两个人被送警处理,而忻炫彧带著一切证据,亲自到华安尔拜访总经理杨克勤。
杨克勤一听见秘书通知忻宇国际并购公司的总裁忻炫彧亲自拜访,以为是夙晴的案子已经谈成了,高兴的出去迎接。
忻炫彧看著杨克勤那一张阴险小人的脸,厌恶之情随即浮现,若不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连这种污秽之地都不想来。
“忻总裁,是不是那两个贱女人同意将夙晴卖给华安尔了。”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若是再让我听到你用任何不雅的言语羞辱她们,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忻炫彧语气严厉,眼神如箭般瞪著他。
“啊?!”杨克勤被他犀利冰冷的眼神给吓住了,这男人浑身散发著危险的气息,仿佛只要谁得罪了他,随时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般。“忻总裁——”
忻炫彧将带来的袋子用力丢在桌上,装在袋子里的照片散落出来,铁盒子的盖子也开了,干掉的死蟑螂就这么掉落在照片上面。
“这是什么?”
“是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杨克勤闪过死蟑螂,拿起几张照片,但愈看愈糊涂。“忻总裁,我真的不明白,这是谁的车子?”
“你不止让人送一盒死蟑螂去吓官小姐和夙小姐,还叫人毁坏她们的车,昨天竟然还让人剪断车子的煞车线,为了达到目的,你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你说这些话,可要有证据,否则我会去告你毁谤。”
忻炫彧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轻轻一按,昨天那两个歹徒说的话一字不漏的播了出来。
“你这是栽赃,我从没让人做这些事。”杨克勤按内线,叫秘书马上叫李文中到他的办公室来。
五分钟后,李文中已经来到他的办公室,看到那些照片,他脸上闪过一抹慌乱神色,虽然很快就恢复,却逃不过忻炫彧锐利的双眼。
“这是你叫人做的吗?”
“我……”李文中想否认,又清楚否认不了,只好点点头承认了。“我会这么做,还不是想给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点教训,要她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混蛋,谁叫你这么做?!”杨克勤气得猛打他的头。
“表哥——”李文中用手护著头,一点都不觉得他有做错事。
“你们先不遵守合约内容,这份合约就到此结束。”忻炫彧站起来。
“你是说不帮我们并购夙晴内衣了吗?”
“合约第三条写得很清楚,在合约期间,华安尔不得插手干涉和接触夙晴内衣的相关人员,一切全权委托忻宇国际并购公司处理。”
“可是……”李文中想再说什么,却被忻炫彧投射过来的眼神吓得把话给咽了回去,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还有我警告你们,别让我知道你们再去找她们的麻烦,也别想耍卑鄙阴险的手段,否则你们所有犯罪的证据,我不但会全交给警察,就连华安尔都会保不住。”
“你这是在恐吓我们吗?”
“这只是给你们的一点警告,还称不上恐吓。”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怕了吗?”杨克勤不知死活的和他呛声。“怎么说华安尔也是三十年的大公司,我就不相信单凭一个小小的忻宇,能怎么样?”
“你要有胆,你可以试试看。”说完后,他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