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算要律师出面,也要等我找到狗才行,我要她知道自己错怪了我。”
“他还是她?那个童秋颜?”黄庆丰挑起眉,锐利的察觉到陆毅的心态有些不对劲,“陆毅,你该不会是爱上童秋颜了吧?”
话一出口,陆毅全身的细胞突然硬化,整个人顿时僵住。
他的行为已经很不对劲,他的反应就更加失常了。黄庆丰此刻十分确定自己所猜无误。
“别胡说八道了。”陆毅终于回神,当然是死不承认。
他要女人哪个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就去,没道理爱上一个没女人味,又不温柔的女人。
“真是我在胡说吗?”
电话突然响起,适时中断了这令陆毅头疼的话题。
“总裁,有个姓汪的先生打电话过来,说他的朋友找到狗了,希望您马上去一趟。”
姓汪的?该不会是汪至勇吧?如果是反而能够证明冠军的失踪和他脱离下了干系,他倒要看看这回他又想要要什么诡计。
但是听到总机转达的地点,他却整个人都楞住了。
“陆毅,狗找到了吗?”黄庆丰看他握着话筒发楞,忍不住问。
“找到了,或许正确的说是,冠军根本没失踪过。”紧握着话筒,彷佛那是汪至勇的颈子,他很想把他碎尸万段。
“什么意思?”
“栽赃嫁祸,就是这个意思。”陆毅缓缓起身,并对黄庆丰说:“麻烦你联络我的律师,这回可能真的要他出面不可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帮你联络。”
黄庆丰一边拨电话,一边看着朝外走去陆毅的背影,心底直想着,但愿陆毅这段暧昧不清的情感不会让他跌入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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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汪至勇说的地点时,童秋颜还不知道狗是在陆毅的休闲度假村里找到的,她摘下安全帽笔直的朝度假村入口前进。
就在她抵达时下久,陆毅的车子也正好开到正门口。
童秋颜以为陆毅跟踪她,她生气的质问他,“你为什么又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妳,是汪至勇打电话叫我来的。”
“阿勇叫你来干么?”
“那就要问他本人才知道,但是我怀疑他本人会愿意说实话。”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汪至勇带着冠军从度假村内走出来,打断两人的对话,“让我来说明一切吧。”
“阿勇,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找到冠军干么通知他?”
“因为我要他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童秋颜听得一头雾水,真的搞不清楚汪至勇到底有什么打算?更不知道陆毅为什么眼中出现了战斗的光芒。
他似乎正在为某事愤怒着,却又不主动开口说明。
“到底什么事?你们快说啊!”
“秋颜,妳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这个度假村的所有权人是他,我要他解释为什么冠军会出现在他的度假村?这么遥远的地方,冠军是绝对不可能自己跑来的。”汪至勇指控历历,栽赃陆毅一点也不心虚。
愤怒的陆毅回以一记冷笑,环胸好整以暇的说:“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的律师谈,当然对我的诽谤与栽赃,我也会要你做出合理的赔偿。”
“臭小子,狗在你这里找到,你还那么嚣张?”
“住手!”童秋颜及时扯住准备动粗的汪至勇,转头对陆毅说:“我也希望你做个合理的解释。”
“连妳都认为我是会偷狗的贼?”陆毅直望入她的眼底,想在其中找寻到答案。
任何人对他的误解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童秋颜的误解却让他愤怒,他很想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摇醒,但他没有那么做。
他的眼神太锐利,童秋颜突然惶恐的闪躲起来,“我并没说你就是偷了冠军的人,但是冠军在这里找到,我不得不……这样问。”
“那么妳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他可以找到这里来?是巧合?还是根本早有预谋呢?”陆毅再度冷笑。
这一问,童秋颜也不禁愕然楞住,谁对谁错在她心底模糊了起来。
“秋颜,别被他给唬住,这可是关系着我们汪家生死存亡的一赛,我没道理藏起自己家的赛狗,只有他最有动机,为了整垮我们家,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看看汪至勇,觉得他说得有理,再看看陆毅,也感觉他无罪。“我不知道!”
“答案迟早会出来,不需要逼迫自己去理出个头绪。”
“说得轻松,明明就是你主使了一切,却把问题丢给别人,有钱人的把戏。”汪至勇见两人眼神中流转着一股旁人无法切入的气流,护火不禁烧得更加旺盛。
“我的律师会和你讨论这个问题,还有土地的事也是。”猛狮不发威,给人当成了病猫,一开始的计划显然是个错误,而他不打算让这样的错误继续下去。
“我才不怕你!”
“那最好!”他朝童秋颜说:“我再打电话给妳。”
“在答案出来之前,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谁知他一说完,童秋颜已经脱口而出。
陆毅逼近她,在近她咫尺处停下来,“我是不接受任何人命令的,请牢牢记住我的话。”
真是嚣张、跋扈又自信的家伙。但望着他的背影,童秋颜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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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是能把事情忘掉的好法子,接下来的日子童秋颜都让自己很忙碌,直到踏上飞机去参加世界冠军狗大赛才休息。
而她深信离开也可以暂时让自己忘记许多不想去想的问题,虽然这段期间陆毅没有出现过,但是汪家父子每天都在对她疲劳轰炸。
她觉得那是陆家和汪家的问题,她一个外人不便插手,土地既然是属于陆家的,她更没有理由要陆毅为了她而放弃收回自己的产业。
所幸带冠军出国比赛的时间到了,正好可以把那些恼人的问题丢掉,她的耳根获得难得的平静,在这飞往美东的时刻。
但是她才放妥随身的小行李坐到位子上,却被迎面走来的陆毅给吓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
“买了机票就在这里了。”
“废话,我不是问那个,我是问你为什么也搭这班飞机?”
“有人限定这班飞机只有妳能搭乘吗?”
“没有!问题是我带狗去比赛,你为什么也来?”
“以前的人说嫁鸡随鸡,那我说自己是妇唱夫随可不可以?”
她从来不认为陆毅真的想娶她,打一开始,他接近她的动机就不纯正,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种让男人一见钟情的魅力,毕竟她不是童春颜,没有那种自然散发出来的女人香。
“换个位子。”陆毅不由分说的把她拉起。
“为什么?”
“因为妳旁边坐着一个英俊的老外,而且我不喜欢他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妳打转。”
他在吃醋?不会吧?
“这位子真难坐。”
经济舱空间本来就比较狭小,要是长得高头大马一点,就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你根本没必要跟来受这种罪。”
“光是想到汪至勇那小子跳脚的模样,我就觉得值回票价。”
他抵达机场的时候,正巧在大厅碰见准备离去的汪至勇,结果他一看见他出现在机场就尾随他身后,当他在进入海关前告诉汪至勇自己准备和她搭乘同一班飞机到同一个目的地的时候,汪至勇马上气急败坏的想要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