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啦,只是想到这两天秋颜心情不好都没人替牠洗澡,想麻烦你帮牠洗洗澡而已啦!”
“洗澡?!帮牠?”看着亚瑟王,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极力忍住想吐的感觉。
“你不想洗也不勉强,我想秋颜的追求者一定很愿意代劳,我看找谁好呢?啊!汪至勇家是养狗的,他再适合不过了。”
“我帮牠洗!”死也不愿让汪至勇再有机会败部复活,他咬牙答应。
“会不会太勉强你呢?”童春颜憋着笑,问道。
陆毅知道这只是童春颜整他的法子,但是为了挽回童秋颜,不管上刀山下油锅,他也在所不惜。
“不勉强,亚瑟王来。”他费力的把亚瑟王带出屋子。
站在童春颜身后的童冬颜见状,忍不住报以同情,“大姊,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妳有没有发现他已经变成同手同脚了?”
“有啊!”童春颜拂开额前的发丝,呵呵笑说:“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如果他想挽回秋颜,就得照我的话去做,若不服气的话,正好可以让他打退堂鼓。”
“可是……”看了令人觉得好可怜。
“死要钱,我可不许妳去帮他。”
“喔。”
“我要去睡一下回笼觉,等会他帮亚瑟王洗好澡,就叫他带亚瑟王去散步。”
“喔。”大姊的命令不敢违抗,童冬颜只好不停的应声,可等童春颜一离开,她忙找童秋颜讨救兵。
她不能帮未来姊夫,那么让三姊帮老公总成吧?
呵呵,不给她帮,那就让童秋颜去帮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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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童春颜丢了个难题给陆毅后,童秋颜赶忙下楼,出了大门就看见被亚瑟王喷得浑身湿答答的陆毅坐在地上,而亚瑟王正顽皮的玩着水龙头流出的水。
“你还好吧?”
“秋颜……我在帮亚瑟王……洗……”陆毅看见童秋颜来到,努力的想挤出笑容,可是他全身僵硬得连说话都结巴。
一个大总裁为了她搞得灰头土脸,她看了实在是于心不忍,她叹了口气,吹了声口哨,把亚瑟王给叫了过来。
“帮亚瑟王洗澡不用那么费力,只要一个动作牠就会乖乖的坐着给你洗,否则顽皮的牠可会把人弄得和牠一样脏。”
接过童冬颜递过来的口哨,童秋颜连续吹了两声长哨声,亚瑟王马上就乖乖的坐在地上等待宰割。
“真厉害!”陆毅赞叹的瞪大眼。
“任何人都学得来,亚瑟王对口哨声很敏感的,几乎是一个口哨声一个动作。”
“任何人都做得来?”他对这一句产生了些许质疑,即使别人做得来,恐怕他也未必做得到。
“狗的药剂和人的不同,几乎都有杀虫的作用在,所以你不能让牠把你喷得一身,不然不小心吃到会引起身体不舒服,当然也要尽量别让狗儿吃到含有强力杀虫效果的药剂泡泡,因此帮宠物洗澡得要速战速决。”
为了让他快点进入状况,童秋颜很有耐心的教导他照顾宠物的知识和法子。
“喔。”陆毅轻应一声,心底直嘀咕着,这种恶梦到底何时才会清醒?
他是很爱很爱童秋颜没错,可是爱一个人真的得要爱屋及乌到这种地步吗?要他克服对狗的敏感与恐惧,绝非一、两天就可以做得到的。
“洗完澡后要快点把牠带回浴室,用吹风机把牠的毛吹干,不然牠又会跑去和附近的狗厮混,那就白忙一场了。”
“喔。”
看见她两三下就把狗洗好,陆毅感到十分汗颜,一个大男人怕狗怕成这副德行,真是难看。
童秋颜拿了条大浴巾包裹住亚瑟王的身体,之后就领着牠往屋子走,走了一半想到陆毅还坐在地上,即转身问他,“你准备一直坐在那里吗?”
“当然不是!”陆毅慌忙回复,想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早就被吓得脚软,他尴尬的对她说:“妳先带亚瑟王进去,我等等……回去换套衣服再来。”
“随你。”知道男人爱面子,童秋颜没让他当场漏气。
许久后,陆毅才缓缓起身,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一直在阁楼上观看楼下动静的童夏颜有感而发的低叹,“爱总是让人受伤。”
才上楼的童冬颜凑上前朝楼下看,十分同情的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但是从童秋颜的反应看来,她们知道陆毅是很有机会败部复活的,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调适,因为女人也是很爱面子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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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毅还在睡梦中,电铃就猛响个不停,当他起身到客厅开了门,才知道来者是他亲爱的父亲大人。
“爸,这么早有事吗?”
他的父亲,一个对事业不是很热中,却对女人很热中的男人,他和父亲的感情称不上好,但也不坏,就大概是那种各自为营的状态。
他母亲过世不到一个月,他父亲就和新情人去大游塞那河,由于他早知道父母的感情原本就很疏离,所以他从不曾过问父亲感情的动向。
他的父亲是孝子,可却称不上是好丈夫、好父亲。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劈头就问,还没睡醒的陆毅只感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您突然跑来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到底想问什么?”
“我看你是昏头了,你自己看看报纸,堂堂威豪集团的总裁,却为个女人搞成那样,能看吗?”
“报纸?”
“你自己看。”
他接过报纸,摊开的那篇正好放着一张他替亚瑟王洗澡时跌坐在地的照片,报导内容更是不知打哪来的小道消息,尽说着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追爱过程。
“我以为你那么聪明,不至于掉入爱情漩涡,没想到聪明一世的你也会胡涂一时,你真的为了收回那块土地做出那些不人流的事吗?”
“曾经是。”没有否认,他很坦然的承认自己过去的行径。
“你怎么会那么愚蠢,为了一块土地,你这么做值得吗?你知不知道现在被媒体一披露,对公司的杀伤力有多大?”
“我会用行动证明我是认真的,那时谣言就可不攻自破,您毋需过度担忧。”
“看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不担忧?”
“爸,这又没什么,我只是在跟狗玩而已,是记者太夸大其词,如果您怕会有不良后果,我马上叫律师打电话去要求报社道歉。”
“我会不了解你吗?你从小怕狗怕得要命,怎么可能和狗玩在一起?”
“很多事情都会改变的,就好象您现在身旁的女人不是我母亲,这就是现实世界。我不想过问您的感情世界有多复杂,但也请您不要来过问我的私生活,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要破坏这份和谐好吗?”
“我知道你对我不满,甚至怪我对你母亲不忠实,但是到现在我也没结婚,在我的配偶栏上始终是你母亲的名字,这样还不够吗?”
“够不够您得去问我母亲,想想看您有多久没去她的坟前看看她、和她说说话了?还有,我想母亲要的不只是名分而已,而是成为实质的陆太太。”
“罢了!我们父子俩没必要为这种事情争吵不休,我只希望你能够想法子让多嘴的记者闭嘴,我不想看到公司的名誉因此受损。”
“您放心,我会让他们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