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你招呼一下冷姑娘。”姬奥赜离开了。
“你们想看些什么?”季冰心问。
帅哥走了,还看什么?冷煜和彭龄同样失望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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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时,冷煜迫不及待的想试试看彭龄教她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当然是拿于仁豪开刀啰!
依照彭龄教她的方法,冷煜端了杯咖啡给于仁豪,“襄理,请用。”
“放着吧!”埋首工作的于仁豪,头也没抬的说。
眼见诡计即将得逞,冷煜笑得像偷腥的猫。
正好抬起头的于仁豪,看到冷煜开心的表情,随口问一句:“你在高兴什么,有什么好事吗?” 管我!“没有,我一向如此。”冷煜收起笑意,要是给他看出破绽,那可不得了。
“是吗?”原本忙着的于仁豪停下来,看着冷煜,这几天下来,他发觉冷煜真的是什么都不会,除了扫她,泡茶以外,连影印都要他教三次才会,她真的是来应征“欧巴桑”的。
怀疑为科学之母,前几天还臭着一张脸,怎么今天笑容满面?一定有问题!
于仁豪心念一动,“你想回到企画室吗?”
想!当然想,总比对着你这只大猩猩来的好!冷煜背着向晚教她的公文,把心底想的话埋在肚子里。
“到哪里都一样,难得襄理赏识,我当然要多多跟您学习、学习。”冷煜心里可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多多整他才是真的,不出那一嘴乌气,她就不姓冷。
“我以为你想回去呢!还想跟陈经理说让你回企画室,既然你如此上进,那还是留在这里学习、学习吧!”于仁豪看到冷煜的脸垮了下来。
怎么会?他肯放她走,结果自己白痴……不!是他太过分了,等到她说了那么心的话以后才放马后炮,冷煜觉得那杯咖啡里只放两颗泻药太便宜他了。
“等等!”冷煜抢下于仁豪手里的咖啡。
“怎么了。”
“咖啡冷煜了不好喝,我去换一杯来。”说完,冷煜端走咖啡。
看着仍在冒烟的咖啡,于仁豪想不出来那杯咖啡哪里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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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调理室里,冷煜拿出预备好的泻药,把它当成像奶精一样融到咖啡里。
这样会不会放太多了?冷煜“不小心”放了五颗,可是她又不敢“尝试”,怎么办?
管他的,冷煜想起于仁豪刚才的话,又恨起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冷煜扫起桌上的灰尘,放了一把到咖啡里,再挤上一大把的鲜奶油,就这样,一杯维也纳咖啡加料上场了。
“襄理,请用。”冷煜恭敬的端出毒药,这时她才抬起头来,看到在场的不只于仁豪一个人在襄理室里。
陈世杰是她认识的,还有一个像弥勒佛一样的人,还有……老爸!冷煜差点失声大叫,他来干什么?她怎忘记这是老爸的公司,理所当然他要来视察、视察!
看到女儿的反应,冷矶感到很满意,哈!吓到你了吧!
原本是想让她自动打退堂鼓,所以安排一个“欧巴桑”缺给她,没想到她可以撑这么久,不愧是他冷家的女儿!冷矶骄傲的想。
“这杯咖啡你先端给董事长用,麻烦你再去冲几杯咖啡。”于仁豪指挥冷煜。
“正好我也口渴了,拿来吧!”冷矶知道自己女儿的手艺,不喝白不喝,她好久没做菜给他吃了,正好趁现在享用。
冷煜闻盲一愣,手中的咖啡就被她老爸抢去。
“嗯!不错!”
老爸的赞美,冷煜听来觉得有点刺耳,“那我再去冲几杯来。”冷煜连忙逃离现场。
老爸啊!老爸,不要怪女儿,是你自己要喝的,不关我的事!躲在调理室的冷煜在心中暗数时间,一OO、一O一、一O二……
她听到她那“倒楣”的老爸的一声痛呼,对不起了,老爸,我会每天都为您上炷香的,逢年过节我会去看您的,至于老妈,我会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这样您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的,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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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于仁豪出去开会,冷煜打电话搬救兵。
“彭龄,那个泻药有没有解药?”冷煜问主谋。
光一天,她老爸就像是去过魔鬼训练营一样,但不是像阿诺一样壮,而是拉到虚脱,这是哪种牌子的,把它配成减药一定很好赚!冷煜还在胡思乱想。
“解药?小姐,你当自己是西毒欧阳锋吗?那是泻药不是毒药,顶多拉个肚子罢了。”
彭龄的话打破她的胡思乱想,冷煜这才把她下重药,还害错人的事和盘托山。
只听到彭龄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才爆出大笑,“你是说你害到自己的老爹?你亲生的爸爸?”
“好了,笑也笑够了,可以告诉我了吗?”对于好友的笑不可抑,冷煜只能无奈称是。
“不要!”彭龄一口回绝。
“彭龄!”冷煜生气的叫着。
“我不知道我怎么告诉你?那药是远远给的,她只告诉我那个药方怎么用,可没告诉我怎么解呀!”彭龄连忙打圆场。
“那要怎么办?”
“说你笨还不是普通的笨,解铃还需系铃人,找沈远问不就知道了!”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冷煜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还对?不赶快去问,现在都五点半了,你还没下班?”
“我还有一份资料要影印,等一下才能下班。”冷煜不好意思说她是因为“关心”老爸,才忘记做她要做的事,她今天的工作就只有泡那杯“闯祸”的咖啡和影印一份文件而已,平时在四点三十分的时候,她大小姐老早把皮包准备好,等下班了。
“你们不是五点下班?”
“没办法,我在公司的地位很重要嘛!”冷煜还不忘自吹自擂一番。
“凭你?算了吧!一个倒茶水的能有多大的作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快去做事吧!我帮你约沈远,你下班来我家吧!”
“沈远不用上课吗?”
“你忘了她现在放假,夜二专现在是在放寒假。”彭龄提醒她。
冷煜拍了下自己的头,她真是不关心朋友,连这种细节都忘了,可是也不能怪她呀!她不当学生已经很久了。
挂上电话,冷煜看到于仁豪走进来。
“还没下班?”干时她都很“准时”下班的,怎么今天都五点半了还没走?于仁豪看看自己的卡地亚名表,没错,时间是五点三十六分。
“还有事没做完。”冷煜扁扁嘴,哪像你,加班狂!没事待在公司待那么晚做什么?冷煜想起前天她把钱包忘在公司里,回来拿的时候都八点了,他还在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犯冲还是相克?她做什么事于仁豪都看不顺眼,赚东嫌西的,像今天的咖啡,她又不是故意的,至少不是故意害她老爸的,他干什么用那种审犯人的眼光看她?
“什么事?”于仁豪又随口问了一句。
“要你管!”冷煜很小声很小声的咕哝着。
“你说什么?”于仁豪假装没听见。
冷煜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屑的说出向晚对她特训的上班族礼貌场面话——上司永远是对的,不管他多白痴。
“我说,我想效法襄理的精神,为公司鞠躬尽瘁。”她在心里还暗加了句,不过是要你自己去死而后已,我可不奉陪。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教你,免得你认为在我这里学不到东西,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你就跟我一样八点下班好了,我会吩咐会计室给你算加班费的。” 正如于仁豪所想的,冷煜的脸马上“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