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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你不信的话,何不看看这封信,修兄可不会骗你吧。”他就知道她一定不会相信,连忙又将信递给她,“据他信上所言,咱们的雨儿还是宥淮找到的呢!”

  连绣二话不说,立即接过他手上的信。

  “彻哥,是真的,聂大哥他们真的帮我们找到了雨儿。”连绣激动的泪流满面,“我要去找她,我现在就上长平去找她。”她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古彻连忙阻止了她。

  “绣妹,你身子不好,还是多休息。”古彻急忙扶住她道。

  “不,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去找她,我要去找我的雨儿,雨儿……”连绣泪流满面喊道。

  “绣妹,你别那么激动。”古彻苦口婆心的安抚,“你先歇着,这样吧,我立刻修书让修兄派个人帮我们将雨儿给护送回来。”

  “可是我想亲自去接她。”

  “我明白你思念雨儿的心,但是你身子不好,何不听听我的意见呢?”古彻游说道。

  “这……”她一双未受病症侵袭的水翦眸子充满希望的眨动问:“彻哥,你说雨儿真的会回到我身边吗?”

  “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见他笑得古怪,连绣忍不住又问:“不过什么?”

  古彻露出了笑容道:“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咱们的雨儿是要许配给聂家的,恐怕咱们也留她不久了。”

  “无妨,我只要知道女儿平安无恙,我就安心了,更何况宥淮是个好孩子,他一定会帮我们好好照顾雨儿的。”

  古彻一愣,他倒没想到连绣竟然会如此看得开,他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她夫人能如此洒脱;忧的是他还有另一个小女儿,她是否能够接受这件事呢?

  项星怡捺着性子让裁缝师在她身上比来比去,一张俏丽的小脸差点皱成一团。

  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家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三天两头的裁做衣裳,明明她才来没多久,聂夫人就招来裁缝师好几次为她量身做衣服,这一次更夸张,连连量了好几套,害得她腰酸背痛,差点想什么都不管地夺门而出。

  “聂伯母,可不可以不做衣裳了?我的衣服够多了。”她扁着小嘴,瞪了一眼身边的裁缝师,才对坐在一旁喝茶的王湘之道。

  “不行,这回你要出远门去,非得多做几套衣裳不可。”王湘之喜欢这未来的媳妇儿那直性子和孩子气,跟她在一起,她完全可以将与生惧来的母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出远门?”项星怡突然走到她面前,“不,我没有要出远门啊!”

  “难道你不去杭州见你父母了吗?”王湘之还以为她会日夜期待呢?

  “谁说我要到杭州去的?我才不去呢!”项星怡认真说道:“我要留在这里陪我爹和壑山寨里的人。”

  “雨……星儿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知不知道你母亲思念你思念成疾了,现在还躺在病榻上呢。”

  她娘生病?这让她想起了壑山寨里的娘当初也是因病而死的,她那苍白的容颜一直深印在她心里,这让项星怡心里一阵难受。

  王湘之就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孩子,她亲切地拉拉她的手道:“放心吧!星儿,听说她一听到你的消息后,身体已经好大半了,还直嚷着要来看你呢!”

  “那怎么行?”她话一脱口,又连忙低下头去,她似乎对一个“陌生人”的举动太关心了一点。

  “我们也知道那不行,所以才打算让淮儿送你回杭州去。”

  若不是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否则王湘之还真不知道该派谁来护送这顽皮的丫头才好呢!

  “聂宥淮?不,我才不要他送呢!更何况……更何况谁说要去杭州来着?”她要在这里想办法救出他爹和壑山寨的人,哪儿也不去。

  “你真的不回去?”聂宥淮刚好经过听到她的话,质疑地问。

  “对,我就是不回去,你能奈我何?”一见来人是聂宥淮,项星怡就一肚子气,她手扳着腰挑衅问。

  “好吧!娘,既然星儿那么迫不及待要跟我成亲住在我们府中,我们就成全她吧!”聂宥淮露出了清朗的笑容戏谑道。

  “啊……你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大无赖,谁要嫁给你?谁希罕住在你家?谁要跟你成亲……”项星怡被他的话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他大嚷,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王湘之见状轻轻一笑,识相的领着裁缝师离去,让她这宝贝儿子自己伤脑筋去吧!

  “何必这么激动呢?这也是迟早的事嘛!”聂宥淮拉住她指向他的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喃。

  “讨厌!你这登徒子、大色鬼!”他那扰人的温热气息直吹拂在她耳畔,弄得她耳朵发痒、全身还一阵火热。她急忙大声告状道:“聂伯母,你快瞧瞧你儿子欺负人啦!聂伯母、聂……”

  咦!奇怪了,人呢?项星怡在喊了几声没听见有人回应后,这才发现他们早已不见踪影了。

  “呵呵呵!你现在在聂府中,一切都得听我的。”聂宥淮邪恶的靠近她娇美的脸,直到两人的鼻梁相触为止。

  “放开我……我才不听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他的行径让项星怡差点停止心跳,这该死的登徒子竟然这么大胆,她真恨不得杀了他呢!

  对,杀了他。

  她从腰际摸出了一把利刃,往他脸上挥去,划花他那张可恶的笑脸,看他以后还笑不笑得出来,还敢不敢这样欺负她。

  “你想谋杀亲夫啊?”

  聂宥淮见她眼神有异,在发现她手上那支银光闪闪的刀子往他脸上而来后,敛起笑容,手脚俐落地闪过身去,一个擒拿手法,再将她持刀的手用力一震,那把握在她手上的匕首立刻应声落地。

  “哎哟!好痛!”项星怡偷袭不成反被制伏,忍不住惨叫出声。

  “会痛?那你怎么不想想那把刀子若真伤了我,我会更痛?”他扣押住她的手,放在她身后冷然问。

  方才若不是他反应快,恐怕已让这心狠手辣的女人在脸上画道伤疤了。

  “你……活该,谁教你欺负我?”

  “欺负?何不说我疼你呢?不舍得你住地牢,还让我娘帮你做了许多衣裳……”

  “我才不希罕你这大骗子的任何东西。”她撇过脸去。

  “很好,那从今天起,你就别求我任何事,包括到地牢去。”他放开了她,临行前他再度回头道:“忘了告诉你,五天后我们准时出发到杭州。”

  “我不去!”项星怡怒视他大喊着。

  “你以为你躲得掉吗?”唇边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容,他转身离去。

  看看外头的天色,她知道又过了一天。

  平时的聂宥淮总是像个影子似的,无论她走到哪里都会撞见他,但自两天前他离去后,就好似消失了一般,没再出现过。

  项星怡心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她相信聂宥淮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如果再过三天,他真的就这样带着她到杭州去,那她爹一定会很担心的,更何况她根本不想去认什么亲爹亲娘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房门外有人看守着,她又无法偷偷溜到地牢去,这可让她苦恼极了。

  “守门大哥,你们放了我吧!我只要偷偷的去看一下我爹就行了,一下子就好,我保证。”她无可奈何的走到门前,再度哀求守在她门外的守卫。

  可是那守卫不但没让开,而且一句话也不说,就像真的是哑巴或耳聋似的。

  “讨厌。”项星怡对他又瞪又扮鬼脸的,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扯开了喉咙拚命对外大喊:“聂宥淮,聂宥淮……”

  可是任她喊了半天、喊得口干舌燥,顶多只能确定那两个忍不住皱起眉头的守卫没耳聋外,其余连只小猫也看不见。

  怎么会这样?那人是死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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