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夫,我看童欣有问题,你刚刚进门不是说她……说她什么来著?”何怡君说得煞有其事般将焦点往童欣身上摆。
冷霁一脸阴惊的注视著童欣,“我把你宠坏了,先是假传圣旨,现在连这种谣你都造得出来。”
“我没有造谣,我说的是真的!”童欣急忙否认。
“主子,你可能无法忍受自己被深爱的人利用,可那是事实。”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何怡君嘴里虽这么说可也同时担心童欣会真有证据,她怕何怡筠那没大脑的女人留下了证据。
“我没证据,是我亲耳听到你和大少奶奶的谈话。”
“姊夫,你相信她吗?搞不好姊姊是她杀的,她想当冷氏家族的大少奶奶,谁都看得出来,除了我姊姊。”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一整晚都和主子在一起。”童欣反驳。
“姊夫都被你击昏了,他可无法证明你一整晚都和他在一起。”何怡君可不是省油的灯,她的确比何怡筠精明,句句都挑中漏洞讲。
“我……”
“住口!”冷霁打断童欣正要出口的辩驳。“阿魈,把人给我关到房里去,等我从医院回来,我会好好处置。”
;里小姐,上楼吧。”阿魈再度说道。
童欣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没用,没有证据,冷霁根本不会相信她,还让何怡君反将她一军。
她缓缓的上楼,耳边传来何怡君与冷霁的对话。
“姊夫,我和你一起去医院,我要看姊姊最后一面。”何怡君边吸著气边说道,眨了眨眸,硬是滴下几滴泪水。
“走吧!”冷霁转身出门。
阿魁已先行备好车了。
何怡君立刻跟上,泛著泪光的眼眸闪著胜利的光芒;没想到同时解决掉两个障碍,真是天助她也。
童欣在楼梯停下脚步,回头目送冷霁的背影离去,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何怡君不会放弃落井下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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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霁从医院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到房间里喝闷酒。
何怡筠冰冷的尸体、童欣大胆的行为、何怡君的分析、所有的事都一团乱,让他的思绪不断起伏,心情乱到了极点。
真的会是童欣所为吗?
他将手中的酒再一次的灌入口中。
若依何怡君的分析,童欣该是因妒生恨,利用警察攻坚一团乱时,击昏他再回冷氏大宅杀了何怡筠。
好完美的怀疑,近乎无懈可击,他心里已经接受这样的分析,可同时,他也痛苦万分,只是不知是因为何怡筠的死,还是为必须处置童欣。
童欣啊童欣,他如此信任她、依赖她,她竟如此对他!
女人、祸水、善变,教他失望透顶。
再灌一口酒,他有意让自己醉倒,藉著酒醉,在模糊的意识下,一枪把童欣解决掉,为何怡筠讨回公道,如此一来心才不会痛。
嗯?他摇摇瓶身,空了,那他也该醉了。
丢下酒瓶,他踉跄地走出房间,摇摇晃晃的往童欣房间而去,踹开门,再奋力关上,不知何时,手枪已在他手中。
童欣见状,突然感到害怕,她没见过这样的冷霁,她尽量与他拉开距离,可怎躲也躲不开枪的射击范围。
“你不会真的认为是我杀了大少奶奶吧?”
“就是你!”
“我没有!”
“你有!”
“证据!”
“证据?”
“你事事讲求证据,我要求证据!”
冷霁冷冷一笑,眼里明显带著痛苦,“证据就是你爱我。”
童欣听了顿时愣住!
没想到爱他成了自己是凶手的证据!
冷霁见她正在发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到她身前,一手紧锁住她的喉咙,一手将枪抵在她的太阳穴。
童欣因呼吸困难而微张开嘴。
“无话可说了是吧?”
她难过的淌下泪来,“原来我在你心里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做的、说的,你全都不相信我是为你好,别人一句话,你就马上定我的罪。”
滚烫的泪水落在冷霁的手背上,化解了他体内大半的酒精,他缓缓松开手、收回枪。
“欣儿,我知道你能言善辩,可你脱不了罪。”
“你打心底就认为是我做的了,那就一枪打死我吧,我本来就是你的,你爱怎样便怎么样。”
“不要激我!不要以为我不……敢。”他将本要脱口而出的“舍”吞下,改成“敢”,而枪又抵住了她的太阳穴。
童欣缓缓闭上眼。
“我死了,还是会跟著你,我始终都是你的。”
冷霁一听,再也难忍不舍,他将枪丢向一旁的沙发,双手紧掐住她的肩,像疯了似的喊道:“为什么不知足的紧跟著我就好?为什么要杀怡筠?”
“我没有、我没有!”童欣眼角的泪缓缓落下。
冷霁挫败的垂下头靠著她的头,须臾,才放开她。
“你走,马上走。”
“我不走!”
“走!”他低吼。“我杀不了你,可不见得我不会让其他人杀了你,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马上离开。”
“我答应过我父亲,你也亲耳听见了,我是你的人,除非你不要我。”
“我现在就不要你!”
他不要她了?那她是得走了,可她要去哪里?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让她打从心底慌了起来。
“给你一个小时整理东西,一个小时后还让我看见你,我会让五魅取了你的命,以祭怡筠在天之灵。”
童欣听了心痛得几近窒息,“我想知道……就算我跟在你身边一辈子,也得不到你的爱,对不对?”
冷霁无语。
童欣打开衣橱,心里却涌起深深的遗憾,她脱口而出:“我很想谈恋爱,曾经也有机会让我可以谈一场恋爱,可……我心里只有你。”
冷霁走向衣橱,帮她把衣服全拿出来丢到床上,“我帮你整理,什么话都不要再说了。”
他不要再听她的甜言蜜语,他没杀她已经不应该了,他怕自己会在她甜言蜜语的蛊惑下留下她,那他如何对得起何怡筠?如何服众?
见他巴不得她赶快走,她拗起了性子,说道:“我不走、我不走!你不要我,你根本没要过我,就不能说不要我。”
她真的不想走,想藉著口舌之能和冷霁周旋。
冷霁停下拿出她衣服的动作,“你这是故意在逼我。”
“我没有故意逼你,我说得合情合理,你没要过,如何说不要?就像不曾拥有过,就不曾失去。”
冷霁突地冷冷一笑,唇角扬起一抹邪恶。
“你说的的确是合情合理,那也就是说,只要我要过你,就可以随时不要你。”
童欣听了微微一愣,目光胶著在他唇角那抹俊魅的邪恶里,她缓缓地与他拉开距离。
她懂冷霁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他意欲何为,她不想让他得逞。
她爱冷霁,身体也是他的,他随时可以拥有她,可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她,然后又马上弃她于不顾。
“过来!把衣服脱了,上床去!”他以不容反抗的口吻命令。
童欣摇摇头,“我不要。”
“你不但愈来愈不听话,也愈来愈大胆了,我再说一次,若你还是不听话,别怪我伤了你。”冷霁沉著声警告。
他再度命令:“把衣服脱了,上床去!”
童欣摇著头边后退,坚决地说:“我不要!”
冷霁厉眸锁住她,地一个箭步跑到她面前;童欣身手也不弱,她一个转身躲过冷霁的擒拿,往门边退去。
可她的身手不及冷霁,冷霁在她的手碰上门把前扣住她,再一个反手,轻而易举地扛起她,将她丢向床。
“啊!”她惊呼一声。
冷霁欺压上她的身,置身于她的双腿间,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扯开她的衣服,纤白的胴体赫然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