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熟悉的女声传人他耳中,“芯雨,走了啦!已经十一点了。”米雪儿伸长手,想将那一身火红的女子拉走。
“再玩一会儿啦!”袭芯雨娇嗔的睨了米雪儿一眼。
而围绕在袭心雨身旁的男人,也生气的怒瞪著米雪儿,因为他们还没看够眼前这名娇艳的小女人呢!
纤细又丰满的娇躯,火红又性感的穿著,随著佛朗明哥的轻快舞曲摆动著。
乌黑的卷发随著头儿摇摆,左右飘逸,香气四散,火红的丝绸质荷叶摆坠,随著摇曳的婀娜娇躯轻飘飞舞。眼尾往上一扬,多了分妩媚的风情;时而噘起的红嫣丰唇,性感的挑逗在场的所有男性。
美丽婀娜的身影吸引全场的目光,也惹火了一双阴暗的厉眼。
袭芯雨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门边的男人,视线凶狠的锁向一个焦点,杀气腾腾的俊脸、泛红的眼睛、抽动的嘴角……在在显示他的狂怒。
孟邪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冲向场中的袭芯雨,大手一挥将衬衫往她身上一罩,掩盖她放出的春色,并单手将她扛起,另一只空出的手,则往四周的方向猛然一挥,将方才围绕庄她身旁的男人一一打昏。
而后,在众人瞠大的错愕眼眸目送下,迅速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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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停市场的孟邪,愤怒的打开车门将袭芯雨丢进车内。发动车子,以一百公里的高速冲回家。
以为会被责骂的袭芯雨,捣住耳朵缩成一团,等待他的怒吼。
过了许久,却毫无动静,于是她偷偷的转头看向他。
孟邪森冷的直视远方,而那紧握住方向盘的大手已经泛白。
她先开了口:“邪。”
但他没回应。
“邪。”不怕死的她,继续轻喊。
孟邪依然沉默。
他那严峻的表情,使她不由得浑身直打寒颤,不敢再继续叫他,因为那双充血的眼眸非常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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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两个娇小的女人,正此起彼落地不断叹息著。
“唉……”
坐在沙发上的袭芯雨瞪著眼前的食物,拿著叉子戳戳弄弄;噘起的樱桃小嘴,不时地吐出声声叹息声。
“唉……”另一声叹息,来自于将沙发占据一大半的米雪儿。
“唉……”这声是袭芯雨回应米雪儿的。
自那次的夜店事件后,受到处罚的女孩们,几乎是以叹息声来代替对话。
始作俑者袭芯雨,几乎已有一个星期没看到孟邪的人影,她被他严禁只能在房内不准踏出门外,宛如一位被锁在象牙塔的公主。
而可怜无辜被拖下水的米雪儿,在极力的向父亲解释事情的原委后,却依然受到惩罚——运送午晚餐给袭芯雨。
“都是你害的啦!我这个可怜的受害者,根本比你这主谋者还要惨。”米雪儿怒瞪著她。
的确,袭芯雨足不出户,而她却得像个辛苦的邮差,顶苦大太阳迗饭来给袭芯雨。
“唉……”袭芯雨不理会身旁大肆嚷嚷地抱怨声,继续叹息著,因为她极度思念孟邪。
她好想他喔!真的很想、
“别再叹气了,我可是此你可怜个几十万倍耶!”米雪儿冲了过去,大力摇晃袭芯雨,希望能摇醒她。
“对了!”沉思的袭芯雨突然大叫。
她必须见他!
“哇!吓死人啦!没事干嘛突然人叫。”
受惊的米雪儿,往后弹跳了一步。
袭芯雨突然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食物和叉子丢下,像中了邪似地往大门的方向直奔而去。
“芯雨!你要去那?”
那迅疾的身影,却头也不回地任外街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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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外,一抹倩影住大厅内冲,直奔到柜台前才停住脚。
她好想见他,既然他不见她,那她只好自己过来找他。
昨天,袭芯雨可是拜托米雪儿去跟王道打交道后,才探听出孟邪所谓的天堂在何处。
她想他一定待在此,便赶紧飞奔过来,会见那久别乡日的情郎。
当她想要询问服务人员时,突然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响起。
“嗨!小妹妹。”
原本出来闲晃的田静婷,在步出大厅时,便眼尖的看到今她憎恨的袭芯雨。
看她那副憔悴的模样,她猜测她与孟邪之间可能出了问题,于是她决定乘机卷起一场风暴。
于是田静婷快步定向她,准备展开复仇计画。
但是,袭芯雨只瞄了她一眼,又转身面对服务人员,此刻的她根本没空理其他的闲杂人等。
“请问……”
田静婷斜睨著她的后脑勺,哼!这个不知死活的女孩,竟敢如此的嚣张狂妄。
她打断袭芯雨询问服务员的话,“你来找孟邪,对不对?”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露出等著看好戏的模样;浓艳的装扮犹如一个坏心丑陋的巫婆,拿著一个鲜红的毒苹果,等待白雪公主上当。
听到她这么一说,袭芯雨赶紧转过头面对她,狐疑的问:“你知道他在哪?”
“他还在睡觉。”
田静婷的嘴角缓缓上扬,看来她方才的假设是正确的,
呵!你的死期到了。
“你、你怎么知道?”袭芯雨惊讶的看著她。
难道孟邪昨晚跟她……
她赶紧甩开这个念头,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她无聊的猜测罢了。
“我当然知道,我们俩这几天来都足不出户地待在房里翻云覆雨,累坏的孟邪现在正在养精蓄锐,为今晚的狂欢做准备。”她一手揉著肩,佯装被折腾得浑身酸疼的模样,脸上则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
她讲得很露骨,为的是想证明孟邪只属于她一人。
龚芯雨震惊的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她一定是在说谎。
可是,他的确是好几天没回家了,会去哪里呢?
袭芯雨的心开始挣扎。
田静婷睨了她一眼,看那瞬间黯沈的脸庞,便趁胜追击的继续编织谎言。“你知道吗?看孟邪这几天强烈的索爱姿态,就让我体会到一件事,他还是深爱著我。呵!难怪有人会说初恋总是让人难以忘怀。”
最后的那句话是想要讽刺袭芯雨,意味著她只不过是她的代替品。
听到此,袭芯雨难过的呆在一旁,她的心有如被千万根细针刺穿般疼痛。
他这么快就忘记她了?她好难过、好难过。
她还以为自己是他的最爱,原来她错了。
“你还好吧?”
看她那槁木死灰的面容,与轻微摇晃的身躯,田静婷赶紧低头询问,佯装一副关心的样子。
哈!还真好骗,小孩就是小孩,历练不足。
“要不要带你去找孟邪?”田静婷假好心地伸手扶住伤心欲绝的袭芯雨,那副模样让她看得极度开心。
袭芯雨挥开她的手,转身低下头,湿热的泪水布满了眼眶,模糊她的视线,刺痛她的心。
背对田静婷的她,丝毫没有发现身后那个险恶的女人笑得好不阴森,令人头皮发麻。
当她步出大门,伤心的泪水开始溃堤,好痛……她的心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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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
一抹车影迅速穿过黑暗,来到一栋灯火通明的高级大厦前,
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