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宜良连连地干咽了好几口唾液,捧花的手偷偷摸摸地爬上她光裸的膝盖来回地摸索着,一副猴急的模样,“当然我们可以想到一些更好玩的东西,反正这地方也没什么真正可以玩的,就如你所愿来玩一些真正好玩的事情吧!” 倪璎歇呵呵娇笑地拍掉他逐渐往上移动的魔掌,胃部隐约地为他的恶心而翻搅着,“别那么急嘛!有所期待,得到的乐趣会更加的刺激。” 令人作恶的男人!家里有一个妻子还不够,外头金屋藏娇也不晓得藏了几个,还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来,他也不怕肾亏?
“我等不下去了,你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了吗?连你的脚指头我都舔过了,现在还会怕羞?”骆宜良正是那个为了要她当情妇而不惜放下自尊舔她脚指头的烂男人,他的心中早就认定倪璎歇是个与他相同淫靡的女人,外表俏丽、玩罢就可以收手,绝对适合共度露水姻缘的最佳情妇人选。
倪璎歇的猫瞳在他扑上她的身体后转为冰冷,她的鼻腔全冲进了他杂闻的古龙水味,一时间令她的脑子阵阵地抽痛,她想挣开他,却不料他死压在她的身上,宛如恶虎扑羊,让自己深陷在椅子里面。“你……住手……”她刹那间明白女人的力气和男人是不可相较的,就算她的力气比一般女人大上两倍,但她……
骆宜良不顾她的挣扎,甚至将她的反抗当成一种激起兽欲的兴奋,将她推挤的双手接住,盲目地吻上她的颈子,“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也好,这样反倒有另一种刺激感,你真对了我的胃口。”
“骆——”她根本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出口,她从没把这个男人放在心上,但她没想过刺激男人的性欲,竟会发生如此恐怖的事情,她难耐心中恐惧的笑了出声。糟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笑声,她的笑声一向是她最大的弱点,不只有高兴的时候,她悲伤、惊慌、甚至于恐惊,她的本能都会以连串的笑声作为掩饰,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啊!这个淫魔会……
“你果然喜欢。”骆宜良果然将她的笑声当成是一种兴奋的享受,他用力板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于她的腿间,更加卖力的演出强暴的戏码。
“我……哈哈哈,你……别哈,救…” 倪璎歇的浑身闪过发蓝的光芒。
但忙于“取悦”她的骆宜良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异状,直到他的身躯突然像被电击似地从她身上弹开,然后从半空中跌坐在地上。
倪璎歇讶然地望着自己依旧大笑出声,她的全身毛孔已经张开了,犹如被吓坏的猫。她用了她的超能力,一波波的超能力在肉眼无法察觉中波动,四周较轻的物体隐约的晃动着,她感觉到能力逐渐削弱,她是只不成熟的狐仙,虽有偶发的能力,却无法支持许久。她能支持多久?能把这个淫魔赶出这里吗?
骆宜良已经被色欲蒙蔽了眼睛,完全不被四周不寻常的情况吓着,下一刻他抹了抹嘴,咧开了意淫的笑容,将挣扎起身的倪璎歇又按回椅子上。“我不晓得你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把我从椅子上推开,你不是很享受吗?”
“哈哈哈,呵呵,救命——”倪璎歇止不住歇斯底里的笑,阵阵地发出尖叫与他抗击,她在心中抱怨,为什么只是酒狐的一员?若是金狐,她的能力就不会那么弱了,谁来救她?她的能力已经用尽了。
骆宜良一把撕开她身上单薄的纱衣,对他凝脂般的胸脯简直看傻了眼,禄山之爪早就爬上他所要的地方,将她的尖叫与笑声当成占有的成就,连有个人闯了进来都不晓得。
“你小声一点好不好?”凌睿晨被隔壁休息室传出的噪音吵得睡不着觉,休息室隔音设备烂得可以,天晓得这个女人在尖叫个什么劲,笑得连所有人都听得到。他闯进门后愣了一愣,看着他和她初次见面时也见过的那个男人正伏在她身上,而她正努力的挣扎与……狂笑?
“救——我!”倪璎歇奋力伸出手,眼眶里早已出现泪水,虽然她的笑声不断,但她仍不放弃地在他出现的时候,将他当成溺水时可以求生的木棍。
“别叫得那么过分。”原来她喜欢这种有如强暴的刺激,凌睿晨尴尬也摸了摸鼻子说了句话,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正想将门关上前,他对上了她求救的眼神而愣了下。她……是求救吗?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表现得像被人强暴却乐在其中,但眼神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凌——呵呵,救我!”倪璎歇用尽肺腑的力道喊出声,如果他敢见死不救,她……泪水籁籁地从她眼眶里流出,吸气的硬咽和笑声相冲地令她连连呛咳着。为什么她还在笑呢?她多恨自己表达心中狂热情绪的方法只有笑声而已。
凌睿晨终于察觉到她真正的处境是危险,他确信她在对他求救没错,可是……不容自己多想,他箭步向前扯住骆宜良的领子,迎面朝骆宜良的脸部痛殴了一拳。
骆宜良抱住自己的鼻子,也不管疼痛令他当场涕泪纵横,立刻对着凌睿晨爆吼,“你干什么?”敢打扰他的好事,没看到他和她正在相好吗?
“谢——呵呵呵。”少了身上的重量,倪璎歇脸色苍白地泪眼望着凌睿晨,幸好他了解她的意思了,可是她陷入斯底里的笑声还是无法停息。
凌睿晨接下骆宜良愤怒的一击,紧接着在他的腹部多送上了好几拳。
“再怎么要享乐,也别用强暴的方式。” 他确定他的确阻止了她被强暴的发生,这女人是怎么搞的?不乐意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不会叫吗?不,她是叫了。可是哪有人用“笑” 的?
“这个婊子就喜欢这种方式,你管得着吗?”骆宜良被痛殴了几拳,发狠般地将凌睿晨扑在地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但是凌睿晨足足高上骆宜良一个头,骨架粗,打起架来和平时温和的模样判若两人,没过一会儿,他就占了上风,将骆宜良紧压在地上不能动,“就算她喜欢这种方式,你也不该在这里做。”凌睿晨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留下拳印,一旦藏在体内野性被蒸发出表面,他可以变得和野蛮人一样残忍,每击必中敌人的要害。
骆宜良哀号连连地捧住他的鼻子,早已痛得说不出来,他很确定他的鼻梁已经被凌睿晨打断了,血泉涌般的流进他的鼻腔,连喉头都满是血腥的味道。倪璎歇刺耳的笑声引得他阵阵耳鸣,如雷击般地轰着他脑袋,他连一点招架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眼白一翻,他昏了过去。
看着骆宜良昏过去,凌睿晨停下他的拳头,伸手在骆宜良颈边探了探,确信这家伙没死后,他将骆宜良拾了起来,然后丢到外头去。他对这种人渣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更没有那个好心送医,反正他知道骆宜良这种祸害死不了,足以活一万年以上。 她仍不停歇的笑声回荡在他的周围,凌睿晨深深叹了口气,关上门后回头看着面容惨白的倪璎歇。“你该笑够了吧!”这种时候还能笑?她吓疯了吗?
“我……哈哈哈,停、停不下来,呵呵呵……” 倪璎歇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听起来反而觉得很悲惨,虽然泪水滚个没完,脸色苍白得可以用面无血色来形容,但她停不下来就是停不下来,她又不是真的很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