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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想着,房门就被一阵风吹开来,原来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种已经没必要来的时候才赶来救驾的老陶,这老家伙好像是专门来闹场的,撞开门现个身之后,整个人转个身又缩回门外,还假好心地帮人带上门。

  「那个……丫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就当我从没出现过,刚才只是一阵风。好小子你一定要继续下去啊!否则,我往后的日子会很难捱的,那丫头日后一定会找机会修理我……

  「小子,你也别担心我毁谤你的名誉,虽然你这一招来得太狠,不过绝对值得夸赞,对付这种好强的丫头就是要来硬的,太软弱只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啪!」一声响。

  老陶还没把鬼话扯完,身后的门已经从内打开,门开处站着一脸做错事的滕劭,并且脸上带着一个红掌印。

  「怎样?上了没?」老陶好奇到不行。

  「清平被蛇咬了。」滕劭嗫嚅的解释自己先前不合宜的举动。

  「耶?!有这等事?那她还活着?那丫头怕蛇怕得要死!」老陶甚为震惊。

  「我、我已经帮她把毒都清掉了。」连不该清的地方……他都清过了说。

  瞇眼,一脸的不信,老陶忍不住调侃,「……小子,你这借口虽然有点创意,不过,会不会太烂了一点?」

  第六章

  「所以说这两个地方都找错了,那就剩下河泉那块祭台和弱泉那座剑冢了。」

  「丫头……」

  「河泉是九幽宫内公判和议事的区域,平时走动的人就多,后天就是他们三年一度的祭师大典,所以河泉的祭台四周随时都有人在忙碌着,我们就暂时放弃这个地方,今晚先去探那座剑冢。」

  「哟呵~~小丫头……」

  「其实我一直有种想法,既然是魔尊宝藏,会不会被当成魔尊的陪葬品跟着埋了?」

  「哟呵~~有人在吗?」

  「我们已经查到魔尊死前有遗言要将遗骨火化、骨灰填海,所以无冢可寻,但又听说河泉的祭台下有个密室,是专门安置历代宫主的牌位,那么这个祭台最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所以等到祭师大典后,我们马上进去探一探。」

  「哟呵~~乐家的臭丫头在吗?」

  「你、找、她、有。何,贵,干?」乐清平咬牙切齿的问。

  「小丫头已经连着两天当着我的面对我视若无睹,我这老人家闷得都快去撞墙了……臭丫头!妳到底够了没?早告诉过妳我是老当益壮,眼睛和记性都好得不象话,我可不像那小子记性差,已经被我看到的,就别妄想我会突然失忆,妳死心吧!别再闪我的视线了!」老陶的贼眼弯成两只小弦月。

  乐清平僵硬地坐在圆凳上,半晌没有反应,直到老陶快跟着她变成两尊化石时,她才拾起快速闪过杀机的眼,射向活得不耐烦的老陶。「说完了?」

  老陶缩缩脖子,有点被吓到,不过,贼性还是难改。

  「那个,听说小子已经让人把那些蛇全砍了,小子脾气硬得很,我瞧那些蛇全是很有名堂的,想抓几条来泡酒他也不给!要不,赊几节还在地上滚的拿来煮补汤吧!他还是不肯!

  「一个命令就叫人把那些宝贝全给烧成了灰,听说那蛇是他亲兄弟小翼的宝贝哩!他也狠得下心。妳说,有没有给他很幸福的感觉?」

  杀机又现,不过马上又被乐清平给压制住,她冷冷地哼着,像是在耻笑他的问题。

  「那个……丫头,妳真的不要我给妳作主吗?反正妳也已经给人家玷污了,拖着一个不清不白,污秽不堪的身子妳还能嫁吗?倒不如将就点……」

  下一刻,老陶已经敏捷地闪身贴到墙边,抖着身子乖乖站好,吞着口水瞄向刚才还在他屁股下的椅子,此刻已经被疾鞭劈开,断成两半,再偷瞄向乐清平……

  这丫头不但没再露出吓人的杀机,还破天荒地扯嘴对他笑,那笑……阴森森的好吓人。

  「不清不白?污秽不堪?老家伙,我怕有人会怀疑你死得不明不白,现在就给你机会交代遗言,讲好后也好快些上路了。」她连说话的声音都轻飘飘的吓人。

  「好,我认输!我虽然老当益壮,却没胆得很,老人家很忌讳『死』这个字的,今晚的工作我自愿担下,大小姐好生歇着吧!」不被人尊敬的老人最是可怜。

  不过,为老不尊的老人另当别论。

  当晚果然如乐清平所料,仍旧没有宝藏的下落。

  眼前只剩一个目标了,那就是河泉的祭台,乐清平有预感离宝藏愈来愈近了,近到她有点害怕,怕又是白忙一场,又像怕真的找到了宝藏,那要怎么办?

  从里面挑几样满意的便拍拍屁股走人?原该就是这样,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但,似乎有个环节让她踌躇起来。

  计画是怎么安排的?

  拿到该拿的宝藏后,她和老家伙就要以最快的速度走人,对,就只有她和老家伙两个人!

  计画的后半段从来就没把滕劭加在里面,因为他是个利用完就该丢掉的棋子,也因为他原该就是要留在九幽宫内的。

  最初的交易内容就是这样,不是吗?

  所以,她实在没必要在这紧要关头感到良心不安,可,坦白说,她是有点后悔把滕劭带回九幽宫了,唉……既然已经坦白了,那就坦白个彻底吧!

  她还是比较能接受那个在乐府乖巧听话的小朋友,而不是来到这里,被一干护法、护院、护花、护旗、护身符,像护城河一大段的护短人士给教坏的滕劭,最近的他已不再像过去那样天真无邪又可怜兮兮地跟在她身后叫着「清平……」,反而像是被某个阴魂附身一样,不断拿他那双闪着诡谋的黑瞳直瞅着人瞧。

  直把人瞧得头皮发麻,还好她乐清平也不是怕死之辈,同样可以瞠着不怕死的牛眼回瞪过去,顺便奉上,「看什么看!你有话就直说,有冤屈就申诉,这样盯着人瞧不怕闪了眼珠子吗?」

  「我现在还不能说,清平再等两天好吗?等祭师大典过后,我就会说了,到时妳一定要听。」

  这是他的回答,挺妙的不是!

  日子也挑得好,让她不知要怎么回应?或者干跪不当一回事,反正分手的日子刚好也到了,她会跑得让他找不到人。

  不过……

  他到底想说什么?!好想知道、又怕知道,好想知道,又怕知道、好想……又怕……

  「啊--」抓头。

  「妳干嘛?疯了喔?」

  乐清平像被泼了一桶冷水,马上清醒过来,眼前的景象已经是祭师大典的现场,祭台上白纱飘扬,台下站满由各地赶来赴会的三级以上的宫众。

  「我刚才用眼睛大概计算了一下这祭台,愈来愈觉得晓尊宝藏确实最有可能藏在此,丫头,妳刚才是不是想到宝藏即将到手,太过兴奋才失控的?」老陶用手肘顶了乐清平一下,一脸「我知道妳在想什么」的表情。

  惭愧,她刚才脑子里想的不是宝藏,全是男人。

  她故作轻松地耸肩,视线很自然地移到祭台上最显眼的一点,她和老陶就像特别来宾,又像是局外人一样,既没有站在台下,也没有攀着和宫主的交情就厚着脸皮黏到了台上,他们两个站的位置对台上和台下均可一览无遗,更妙的是,连撼意用布幕隔出的后台照样也看得清楚。

  所以,当她见到台上的滕劭正有模有样地拨弄木琴,演奏着一首似曾相识的曲子时,她还真是愣了一下,想不到滕劭竟这样有天分,才几天光景,就真的把九幽仙曲学了起来,只不过……她的赞叹还没来得及叹出口,马上又被眼角扫到的景象吓得差点全身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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