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擎扬嘴角噙着一抹好看的笑容,“睁开眼也好,我要你看着我对你所做的每一件事。”
他低下头,吻着她的耳垂,再沿着细致的颈项一路往下吻去,然后停留在她丰腴的柔软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以唇舌濡湿她生嫩的蓓蕾,惹得她娇喘不已,羞窘的泪水就这么没预警的夺眶而出。
宁柔忍不住嘤嘤啜泣着,这样陌生的碰触让她不安,更让她觉得羞耻不洁,即使是为了救出自己的家人,不得不这样牺牲自己,然而,她赔上的是最珍贵的贞节,仍令她难以释怀。
风擎扬停下动作,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吻着她泪湿的大眼说:“要当我的女人,就得勇敢一点!”闻言她忍住哭声,逼自己勇敢面对。她重新闭上眼睛,想着慈爱的父母和哥哥,开始觉得这一切并不是这么难熬。
风擎扬是个英俊伟岸的男子,不是一般粗俗无礼的武夫,即使他们之间并无情爱,可为了她的家人,这样的牺牲已不算太糟。
当她这么说服自己的同时,其实她的身子早已背叛她,温顺的接纳了风擎扬的爱抚,她的意识逐渐沉沦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
风擎扬粗糙的手掌,出奇温柔的抚触着她丝绢般光滑的大腿,宁柔双眼迷 ,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吟。
他将身子摆放在她诱人的双腿间,强忍住想要急切占有她的渴望,轻声的问:“告诉我,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他的话唤醒沉醉于他的温柔的宁柔,她的眼睛浮上一层水雾,晶亮的泪珠自眼角滑落而下,心底那为家人而生的担忧让她不能成言。
风擎扬皱起眉头看着她的反应,“老实告诉我你的意愿,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情感,你仍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哪里谈得上愿不愿意呢?她只是一颗苗族的棋子,一颗被威胁利用的棋子,她只是单纯地希望能够因为自己的牺牲救回家人,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她凝视着他眼中的诚恳,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诚实的摇摇头,泪水纷纷的坠落,“不!我不愿意,其实我好怕!”
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像个无助孩子的宁柔,所有情欲瞬间抽空,他缓缓起身着衣,并拉起被褥盖在她身上,背对着她冷冷留下一句,“我不会勉强一个不愿意的女人!”而后便离开了营账。
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坐起身子颤抖的穿上衣服,她应该高兴自己躲过一劫保住贞节的,但泪水却在此时泛滥成灾。
她不能明白心中隐隐的失落感从何而来?
第三章
九月天,西南边境的夜色是深沉的,风擎扬一个人驱策着马,迎着晚风巡视营区,除了少部份轮值护卫的士兵之外,大部份的人都在尽情的饮宴过后沉沉睡去,整个风家军的营区在此刻是安静的。
凉风的吹拂仍是无法吹散他满腔灼烈的欲火,他的每根神经都因为强烈地渴求品尝宁柔的美好而绷紧着,只要稍加拨弄便会断裂。
远远地,他看到高悬着大红色灯笼的营帐,那是军妓们居住的地方,有那么一刻,他兴起了找人浇熄熊熊欲火的念头,但最终,他选择了策马狂奔,在凉冷如水的夜色中奔驰。
宁柔妩媚的眼神,呢哝甜软的嗓音,以及带着娇羞的泪颜,在风擎扬脑海中交织成一张密密的网,困住了他一向清明的思虑。
他驾驭着马匹迅疾来回穿梭于茂密的树林中,一面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狂吼出声,仿佛这么做,便能驱逐缠绕在他心中的那张绝色容颜,找回他一向自傲的冷静理智。
将近黎明之际,稍稍回复平静的风擎扬才骑着早已疲惫不堪的马匹回到营区。
返回自己的营帐,烛火早已燃尽,透过外头射进来的些微亮光,瞧见蜷缩在榻上的宁柔时,他的脸覆上一层难得的温暖。
这让他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他发现,他喜欢眼前这副景象——疲倦地回到营帐中,有个女人就躺卧在他的床上,静静地等待着他。
不自禁的,他伸出手轻轻抚触她的脸颊,长俏的睫毛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两道阴影,粉嫩的双颊像能掐出水来,红唇紧抿着,挺直可爱的鼻子还留着哭过的痕迹,带着点淡淡的粉红色。
这样的宁柔,跟晚宴上的冶艳不同,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宁柔在睡梦中感受到温柔的抚触,寻求慰借似的紧靠着他温暖的手掌,凌晨的低温让她忍不住因为寒冷轻轻打颤。
风擎扬除去自己身上的战袍,躺卧在她身边,将她抱入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满意足地在微亮的晨光中沉沉睡去。
宁柔睡得极安稳舒适,像只小猫咪似的,粉嫩的脸颊摩掌着风擎扬光裸的胸膛,双手甚至不安份地轻轻抚摸着他健壮的肩臂。
睡梦中的她扬起甜甜的笑,仿佛回到熟悉的家园,回到挚爱的双亲身边,那么安心无忧。
风擎扬在宁柔双手的抚触下醒来,他闻着扑鼻而来的淡淡清香,忍不住在她的秀发上印上一吻,收紧手臂,将她揽得更靠近自己,体内翻涌着被她挑起的欲望。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奋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忍不住咕哝。
侧过脸望着她姣好的面容、诱人的睡姿,他突然有想要留下她一生一世的念头,这个念头震撼了他的心,想起昨夜,她哭着说害怕成为他的女人,这让他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望着依旧甜甜酣睡的她,强烈地渴望这个送上门的侍妾,不只人留在他身边,心也一并留下。
悠悠转醒的宁柔双眼睁动一下,舒服地喟叹着,这段日子来,就昨晚睡得最香甜,她满足他睁开眼,在望进风擎扬大睁的眼时,红云布满了她娇俏的脸庞。
“我……”她原本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两人相拥的亲昵举动,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急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风擎扬看着怀中佳人脸红的娇态,微笑着放开她,一个翻身,撑起双肘往下俯视困在自己与床榻间的宁柔。
“我记得,昨晚有人一心强调自己是我的女人,而且百般挑逗我,到了紧要关头,却又哭着说不愿意;而这个不愿意的人竟然留在我的床上等我。现在却又害羞得像个小女孩。告诉我,你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吗?”
“我……”宁柔死命的摇头,她想起昨夜,自己好像是在这张床榻上哭得肝肠寸断,哭着哭着便累了,由于自己对营区的路并不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哭累了,不小心睡着。”挣扎了好久,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嗫嚅着解释脑中一片混乱的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双手,还恋恋不舍地流连在风擎扬健壮的手臂上。
“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你的手要再这么摸下去,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
风擎扬的威胁立刻奏效,宁柔羞窘的低下羽睫,收回来不知该往哪儿摆的双手,紧张地在胸前交握成拳。
“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就该安安份份地待在你的营帐里,别来招惹我,你应该知道自己对男人而言,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他望着她的眼眸中有着不言而喻的欲望火光。
宁柔当然清楚他的意思,她是僮族最美丽的公主,这样的美丽甚至风闻邻近各族,就连以奸计威胁他们一家人的苗族族长阙炎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不是需要她来完成陷害风擎扬的计谋,她或许早已受他的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