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眼看着品逸和舞幽不得善终啊!”彩绫蹙眉。
“没这么夸张,彩绫,你可别把舞幽吓到。”凌风笑道,“我相信凭我们的力量一定可以保护他们夫妇俩的。”
若有所指的眼神令舞幽双颊排红,笑了笑,“我无意成为你们的负担。”
品逸看了一眼舞幽,眸光好似在说:“你已经是负担了。”
舞幽气结的垂下眼睑,不再同品逸说话,她转身问彩绫,“你们吃早点了吗?我们正准备早餐呢!”
“太好了,我肚子都饿扁了。”凌风率先走向饭厅,大块朵颐起来。
彩绫和季翔也跟着进去,留下品逸和舞幽。
“喂!”品逸拉住舞幽,后者报以询问的眼神,“跟我来。”
他不由分说的拉她出庭院,开始向她详述他目前的处境,及五个月前遭到恐吓、狙击开始,到三个月前将凶手引到台湾,一直到半个月前他去撞到幽的事全说了。
“如果你觉得恐怖我是不会留你的。”品逸不知自己在说这话时,心中隐然的疼痛为何。
舞幽抛却矜持抱住品逸,“我们是夫妻,不是吗?夫妻该共患难才是。”
品逸的蓝眸神秘如海,他回抱住她,“你说的,可别后悔。”
“反正我也没地方去。”舞幽难得淘气地损他道,“只有将就点留在这儿喽!”
“好哇!你损我!”品逸笑开的揉乱她男孩似的短发。
两人就在屋前片广阔的庭院玩了起来,至于舞幽精心煮的早餐,早就被那三个饿死鬼投胎吃得精光啦!
屋子对面的大厦有人正欣赏着这幕景象。
一、二、三、四、五,五个啊!真好,这次的卖买真好做,不止杀区品逸,连区品逸身旁的人也要杀。该从哪个先下手呢?那对夫妇不是普通人,苏凌风也不容易杀,就从那个身手伶俐的小伙子开始好了,而且他好像一个人
美国 纽约
“老爷,少爷他有传真过来。”
亚伦.扬森把传真接过来看,一双与品逸如出一辙的蓝眸此刻正门着怒火,他将传真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品逸这小子存心气死我!他知不知道这样会破坏我的计划?这浑小子一定知道,才会故意这么做。结婚?哼,我绝不承认那个叫什么舞幽的女人当我的媳妇,鲍伯。”
“老爷有何吩咐?”忠心耿耿的老人鞠躬。
“叫心梦到台湾去找品逸,看品逸那孩子在搞什么鬼,顺便保护他的安全。”
“老爷,上次少爷已经拒绝心梦小姐的保护,而且他还把前去通传的人员吓得屁滚尿流,叫心梦小姐去保护少爷,只怕少爷会直接束手就擒,也不愿接受心梦小姐的保护。”
“品逸未免太会记恨了,那件事已经过了五年,他还不肯原谅心梦,真是作孽,”亚伦一想起那件事不免叹息,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请老爷先看看情况再说好不好?”鲍伯建议。
“如今也只有如此了。”亚伦那双与品逸相同的蓝眸正门着无奈的光芒。品逸,我一直以为你会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娶心梦的苦心……
台湾
品逸带着舞幽到机场接“音月”——柳清彻的机。
舞幽第一次看到和品逸同样种族的人,也首次看到那么多人在走动,“品逸,那些人都是活生生的吗?”
她的话招来品逸的白眼,“小白痴,你问的是问题吗?”
“人家没看过那么多人都和你长得同一个样嘛!”舞幽已渐渐摸透品逸不耐和冷漠的表面下有着一颗比谁都软的心,她从初见面的畏惧,到现在的“无动于衷”也是经过一番“挣扎”
品逸不理她,径自望着海关希望冀能早点儿接到柳清彻,那他们就能愈早脱离危险,依品逸的经验,人多的地方就愈容易遭到突袭。
“我想解手。”见品逸沉下的眸光,舞幽马上辨解:“我这是民生需要,你不能要我忍。”
品逸大叹,粗鲁的拉她至女厕,“快点。”
“哦。”舞幽突觉一股凉电直窜上心头,未敢迟疑的想速战速决。
厕所里只有她一人及另一位正对着镜子补妆的女子,等她出来时,那名女子仍在补妆,舞幽只想快点离开这儿,因此并未注意那女子的动作始终维持同一个姿势,等她发现那女子原是一具人偶,同时她脖子也被架上一把匕首时,镜中映现的是一张戴着微笑面具的人。
“喜”?!舞幽一颗心提到喉咙口,颤着唇瓣,呼救的言语无法化成声音,她定下受惊的心绪,“喜”似乎很喜欢看人垂死的恐惧,她必须冷静才有机会脱逃。
“‘喜’,你不可能成功的,品逸就在外面。”
“没想到这么帅气的脸竟属于一位女孩所有。”
“喜”冰冷的手指抚过舞幽的颈子,舞幽感到一阵晕眩袭来而且该死的是,他说的话她一点儿也听不懂。
“可惜,可惜。”“喜”的口气中不无惋惜的成分,他加重力道,舞幽的颈子立即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
舞幽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害怕,征愣的光芒……不,她已死过一次,毋需再死第二次!
下意识的,她手肘往后一顶,未料她会来这一招,“喜”连退数步。
舞幽乘机逃脱,未到门口就让“喜”给捉回来,舞幽不知哪来的嗓大喊,“品逸,救……呜……”
舞幽的嘴被捂住,“喜”被舞幽的举动惹怒,不再享受乐趣,想一刀解决舞幽之际,已被闻声而入的品逸一脚踢掉匕首,他拉舞幽至身后,蓝眸冰冷如月,凛寒如风。
“喜,你在找死,谁雇用你的?”品逸以英语与之沟通。
“喜”冷笑,“杀手守则第一条:不可吐露雇主的一切。飞影,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保护好你的小情人,我不会再失手第三次。”说完,“喜”便自通风口逃走了。
品返愤恨的瞪着“喜”逃掉的通风口,恨不得自己能追上去,但舞幽更重要。
“小白痴,你没事吧?”品逸眼尖的注意到舞幽颈子上的伤痕,焦急的冷下一张俊颜,“该死!”
舞幽漾着微笑,“放心,我没事。”她一看到品逸,一颗心全放了下,自然不觉得伤口疼。
“流血了,还说没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白痴!”品逸口里是这么骂没错,但紧急处理倒是一点也不马虎。
“很好,我终于由小白痴晋升为白痴了。”舞幽虚弱的笑笑,她觉得天花板跟品逸的脸都在转,不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品逸心一停,惶然失措的抱起舞幽往机场的医护站冲去,无视于众人的目光。
机场另一角,一名身着白色衬衫。洗白牛仔裤,约莫二十一、二岁的男子,在看到品逸后也跟了过去,令人讶异的是,他的容貌竟和舞幽有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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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品追问着正在在为幽包扎的医护人员。
“伤很浅,不碍事,也不会留下疤痕,几天之后就会痊愈请放心。”
品逸这才松口气,目光锁在舞幽沉睡的容颜,有的只是一片柔情。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下,以日语道:“飞影。”
品逸欣喜的回头,见着柳清彻不免一愣,他竟然一直没发觉舞幽长得好像柳清彻这小子,现在见到彻就看到舞幽一样。
“飞影,你在发什么愣?是不是太久没看到我,被我英俊非凡的脸震到说不出话来了?”柳清彻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