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安宛不断向青兰若抱怨撒娇,气得卓飞帆咬牙切齿,这个到底是不是女人?她是不是同性恋?很值得他怀疑。
吃完饭,卓飞帆不由分说的想把青兰若拉进书房,隔绝她和安宛的闲聊。
安宛呜呜哭着,指责青兰若见色忘友。
"小若若你坏,我以后不理你了。"安宛满面委屈地道。
"你最好以后不理她。"卓飞帆一面冷嘲的说,一面拥紧青兰若。
"安宛。"青兰若想挣脱卓飞帆的铁臂。她怪不好意思的,回来就和卓飞帆躲在房间内亲热,把好朋友抛在厅上,难怪她说她见色忘友。
"不许你去陪那半男半女,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卓飞帆很坚决地把青兰若拥进书房。开玩笑,让她跟着那个半男半女,他的兰若不变坏才怪。
"她不是半男半女。"青兰若认识安宛多少年了?她是贪玩没错,所谓臭味相投,物以类聚,她们是同类的,怎会不了解彼此?
"我不管她是什么,就是不许她黏着你。"卓飞帆专制地道。
"你这是怎么了嘛?她又没做错什么。"青兰若被他抓进书房,她觉得他无法理喻,气死她了,这恶霸男。
卓飞帆睨她一眼,还说那半男半女没做错什么f她做的错事多呢,害他白吃几瓶干醋,难过了整整一星期,那醋酸味几乎把整'座别墅都熏臭了,他还没找她算帐呢。
卓飞帆坐在书房的高背椅上,青兰若气呼呼地与他大眼瞪小眼,卓飞帆看着她俏脸因生气泛上抹红云,样子怪可爱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青兰若恼怒地瞪他一眼道。
"过来。"卓飞帆笑眯眯地看着她,勾勾指头道。
"我为什么要过去?"青兰若把脸撇到一边,他要她过去她就过去,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不过来也可,我马上叫人把那半男半女扔出别墅去。"卓飞帆威胁道。
青兰若狠狠地瞪他一眼,很不服气地靠过去。
卓飞帆没待她走到身边,长臂一捞,把她抱上大腿。
"放开我。"青兰若恼怒地道。
"放开你也可以,你给我一个吻。"卓飞帆很无赖地道,蓝眸闪着一抹算计的光芒。
青兰若瞪大一双圆圆的眼睛,这是什么跟什么?她噘起唇,坐在他怀里动也不动,要她吻他,除非他肯让她出去。
卓飞帆见她拗着一张俏脸,他嘴角泛上一抹笑意。
"你不吻也可以,那……我在这儿要你。"卓飞帆边说,一双大手边俐落地探进她的衣衫,握住她胸前的丰盈。
青兰若霎时瞪大眼睛,他和她在这儿?他们做完有多长时间?
"不要!"青兰若双手抵在卓飞帆胸前,努力地排拒道。
"一个吻。"卓飞帆讨价还价道。
"吻你可以,但你要让我出去。"青兰若道。
"等半男半女走后,你当然可以出去。"卓飞帆道。
"不!"青兰若噘起红唇,坚决地拒绝。
卓飞帆不再跟她讨价,他俯下身温柔地舔吻吸吮。
"不要……"青兰若一手扯着卓飞帆的头发,一手拉他的手,企图制止他在她身上制造的魔法,过多的喜悦几乎让她无法承受,她又溢出一串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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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兰若简直累垮了,坐在他身上直喘气,他简直太疯狂了,短短几个小时要了她几次。
"小若若。"安宛在书房门外大力地擂着门,"我回去了,你和恶虎尽情欢爱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书房内的青兰若从卓飞帆怀移动一下身体,她听到安宛的声音,霎时浑身不自在起来。看她多不知羞,只顾着和他在书房鬼混,把安宛给忘记了,都是这可恶的蓝眸男人,让她丢脸死了。
青兰若想从卓飞帆身上起来,卓飞帆按着她不许动。
"不要去!"卓飞帆道。
"我总该送送人家嘛。"青兰若嘟起小嘴道。
卓飞帆总算放开她,青兰若马上从地上拾起内裤急急穿上,整理一下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才拉门出去。
青兰若走出大院,安宛已启动车子,卓一峰和老何都站在院中送别。
看见青兰若从面出来,安宛从车窗采出头,送她一个飞吻。
"小若若,恶虎终于放过小绵羊了?祝你和恶虎永远恩爱。"
青兰若翻了翻眼,向她挥挥手。
"路上小心。"
"知道啦,拜!"安宛挥了挥手,小车开离别墅,很快消失在夜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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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气压解除,弥漫在二人之间的阴霾也烟消云散,青兰若心情特佳,做起事来也相当顺手。
卓飞帆在面对她的时候,又回复到以前那个有点顽劣,又有点霸道的男人。
天宏公司的职员,逐渐搞清总裁和他的私人助理问的关系。天宏集团是间纪律相当严谨的大公司,总裁对属下的要求相当严格。每个人都忙于工作业绩,忙于市场开发,所以对总裁与助理的传闻,并没多少人热衷说是道非。
青兰若跟在卓飞帆身边,逐渐摸清他的思维方式,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她都逐渐摸清楚。卓飞帆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漠气势,总令下属们不寒而栗,所以能够在他身边直言忠谏的人,就只有她了。
比如在今天公司的例行会议上,卓飞帆由于某国有业务关系的公司,因其国内发生劳资纠纷,未能按期发货,造成天宏公司的损失。卓飞帆虽然没大发雷霆斥责负责该业务的经理,但他浑身迸射出来的寒意,已吓得在座的高层干部汗流夹背,坐立不安。
"飞帆,这种意外谁都不愿发生,你不应该责备他们的。"青兰若回到办公室,看着一脸寒意的卓飞帆,好言相劝。
卓飞帆坐在高背皮椅上,蓝眸进射出严厉的冷意,青兰若把一杯红酒塞到他手上,他一手把青兰若搂进怀里。
"你也这么认为吗厂卓飞帆吮了一口酒,把口的酒喂人青兰若嘴里。
青兰若差点被呛,她咽下甜甜涩涩又带点辣味的酒,心里搞不清他为什么总是如此严厉地要求自己,也拼命地要求下属和他的步调一致。由于劳资纠纷而导致的经济损失,实在无法预知,而他对此的要求似乎也太严苛了。
"不,我只是觉得这次属于意外事件。"青兰若道,她伸手抚上他的帅脸,深深地看进他的蓝眸,她似乎从冷厉的眸光下看到一抹无奈。
"损失是可以避免的,该国的劳资纠纷已经不是一、二天的事,在上星期的倒行会议上我已提醒过他们,他们竟然不加以警惕。"卓飞帆一手搂着青兰若,又吮一口酒喂人她嘴里。
"也许他们有注意,但他们没料到工潮会来得如此凶猛,令该国所有航运业都处于瘫痪状态。"青兰若道。
卓飞帆盯着青兰若的眼眸看了一会儿,他没再吭声。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损失减至最低。"青兰若又道。
卓飞帆仍然没吭声,他看了看青兰若,终于赞同地点点头。
"你通知负责该业务的杜经理,要他测试一下国内的同类产品,如果质量能够符合要求,就暂时采用替代,等海外的货品到岸后马上更换。"卓飞帆迅速作出决定。
"是。"青兰若马上跳下卓飞帆的大腿,通知业务三课的杜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