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专制。」她抱怨,但并不是真心想抗拒他,这令她感到一股邪恶的兴奋。她趁他在调水温时红着脸褪下内衣裤,用毛巾把自己裹起来。但不久她就发现没必要,因为梵宇很快地把它抽离她身上。
梵宇调好莲蓬头的水温,亲密的看着她完美的身材,哑着嗓说:「第一步,先把身体弄湿。」他把水洒到她身上,愉悦地发现她的蓓蕾挺起。「妳真敏感。」
念霓羞赧的抢过莲蓬头把水淋湿他全身,讶异的看着他平坦的乳头缩起,她不晓得男人也会那样。
「好了,该抹肥皂了。」梵宇拿起肥皂弄湿,拿着它涂抹她脖子、锁骨、手臂,然后来到胸前的柔软,他轻柔的爱抚她,引得她发出喘息声。用肥皂轻挑蓓蕾,使它更显坚挺。
接着来到她的背、滑过美丽的臀部曲线来到女性地带,手状似不经意的拂过她腿间毛发,让她一时腿软,不得不扶住他强壮的双肩以支撑自己。
梵宇完成他的折磨后,帮她冲洗身上泡沫,诱惑地说:「我在忙,你何不帮我洗?」想到她的小手抚过他因她而作痛的身体,他就快被欲望逼疯了。
摸男人的身体对念霓来说是个新奇的经验,她试探的感觉手下温热结实的肌肉,惊叹他隐含的力量。她把肥皂抹遍他全身,唯独漏掉他最渴望她的部分--但梵宇不让她逃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欲望中心。
念霓鼓起勇气,好奇的抚摸他的坚挺。她用手圈住它,来回地触摸,惊奇男女的生理构造是如此不一样--却又能契合。
梵宇呼吸粗重的拉开她的手,「够了。」她好奇的触碰不带任何挑逗意味,但已足够逼疯他。
好不容易清洗完时,两人都呼吸不稳。梵宇用食指接住一颗流到她乳尖的水珠,「我要你。」他喘息道。
念霓昏眩的说:「现在?」完全不想反抗,她也要他,那是不可否认的 「当然。」梵宇苦笑,「你以为我还能忍到出去?」
不再多说什么,他含住她胸前的峰蕊,以舌挑弄再深深吸吮,双手毫无困难的下滑到她的女性幽谷,撑开她最隐密之处,找到那一点,缓缓地揉弄直到她无力的靠在墙上,直到她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指。
他引导自己置于她湿润的开口,一挺身进入她。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她拱起身低声呻吟。他扶住她的腰,往后直到快滑出她体内才又深深冲刺。
下腹颤动的快感使念霓只能闭上眼,迎纳他愈来愈强劲的冲刺,终于她尖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达到那五彩缤纷的彩虹之处。他亦在一声低吼后,将种子倾泄在她体内。
当他们好不容易离开房间后,念霓却因母亲的一句问话羞红了脸。叶玉玫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刚才你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
念霓的脸像火在烧,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看向梵宇--他正暧昧的对她眨眼,显然不打算帮她。
她只好嗫嚅的说:「我……我看到了蟑螂!」
梵宇慢吞吞的接口:「我倒觉得以大小来看,应该是老鼠。」眼中带着笑意。
哦!这自大的男人,念霓踢踢他的脚。
「是吗?那可糟了,待会拿杀虫剂喷一喷,免得晚上也睡不安稳。」叶母说道。
「我想她可能不会希望那只……嗯,老鼠被消灭掉,她不忍心伤害它。」梵宇隐喻地说。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就我个人而言,我挺喜欢你那些细小的叫声,它们让我觉得……无所不能。」他有趣的看着她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你真是让人恶心!」念霓窘得不得了,气愤的瞪他,却见他亲密的眼神诉说着一件事--
她将会非常、非常频繁的见到那只……老鼠。
*****
一个静谧的假日午后,叶家的门铃响起。
梵宇不耐地低咒,看看表,四点多,会是谁呢?叶母有钥匙,不可能是她。一声声急促又刺耳的门铃声教人想忽略都难。他看向身旁熟睡的念霓,不舍得叫醒她,决定去打发来者--不管是谁。
门开了,是两个穿着入时的女子,他不记得她们是谁,客气地问道:「你们是念霓的朋友吗?」
穿着火红无肩露背洋装的女子睨睨他随便的衣着,娇声笑道:「别闹了,梵宇,你不会真的忘了我们吧?」
另一个穿着白色肚兜式衣服的女子附和道:「就是啊,你不是那么薄情的人吧,我们可从没忘记你哦。」一手挑逗的抚过他的胸膛。
梵宇笑笑,脑中出现了警讯。他仔细打量眼前这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努力搜索脑中的记忆,然而却没有,只觉得这两人的面孔有些熟悉--不过女人上了妆不都是一个样,因此他也不能确定。
他问:「小姐是……」
红衣女子不太高兴的说:「我们两个月前才在王家见过面,之后你还和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晚上,是不是,甄宜?」她转向白衣女子。
「是啊,淑茵。想不到他真的忘了我们。」白衣女子做作的叹息,「男人真是可怕。」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梵宇想起来了,他和她们在一场晚宴中一拍即合,还度过了好几个火热的晚上。
不过话说回来,那都是过去式,问题是她们怎知他在这,而跑来找他?
他和她们打着哈哈,「甄宜和淑茵嘛,我怎么会忘记你们两个大美人呢?方才我只是开个小玩笑,逗逗你们而已。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听到他的解释,两个女人得意起来。
甄宜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们。可是孟少爷,你的记性也差了点,你答应过会常来看我们,结果两个月没有你的消息,」
「就是啊。」淑茵赞同,「事实上你跟失踪了没两样,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在找你吗?打去公司又全是你那六根清净的弟弟作主把我们的电话挡掉,你行动电话也没人接,我们倒要问问你在搞什么鬼?」
这就是典型的女人,你问她们什么永远不会立刻得到答案。梵宇认命的叹口气,再问一次,「我有些事要办,所以没和其他人联络。你们……到底如何知道我在这?」
甄宜听懂了他的问题,「还不就是她告诉我们的嘛,她知道我们和你有些交情,特别告诉我们你的下落。我们原本是半信半疑啦,可是她说如果我们不信,她只好把这消息告诉其他相信的女人。我们只好自己来看看啦,毕竟我们可不想跟其他女人争你。是不是,淑茵?」
「没错,想不到你真的在这里?」淑茵不屑的探探屋里,问道:「你怎么住在这 破烂的地方?一点都不像你。」她推开梵宇,想进屋瞧瞧。
梵宇眼明手快的挡住她,本能的阻止道:「这是别人家,不能随便进来。」
淑茵皱起眉,「那你又在别人家干嘛?难道--」她和甄宜交换一个讶异的眼神,「这真的是她家?我还以为是她骗我们的。梵宇,你什么时候和她勾搭上的?」她不悦的质问。
「就是,难道你是为了她才丢下我们?」甄宜怒视他,「她哪一点比得上我们了?」
梵宇头痛极了,这些女人怎么这么烦?!他做了手势要她们安静下来,「这个『她』究竟是谁?」
甄宜一副他很笨的看着他,「当然是婉莉啊,你不会住到人家家里,却连人家的名字也记不住吧?」